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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木狼冷哼了一声,眼睛却盯在我握着荷包的那只手上,寒声问道:“手怎么受伤了?谁伤的?”
我愣了一愣,这才觉出掌心的疼来,忍不住吸了口凉气。
奎木狼一把抓起我手腕,将荷包从我手中扯出,皱着眉头,低头细看掌心伤口。织娘当时慌乱,这一刀割得颇深,之前一直被荷包压着倒还不觉得如何,此刻一摊开掌心,那鲜血顿时又涌了出来。
“没事,没事。”我忙道,生怕奎木狼瞧出什么来,紧着往回缩手,“是我自己刚才不小心划破的。”
奎木狼却是冷笑,“你自己能划成这般模样?”
“是奴婢。”织娘从我身后带着哭腔说道,我转头,就见她已是举了一只手出来,怯怯地看着奎木狼,“刚才形势凶险,奴婢想要给大王传信求救,这才用剑割破了公主掌心。”
奎木狼眉头紧皱,“传信求救,你割她手掌做什么?”
这一回,我老老实实地举起了另只手,承认道:“怨不得织娘,是我之前糊弄她说只要这荷包沾上我血,你那里就会知道。”
奎木狼瞪着我,气得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却忍不住问他道:“你如何知道我遇到危险了?难不成那荷包真有传信之用?”
奎木狼沉着脸给我包扎手上伤口,冷声答道:“柳少君给我送的信。”
柳少君?我这才想起那原本该监视着海棠的柳少君来。海棠突然带人出京,柳少君那里却没有传出任何消息,十有八九是受了海棠暗算。
我忙问道:“少君现在怎样?”
奎木狼淡淡答道:“在我营中。”
身后织娘也慌了,急声问道:“他受伤了?很严重吗?”
按理说柳少君给奎木狼送信后,自己也该跟来的,既然没有前来,可见受伤不轻。果然,就听得奎木狼说道:“放心,死不了。”
我松一口气,“死不了就好,死不了就好。”
那边,萧山正挟持着龙啸北,喝令龙啸北那些手下之间相互捆绑。我看了两眼,叫织娘过去帮忙,待她走了,这才低声与奎木狼说道:“龙啸北乃是北海龙王敖顺幼子,是顺应天命来颠覆这宝象国江山的。我不杀他,并非是妇人之仁,而是还未到时机。”
奎木狼抬眼瞥了瞥我,面色不见丝毫波澜,只淡淡说道:“我知道。”
我却是不由惊讶,奇道:“你知道?”
他嘲弄一笑,反问我道:“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去做那叛军首领?难不成还真的是想割据北疆,自立为王?若只是为抢你回去,我自可去宫中去抢,谁还能拦得住我不成?说到底,不过就是想压下这龙啸北的运道,叫他成不了气候罢了!”
我倒是没想过他入那叛军竟是存着这样的目的,一时不觉愣住,怔怔问他道:“为什么?”
“为什么?”奎木狼又抬眼看我,扯了扯唇角,道:“就你这性子,别人对你稍好,你就要对人家掏心掏肺,这宝象国国王与王后对你有生养之恩,你又怎肯眼睁睁看着宝象国亡国。既然你要逆天,那我便助你逆天而行。”
这话着实感人,我听得不由眼圈一红,却又怕被他笑话,忙就掩饰地笑了一笑,道:“你这人讲话向来好听,想当初你还曾经说过我既无法长生,你便陪我终老呢!可结果这样,还不是……”
“百花羞。”他忽地打断我,垂了眼帘,轻声说道:“当时在银安殿,我确实起了逢场作戏的心思,想借机免了那天雷之罚,能与你生生世世相伴下去。可我最终什么也没做,因为不想愧对于你,犹豫过后,就把那海棠赶了出去。再后来,又有一条白龙变作宫女前去刺杀我,我与他打了一架,他逃进了御河,我返回银安殿,因着酒意上头,昏睡了过去。”
后面这些事情,我却是不知道的。
他又抬眼看我,“那白龙乃是唐僧所骑的白马,你若不信,待日后他们取经回来,问一问便知真假。”
我觉得他不会在此事上骗我,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芥蒂,一时间颇为杂乱,想了想,与他说道:“以前的事先不要说了,我先押送龙啸北回京,把眼前的事解决了再说。”
刚说完这话,就听得织娘从远处大声叫道:“公主,人都捆好了!”
我抬眼看去,就见龙啸北与剩下的七八个武士俱都已被捆缚结实,又像串蚂蚱一般,用一根粗绳串在了一起。萧山走上前来,瞧了我一眼,禀报道:“这些人中,怕是还有妖类,臣不知该如何分辨。”
这事把我也问住了,不由转头看向奎木狼,问道:“怎么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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