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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你要招兵?”尤兰达和泰格异口同声地失声喊道。
“男爵阁下,我现在开始真正怀疑你来到我们的王国目的究竟是什么。”尤兰达面色肃然地质问道,美丽的大眼睛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要不是我看到了父亲写给我的信里交待了你是从师祖的故乡来的这个事实,我想你现在已经被推上了绞架。”
尤兰达越说越气愤:“我不明白我的父亲为什么要让我尽量帮助你,你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吗,你知道在异国的帝都里招兵买马意味着什么吗?男爵阁下,我认为你的脑子一定是坏掉了。”
凤铁见证了一个绝色美女瞬间从林黛玉蜕变成鲁智深的离奇过程,他嚅嗫着嘴唇喃喃道:“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尤兰达愤然抨击凤铁这种毫不利人专门利己的阴谋家作风:“你欺骗了我父亲的感情,利用我父亲对他的老师的怀念让他写信给我要我帮你,现在你居然要求我帮助你做出背叛我自己王国的事情,你自己不要命也就算了,还要把我拉入火坑,你简直是荒唐透顶!”
凤铁的冷汗涔涔而下,他不得不抽出弯刀遥遥指着尤兰达打断了她对自己的误解,泰格如临大敌,抽出后腰的利刃防备着凤铁恼羞成怒之下暴起伤人。
凤铁慢慢地蹲下身子把手中的弯刀放在地上,直起身后轻轻地用脚把弯刀踢向护在尤兰达前面的泰格身边。
“你这是什么意思?”尤兰达十分不解,好看的眉头紧紧皱起。
“我想二位可能是误会我了。”凤铁娓娓解释道,“我并不是要在贵国的帝都里大肆招兵买马耍什么阴谋。我只是想趁着这个盛会招到少数的雇佣兵罢了。”
“你到我们这里召雇佣兵做什么?”尤兰达眼中的警惕之色依然没有减少。
“说实话,我们从火马王国来到这里,是要押解一个重要的囚犯去到大陆的最北端,因为一路上不断地有敌人伏击,我们才不得不放弃人迹罕至的森林和旷野,转而选择穿过沃夫王国的境内。”
“在几天前,我们遭遇到了敌人策划周密的袭击,几乎全军覆没,现在我们的人手已经不足以支撑我们完成这个任务。”
“我们只有少数的残兵驻扎在帝都外几十里的丛林处,只有我们几个人带着囚犯来到了城内,这一点,阿贝洛尔可以为我们作证。”
听到阿贝洛尔的名字,回想起父亲信中字里行间流露出的恳切,尤兰达又相信了凤铁几分。
凤铁继续说道:“因为人手严重不足,所以我们想借着贵国的这次盛会临时招募少数的雇佣兵保护我们能够一路完成任务,我也知道这个举动对贵国来说是很不尊敬的,但是我们没有办法,招不到人就这样上路的话,我们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全部死在半路上。”
“所以我恳切地希望美丽的女士能够帮我这个大忙,要我付出什么代价都是可以的。”
尤兰达思考了半晌,字字坚定地对凤铁说道:“你刚才所说的情况我会去找阿贝洛尔核实,我也会派出人手去调查你所说的囚犯和城外躲藏的伤兵是否属实,如果是真的话我也不能够自己做主答应你的请求,因为你要做的这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的话后果实在太严重了。”
尤兰达眨了眨眼:“我会向长老会和国王陛下汇报你们的情况,如果他们能够同意的话我不介意和你做这笔交易,不要想着试图踢开我这个中间人,没有我的话你根本没有办法见到王国的高层,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
凤铁苦笑两声道:“你看我到现在为止有什么不老实的举动么?”
“还有。”尤兰达彻底暴露了她的商人做派,刚刚那个为了追求音乐可以不顾一切的假象顿时荡然无存:“我不能白白的为你去做事,再说我空口无凭也不能得到长老会的信任,所以我想你的这把锋利的凶器最好还是先交给我保管会比较好,不知男爵阁下意下如何?”
凤铁痛苦地捂住了脸:“我能说不行么?”
尤兰达捡起地上的弯刀提在手中,又命令泰格搜遍了凤铁的全身,在确定凤铁身上再没有了任何攻击性的武器之后,泰格还顺手摘走了凤铁悬挂在腰间的刀鞘。
“你们这些强盗!”凤铁红了眼眶,“刀鞘能不能还给我,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上面还镶着一块祖母绿呢,呜呜呜呜......”
占足了便宜的尤兰达把弯刀插入刀鞘后珍而重之地交给了泰格,她笑嘻嘻地走到凤铁身边扯了扯凤铁的衣袖,小鸟依人地说道:“凤铁先生,你不是说你是从师祖的家乡来的人吗,你弹吉他给我听好不好嘛。”
凤铁无语问苍天,心里想又一个影帝诞生了。
“好吧,吉他在哪?”凤铁被尤兰达的体香熏得骨头都酥掉了,哪里狠得下心来拒绝。
尤兰达走到屋内角落里的一口银质箱子前 ,从怀里掏出一把精巧的钥匙打开了箱子上的锁,珍而重之地托出了一把用粉色绒布包裹住的六弦琴。
看得出尤兰达确实是一个热爱音乐的人,这把六弦琴被她保养得很好,梨木做成的琴身被打磨得十分光滑,原木的年轮漩涡中透出一股梨子的清香气味。
因为害怕铁质的琴弦长时间搁置会生满铁锈,尤兰达还在每一根琴弦上面擦上了一层薄薄的油脂,整个琴身的线条优美流畅,仿造得和自己那个时代的吉他几乎没有区别。
凤铁活动了一下手指,坐到一张椅子上接过尤兰达递过来的六弦琴,翘起二郎腿挑了挑琴弦,在尤兰达期盼的目光中拨动了一个优美的g和旋分解,随即凤铁的指尖开始在琴弦上跳舞,弹奏了一曲小林克己的经典段子。
享受着尤兰达崇拜而迷醉的目光,凤铁撇撇嘴说道:“这张琴和别的乐器不同,它本身就是一个庞大而齐全的伴奏乐团,配合着它的和旋轻声哼出美妙歌声,是多么的令人陶醉啊!”
尤兰达连忙请求凤铁演示一番。
凤铁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一边弹琴一边唱起一首清丽婉约的古风:
予遥望兮,蟾宫之上;
有绮梦兮,烁烁飞扬。
昨已往兮,忧怀之曝尽;
与子见兮,在野之陌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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