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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所谓短篇,就是发生在正文之间,但又不适合直接插入的东西.
可能是中间的小插曲,也可能是补完,或者是??
基本上,是在正篇写的很累的时候,偶尔补一下的东西.
另外,之前的一篇写失败了,中途斩断...所以那篇就不用看了
...(一)
2016.8.31
今夜也出外散步了。
夏末近秋,已经开始冰冷的风和夜晚
"式大小姐。今晚也请尽早归来。"
向着正在玄关口穿鞋的我,负责照管我起居的秋隆规劝道。
无视他那无意义且没有抑扬的声音,我离开了玄关。
越过宅邸的庭院,出到大门之外。
宅邸前面没有灯光。
周围是黑暗。既没有人影也没有声音的深夜。
时间是午夜零时。
微风吹过,宅邸外围的竹林沙沙地响起来。
心中翻涌起一种可厌的感觉。
在这种会唤起极度不安的寂静中散步,是拥有式这个名字的我唯一的娱乐。
夜深起来,黑暗也随之浓郁起来。
走在无人的街上,是因为自己想要独处。还是因为想让自己以为自己在独处呢。
无论哪一种都是没有意义的自问。
明明无论怎么想我现在都是在独处。
“所谓独处,也只是自我的感觉而已,想与不想,根本就不该是问题。”
声音没有抑扬,意义也是不明。
而说出这种话的人,正以同等的速度行进在我更前方的小巷。
事实上,暑假的末尾已经有数次看到对方的背影,并听到他不需直视的声音。
就像是能看到我和我的想法般,但明明是从未对视过的人。
想要讨厌,虽然同行的人类让人觉得烦躁,但现实却是对方走在自己的前面,有着刻意离开这个选择的我,连可以讨厌对方的理由都失去了。
所以无意间,我就成了尾行者一般。
了解尾行者的被尾行者,与对对方一无所知的尾行者。
可笑的形容。
至于记忆里凶暴的亢奋,在面对对方偶尔的虚假语言下那真正的冷漠,也毫无动力。
而且攻击的话,一定会被杀吧?
即便毫无证据,对方也只是看起来比自己还小些的孩子,但无论我(式)还是织,都有这样的感觉。
这样的话,对方在我的价值观里,或许就可以从人类升格成偶尔会说话和同路的移动物体了吧?
这种说法并不存什么贬义,只是在我―式或者织的心中极度的厌恶人类。从孩提时起就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们产生好感。
同时由于无法否认自己也是人类这一事实,于是连自己也厌恶起来。
然后在自我的厌恶中,想起了一个确实的人类面孔。
最近,即便在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也会让我焦躁的人。
…
成为高中生之后,我周围的环境也没有变化。身边是同级生也好上级生也好,一概不与我亲近。原因我不是很清楚,不过想来大概是因为我很容易将自己的想法表露在态度上吧。
比如厌恶人类这点。
正是因为这样,我并不是一个能够让人感到亲切的交谈对象。
虽然说不至于因为厌恶就去憎恨,不过周围的人似乎都是这么理解的。我的这种特质在学校里传播开来,不到一个月就没有了愿意和我扯上关系的人。
正好我比较喜欢清静的环境,周围的反感很自然地为我造就了这种理想的环境。
然而,理想并不等同于完美。
同级生中只有一个学生,将两仪式作为友人来对待。有着如同法国诗人般的名字的这个人,对我来说无论如何都是一个麻烦。
是的。
确实是个麻烦。
…
前方的路灯可疑的闪烁了一下。
“啊啊,这的治安真是烂。”
然后一样处于前方的“会说话和移动的人形”用从未变过的语调说出意义不明的话,走入旁边被浓重味道布满的异界中。
这是在白昼也无法射入阳光的狭窄小径,因为有着无法前进的尽头而拥有了密室的功能。
在左右褪色的墙壁和地面上流淌着人类的体液,是即便在黑暗中也耀眼的红色,证明生,也证明死的东西。
沾染了和服的下摆。
“虽然我很喜欢这种阴暗的地方,可我还是不喜欢血。”
这不是对任何人的发言,前方的“他”只是平静的走到尽头.
一具没有双腕,脚也被齐膝斩断的尸体.
“他”站在即使这样的黑与红中也可以清楚观察的位置,正好在血液的喷涌范围之外。
保持着不被任何东西沾染,即便在眼前也可视而不见的安静背影。
就像是和被钉上十字架的神交谈的圣者。
这样的话,对着这些血亢奋的两仪式,是完全不了解神明伟大的凡人,还是反而对神嗤笑的魔鬼呢?
不管为何有如此可笑的想法,我还是为这让身体颤抖的恍惚感,和染上自己的红色而欣喜。
...2(干也视角)
杀人事件,确实到这个月为止已经发生了四起。
犯人的真实身份还是个谜,就连其动机也没有弄清。被害者没有共同点,并且全部都是在夜里出外散步时被杀害。
校方已经禁止了学生的社团活动
学生们都在天黑以前回家,不止女生,连男生都结伴放学。
夜里一过九点就有警官开始巡视,以致最近很难在夜里散步。
就算半年前毁掉街区,死伤十数人的恐怖活动也没有这样的压迫感,这就是凌迟和斩首的区别吗?
这是
但身为完全普通人的我,只有听他说而已。
然后在大门前看到了一个避雨的身影。
大概是因为怕会弄湿那无论何时都穿着的和服吧,小心的躲在雨滴不会落到的地方。
能看到她侧面完全出神的表情,虽然和第一次见面时相距甚远,但却奇妙的表情。
稍微看得有点入迷。
“嗯…老是出现这种状况,我是应该感谢增加了工作,还是感叹这个地区的治安呢…”
这时候,一个上级男生说着缺少主要部分的发言,走出门口,然后和一个这所学校的女教师一起离开。
有点惊醒的味道,现在才发现是认识的人,但追上去打招呼已经不可能了。
那就算了吧。
我慢慢地走到她的身边,直到非常紧的距离她才有所察觉,就平时如猫警觉的式而言,接近不可能。
可能是雨所带来的作用。
"我这里有伞哦。"
模拟着中国人一样的发音,然后看到她放下警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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