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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不白就给孟星河扣上反贼的帽子,算的上师出无章。军令如山,士兵哒哒哒就齐排走过去。
“你们他妈反了不是,蒙大人在这里都要冤枉好人,当真以为天下的王法就是马家说了算吗?”看见孟星河又有牢狱之灾,柴少气咧咧破口骂道。身子公然跳起,一脚就踹飞一个扑来的士兵。
反贼!放你妈的狗屁,柴少暴跳如雷,那可是杀头的大罪,不反抗不行。气急的时候,一旁的祝枝山站起身来,俨然说道:“马将军,此事你该拿个说法出来,此番不明不白的抓人于理不合,倘若孟兄受人冤枉,马将军将作何解释?。”自己的老爹还要在他大伯的手下混,祝枝山的话比柴少的含蓄的多,说的也是在情在理。
不愧是捕快家庭出生,三句不离本行,却是合情合理、马超自持甚高,手里要是没有捏着重要的证据哪敢如此狂妄。
唰的一声,马超从怀里取出两件东西。一封书信和一张血淋淋的供词。“书信是在孟星河县学厢房里查获的,这份供词是孟星河的同党所交代,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孟星河你还敢拒捕吗?”
抓起来,毫不犹豫的铁命令,士兵们哪管柴少一人阻拦,重重叠叠就把孟星河按在了桌上,把他给绑了。
孟星河被士兵按住了肩头动弹不得,他身边一干人倒是被吓傻了。赵灵儿见孟星河被绑,哭着嚎着冲上去,还没来得及靠近,就被一个士兵一掌推开,身子就像一只蝴蝶飘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你们不要抓我的孟大哥~~”幼小的声音,摔在地上那刻都没有忘记呼喊。
吼~~孟星河突然发怒,山洪一般的声音爆发。不知从哪里借来的一股子蛮劲,硬生生将身上的几个士兵震翻在地上。摇了摇脑袋,昏昏沉沉,不顾周围是否有人要抓他,走过去将赵灵儿抱起来,笑道:“丫头~~摔疼没有?”
噗~~听他这句话,众人差点晕倒,他究竟知不知道有人要绑他去砍头呀?
习惯了这种场面,孟星河不慌不忙的走到马超的面前。寒酸的青衫虽比不过雁翎甲的光鲜,但孟星河的眼神却没有丝毫的胆怯。“马将军,抓人可以,但不要动我身后这帮朋友,更别动翠微居一砖一瓦,否则你会有后悔的一天。”
是威胁?是挑衅?还是警告?从孟星河闪着寒光的眼睛中,马超竟有种骨子里的害怕。不过孟星河的时间也不长了,这回他就是不死,也跑不掉:“孟星河,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勾结乱党,今天我就来拿你法办的。”言辞灼灼,马超就像在激情演讲那样,说道愤恨处唾沫星子一大堆喷出来,说他演戏都没有人相信。
哦!反贼?原来我的罪名就是反贼?孟星河使劲摇了摇头,好像对自己的名号有点失望。原以为就算搏不到反王的称号,弄个山大王或者草寇也比较有个性,小小一个反贼就把自己形容了,不得不说马超的想象力太差。
“对了,马将军,我听说你和马文才两兄弟在春香楼施暴,薛仁贵出手伤了你们,不知道何时能放出来呢?不会连打个人都要关终身监禁吧!”自己的事没有谈,倒把薛仁贵的事情搬上来。
马超一听哈哈笑道:“孟星河,你少在这里装糊涂,薛仁贵是你的同党,要不是本将军明察秋毫怎么会发现其中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张血淋淋的供词摊在孟星河眼前,上面写满的全是孟星河勾结反贼的罪证,仔细的不能再仔细。孟星河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说道:“这是薛仁贵的亲手笔?他就这样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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