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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妈,你没事吧?”
赵爽去开会后,林二婶感到有些累,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隐隐听到有个熟悉的声音叫着,有些费力地睁开眼睛,只见眼前坐着一个年轻的男子,正一脸焦急地看着自己。
这,这不是儿子赵风吗?
林二婶以为自己是做梦,忙揉了揉眼睛,定眼一看,没错,是自家外出打工的儿子回来了。
“阿风,你,你怎么回来了?”林二婶有些吃惊地说。
赵风的心情也有些复杂,事实上,在开口之前,他也想到很多事,想像和现实,多少有些差距的,不管怎样,现在也彻底接受这个身份,也进入这个角色。
“听胖子,嗯,就是大海说,你被人打了,我就回来了。”赵风老实地说。
看到儿子回来,林二婶心里很高兴,不过她还是埋怨地说:“好好工作就行,你妈好着呢,哪有什么事?”
赵风看到老妈头上缠着纱布,纱布上还有很多血迹,马上着急地说:“妈,你受伤怎么不去医院?现在起来,我带你去医院看去。”
“不碍事,也就磕了一下,你妈没那么金贵,在床上躺二天就好。”
“妈,不要担心钱的事,我有钱。”赵风知道,老妈很怕花钱,在农村人的观念来说,赚不了多少,那就要学会省着过日子,能不花就不花。
大病随便找点药吃,小病小痛的,都是忍忍就过了。
“没事,你妈现在能走会动,我就闻不惯医院那味。”林二婶说什么也不肯去。
赵风一时也没办法,只好开口问道:“娘,到底出了什么事?那徐大头为啥打人?”
在车上,赵风就问胖子什么事,没想到胖子也不是很清楚,大约的意思他老子还有自己老妈都让二流子打了,没说仔细的原因,那是胖子他家里人心痛一分钟一块五钱的长途电话费。
赵风也理解,对农村人来说,能省一分就是一分,穷活穷过,要是多说几分钟,一刀肉的钱都不见了。
洪师傅把自己和胖子送回村口,谢绝二人请吃饭的好意,又开车回花城复命,赵风掂记着受伤的老妈,也顾不上和别人打听,直接冲回家。
“唉,那个徐大头,坏得出脓,这是故意整我们啊。”林二婶叹了一声,然后一五一十地说起来。
徐大头是长兴镇砖厂的老板,靠卖砖赚了不少钱,最近他盯上村头那块地,因为那块地的下面,是上好的粘土,用那粘土能烧出青砖。
生产砖时一般用大火将砖坯里外烧透,然后熄火,使窑和砖自然冷却。此时,窑中空气流通,氧气充足,形成了一个良好的氧化气氛,使砖坯中的铁元素被氧化成三氧化二铁,由于三氧化二铁是红色的,所以也就会呈红色,这就是红砖。
如果待砖坯烧透后,往窑中不断淋水,此时,由于窑内温度很高,水很快变成水蒸汽,将会阻止空气的流通,使窑内形成一个缺氧的环境,砖中的三氧化二铁便被还原成氧化亚铁,并存在于砖中。由于氧化亚铁是青灰色的,因而砖就会呈青灰色,这就俗称的青砖。
青砖比红砖更稳定、坚固,价钱也就更高,徐大头想做利润更高的青砖,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那块地是官田村的自留地,属于全村人所有,老人们说,那一块地,就是官田村的起源地,当年官田村的先人就是在那块地上开枝散叶,是全村的“宝地”,徐大头本想用地换,没人肯换。
徐大头也舍不得出大价钱买,其实他出再多的钱,也没人同意,死心不息的徐大头,一直想办法,最后还真让他想出一条毒计。
这条毒计就是,他要把死了不到三年的老子的遗骸,移到一座叫过风岭重新安葬,用他的话来说,这叫落叶归根,过风岭是他家的山,葬他老子天经地义,可是,他这举动受到官田村全体村民的强烈反对。
原因很简单,过风岭下面,就是山塘,也叫水坳,水坳有泉眼,泉水清澈,农村没有自来水,都是村民从山上引来没有污染的山泉水,这山泉水很清甜,大人小孩渴了,直接舀来喝,也没见哪个有病痛。
要是过风岭葬了死人,那水坳的水也不能喝了,水坳也位于村里小溪的上游,这样一来,那庄稼的水,也受到污染,农村人最避讳这种事,哪能同意?
这时候,国家还没有实施强行火葬,谁家老人没了,都是抬上山土葬,徐大头就想用这个方法,强迫村民把那块地换给他。‘
对徐大头来说,他早在长兴镇上起了宅子,官田村有没有水喝、能不能种田,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徐大头算过,如果能拿下官田村那块自留地,他每年能多赚三五十万,这可是一笔巨款,为此他没少四处走动,甚至请二流子给他助威。
就在昨天,他指使人大摇大摆挖坑,还特意靠近水坳的位置挖,被闻讯而来的村民阻止,双方争着争着,还动手打起来。
为了显示自己的力量和决心,给这些妨碍他财路的村民一个教训,徐大头让人下了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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