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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月25日近中午时,美军快速轰炸机投下的炸弹在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爆炸,剧烈的火焰夹杂着炸弹碎片扫过同样的地方。
午后,当故意避开的我回到志愿军前线指挥所的时候,烟雾已经散去,彭大帅已经被放上担架抬走了,军医说没被炸弹炸伤只有局部烧伤,但先被急于保护总司令的警卫压伤、断了几根肋骨,而后又被倒塌的房梁压断腿骨、还可能伤了内脏,敌机走后虽接好骨头,但必需回后方详细检查,可能取消长期休养才能康复。
‘倒霉的彭大帅!’我默哀,‘才第三世考验,我说也不可能难度这么高么!呵呵!现在轮到我来表演了!利用这最后、也是最有利的战机,消灭美军西线主力!’
少歇,临时代理令下达。
代理总司令之后我立即下达改变部署命令:“第一,42军留突前的2个师各1个团级支队继续进攻韩8、6师外,主力立即转向西移动,问38军要具体行动计划和实况,利用38军开辟的向西通路、跟随38军后续部队向德川方向前进!”
在新建的山洞司令部里,“请问殿下为什么?”幸免于难的解参谋长问到。
看看这位开国第一少将,我很认真的回答:“38军走直线侧击敌东侧翼,42军在38军东面同时行动、还走曲线,解参谋长认为他们能及时赶到顺川吗?如果38军袭击敌军侧翼失败,那么42军即使单独赶到顺川也无法阻止敌人撤退;如果38军袭击敌人成功也必然遭受南北两面敌人夹击,最多只能控制三所里至龙源里一线,也就是美9军退路,而美9军完全可以先西撤安州一线跟在美1军后面南逃,42军即使赶到顺川也无济于事。”
老资格的解参谋长迅速醒悟过来、跟上我的话:“如果38军能突破并袭击敌军侧翼,那么跟在后面的42军主力也能顺利穿插、并在38军力尽时、利用38军开辟的通路发动第二波突击彻底切断西线美军主力的退路!”
“安州!”我和解参谋长异口同声喊出这个关键的地名。
“第二,40、39、66军攻击区域不变,死盯美2、25、24师,不管到哪里,只要他们死死咬住并吃掉这3个美军师;50军也向北移、主力改为直插博川,1个师突击英27旅。”
“好的。”解参谋长心知肚明,立即速记下我的命令。
“第三,放弃东线聚歼美10军主力计划。”思先想后我还是做出了这个决定。
“为什么?听说在殿下努力下、9兵团已经装备了冬季装具。”
“不错,但他们毕竟是南方部队,尤其是20军,大部分都是江苏和河南籍战士,穿的又是江南带来的薄棉衣,根本禁不起朝鲜的严冬。我命令9兵团司令部立即更改计划,以我带去的改进设想为蓝本,呵呵,我相信他们已经做出详细备用计划了!”
“什么计划?”
“只是把美10军赶到海边而已;我让9兵团以配属给他们的30军3个师伪装主力展开佯攻,9兵团西翼的20军改攻社仓里、而后南下掩护主力的侧翼,26、27军西撤转南下。”
“要是美10军从东往西继续进攻怎么办?光30军3个师根本无法抵挡?”
“只要我们在西线能够打残一线的美军3个师,哪怕海军陆战队第1师再精锐,美10军也只有再次上船南撤一条路!否则就是找死,执行吧!”
“让9兵团进攻虽未必能消灭美10军主力但至少可以消灭一部;三野部队战斗力还是很高的。”
“但天气决定了一旦投入大战,9兵团非战斗减员数量将极为惨重,进攻美10军将得不偿失,别忘记我们可没有美军那种完善的动员和补充机制,我们只有这些骨干和老兵,一旦损失过多部队元气就难以恢复,跟抗战初期的**那样。反正美10军依托兴南港口无法歼灭,就让他们活到釜山吧!如何?”
“殿下,您是代理总司令。”
“很好,执行吧!”
当日黄昏,第二次战役如史实那样开始了。是吗?
利用最后一缕阳光将美英韩军的前哨线打的溃不成军,或毁或逃回本阵后,一线志愿军普遍以小分队突击形式代替了原本声势浩大却伤亡很大的进攻,数百支小分队进攻固然对攻占联军阵地毫无成果却探明了联军的一线火力部署乃至主要机动部队投入方向。
果然,入夜后66、39、40军的正面进攻很快就起了成效,缺乏防护的美军一线火力点被支援军的迫击炮纷纷击毁,美军的重炮和空中支援在黑暗中难以压制志愿军的进攻,而赖以反击的以坦克为核心的机动部队却是一出动就遭遇志愿军敢死队以炸药包和反坦克手雷的有效反击,随着第70、72、73坦克营的m4a3和m26坦克一辆接一辆战损,美军的普遍反击被成功压制,有些地段甚至迫使美军放弃一线阵地的争夺开始撤退。
在正面4个军全线进攻掩护下,38军和42军从东面发起袭击德川韩7师和宁远韩8师,韩军以比上次更快的速度不战而退、乃至崩溃,大批韩军抛弃美式装备逃进山里择路南逃。(一二次战役中的史实,往往击败3000韩军却只打死和捉住400)而此时,新兴洞40军对美2师、宁边39军对美25师、秦川66军对美24师激战正酣;和历史不同的是50军没有从正面进攻定州及以北的英27旅和伪军一部,而只以150师发起进攻,军主力从英军北面迂回插向掩护美24师侧翼的韩1师侧翼;而韩1师正奉命回撤博川(史实),结果在黑暗中148师主力和149师一部直接撞进韩1师的撤退队伍中,刚换师长(原师长白善桦刚升任韩2军军长,随后又因为韩2军连接溃败而撤销职务、回任韩1师师长,史实)的王牌师措不及防被打成数段,韩军上下立即发挥善跑的优点四散逃命,然韩1师是韩军的样板部队,配属有美军支援群,包括美军155榴炮营、90加农炮营、高射炮及坦克连在内(史实),这些大炮和轮式车辆是没法逃跑的,也不可能近战,结果除第8072坦克营c连的m4a3坦克搭载部分人员逃脱外,几百美军炮兵跟几十门火炮、几百台牵引和运输车辆等等一起成为志愿军的第一大批美军俘虏和缴获;其余则跟着韩1师上万官兵逃进路东的山林里,50军根据我的命令也不作基本无效的追赶,而以149师主力掩护后侧,军主力继续直扑博川。稍后韩1师的部分溃兵南逃至英军阵地内,50军的进攻和迂回将英军置于战不得、退不得的尴尬境地;等英军终于得到撤退新安州命令才发觉已经被150师和149师一部堵在定州以东的海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