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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知道有人在注视着自己,便回身朝着朱燡龙走来。她的眼神亲切,在擦肩而过时,不经意间对着朱燡龙轻声细语地道:“我知道你在等我。哈马丹愿你快乐!”
在说话的同时,她并没有停止脚步。朱燡龙觉得两个人如同地下组织,刚才的话语倒像是个暗号。朱燡龙看着她的背影一直消失在无人的巷子深处。
待清醒时才发现手里多了一物,便是那,用骆驼牙雕刻的一只精美的小骆驼。朱燡龙忙奔回住处,展开牙雕细细观赏,上面还刻有她的名字:“阿依莎-兹妮思捷。”朱燡龙把它握在手心,心里由衷地感谢这位少女。
次日,朱燡龙去了一家手饰精品店,买了一条白金手链,准备回赠给那位阿依莎-兹妮思捷姑娘。可是,一连等了三天不见她的踪影。朱燡龙准备不等了,想来,倒是房东太太认识阿依莎-兹妮思捷。于是朱燡龙走之前故意说是阿依莎-兹妮思捷掉落的手链,自己捡到了还给她,她却不敢收。
房东太太霍伊詹丹妮微笑着点头道:“我代你还给她,你真是个好孩子。”
第二天继续向东南方赶路,一直过了加拉河才觉得自己有些累意了。待夜间住进宾馆洗漱完毕时,便躺在床上无所事事,想了一下非常闹心的、给人感觉白肉肉的卢帕-娜尔索少女来,她现在也许同自己一样无所事事,心想,往后一有机会就去看看她。
朱燡龙在床上翻来覆去,无意中重新拿出地图来观看,当发现自走错道时,顿觉恍然大悟,自己竟然舍近求远冤枉多走了许多的弯路。不过,能看些不俗之女及风景名胜古迹也不枉此行,这也许是命运的按排。
人就是这样,心里惦念一个人,这个人似乎就有所反映。听说,给心爱的女人画符,一旦想念她时,她便会出现。
可能是上次给卢帕-娜尔索画过符咒的原故,她真就千里迢迢又来寻找看望朱燡龙了,这让朱燡龙惊喜!男人其实离不开女人,寂寞时有个人说说话,可卢帕-娜尔索她不大爱说话,总是默默地跟随着朱燡龙。
朱燡龙倒是喜欢她的性格,便决定多呆两天陪她,给她买衣服和好吃的。说到底,她同柳淑静有缘,和自己同样有缘。朱燡龙心痛上次附体在她身上去与盗墓贼打斗,她的手和脚至今还有点皮伤未愈。这两天朱燡龙就专心帮她洗手洗脚,抹药,不让她做任何事情。
朱燡龙心想,会符文咒语真好,幸好自己不会去乱用它。
这天,朱燡龙带上卢帕-娜尔索,沿加拉河东北地区赶往伊朗的首都德黑兰。
德黑兰对于没有去过的人而言,自然是充满了神秘感和诱惑力,朱燡龙也不例外。
朱燡龙这次租了一辆越野车,一大早便出发了。自己深知路途之远,少说也得需要一天的时间才能赶到。车子加大油门朝着首都奔去,沿途新奇,卢帕-娜尔索依靠在朱燡龙的怀里,她给朱燡龙介绍车窗外好多熟悉的地名,如眼前刚刚掠过的萨韦、库姆等。途中又遇到过一次沙尘暴和一次翻车事故,好在自己护着卢帕-娜尔索,故两人安然无恙。
现在,路也开阔了许多。中途下车休息时,由于两人兴趣所至,朱燡龙牵着卢帕-娜尔索去买了一套地道的、具有本国特色的、有蓝色条纹的长袍大衫穿上。经卢帕-娜尔索给他打扮一番之后,朱燡龙真有伊朗人的感觉了。
越野车司机不知何故,说是家中突遇大事不能送达目的地,只收半价租车费用?朱燡龙二话没说,自然是立刻付了租金。越野车司机收了租车费用后便急急忙忙、风风火火地往回赶去。
这样一来朱燡龙虽无奈,但是心情却发生了突变,倒是莫名的觉得自己从心理上和身体上都轻松了许多,就因为越野车司机开车太过于猛烈,常常让卢帕-娜尔索和自己紧张,同时,还要时刻防备着撞车或翻车。
现在,卢帕-娜尔索和自己似乎是从一个危险的地带转移到了安全区,所以,现在两人自然流露出一种放任自流的样子来,于是,两人牵着手东奔西跑的到处瞧新鲜。
天快黑了,卢帕-娜尔索要离开朱燡龙了,她要去她姐姐家过夜,朱燡龙只好送她到萨韦。分手时,朱燡龙没敢去吻她的嘴唇,只是吻了她的额头。
待回头折返时,朱燡龙玩累了,一时间口渴难耐,一抬头见有德尼格巴尔咖啡店,便抬腿迈了进去。现在也该歇息一会儿了,喝喝咖啡提提神是非常有必要的。再一个,便是想想下一步怎么走。也想着干脆自己运用轻功在空中飞行去德黑兰,在空中俯瞰首都的全貌。
这里的咖啡好黑呀!给里面放点牛奶和方糖,颜色倒是浅淡了许多,再用勺子搅了搅,杯中顿生白云迷梦。正欲享受这美饮时,却发现有个黑影立在身旁。朱燡龙吃了一惊!莫名中,有种熟悉的感觉袭来,应该是黑长袍里面的那双迷人的眼神。
朱燡龙马上想到了是阿依莎-兹妮思捷姑娘,因为,这双眼神有种神奇的力量。朱燡龙抬头竭力仔细去观瞧时,却发现不是那位伊朗少女,而是一位东亚姑娘。是中国少女?是日本女人?不对,是韩国姑娘?此女子面似明月,肤润如玉,眉清目秀,浑身娇袭着千般的风姿雅态来,让人见之忘俗。
特别是她那双玉手抚巾,真拨动人的心弦。朱燡龙愣在坐位上,看着眼前身着阿拉伯黑纱长袍的少女,真有种说不出的好感。少女来到朱燡龙面前止步犹豫不决,虽带有顾盼欲问的神情,但其有勇气上前,却又显心神不宁的表情来。
朱燡龙终于看清楚了,心喜!**不离十是她。于是忙站起身来,激动地道:“原来是昆仑山,白玉台失散的好妹妹梦姿蝶。梦姿蝶,是你吗?”
少女睁大了那双水一样的大眼睛,脱口道:“嗯,我是梦姿蝶。方才我就愣了一下,感觉是你,可我不敢相认。你的这身行头让人很难辨认。真的是你吗?燡龙哥。呵呵!……”
两人相见激动不已,只想来个深情的拥抱,可在中东地区不好那样。总之,在伊朗这个波斯的国度里男女有别。想想也是,就说进出海关吧,女人得走专门的女性通道。乘地铁时,有女性专用的车厢。来到清真寺时,同样会进入属于女性的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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