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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白妈恨不得从电话里钻出来抱住她的腿,“小尤,你咋说走就走呢,还去啥贫困山区?你妈我就贫血,你留下来扶贫妈妈也一样!”
白小尤无力望天,幽幽的说:“妈,我的人生,你让我自己选择。”
“当初你要是选择是个男的,你妈我还用这么操心吗?什么都自己选,上什么学你自己选,学什么专业你自己选,现在找工作也是你自己选!我不管,我已经跟你刘阿姨家说好了,他儿子可是个搞艺术的,你什么时候见见?”临了,白妈还没忘记相亲的事。
“他要是愿意,等我回来再见。我不说了妈,火车要开了。”白小尤挂了电话,拖着沉重的行李箱上了火车。
火车匡嗤匡嗤了两天才到达目的地贵阳。下车后再转中巴又晃悠了一天才下车。
出站口有一个看上去十**岁的男孩,他皮肤偏白,粗糙的脸上带着两朵高原红,很是不协调。手里举着一个牌子,上面歪
歪的写着‘白小龙’。乌黑的眸子充满期待的向里面张望。
白小尤远远看到,扑哧一声笑出来,拉着行礼箱走过去。那男孩不可思议的睁大眼睛,诧异的看着面前这个漂亮女人。白净的肌肤,大大的眼睛,那甜美的笑容再加上一侧深深的酒窝,她就是村里的新老师?
白小尤伸手一指他的牌子,笑着说:“尤字没有这一撇。”
她的声音很甜,没有一点歧视的意思。那男孩有些尴尬,低着头放下牌子,憨厚的傻笑,脱口而出一句方言:“咋阿么戳笨哦!”
男孩用贵州普通话介绍自己,他叫宋春,是村长排他来接站的。
说完接过白小尤的箱子,好奇的边拉边看。这个方方的箱子看上去非常重,但是拉着又很轻便。
白小尤本以为已经到达雾村。谁知道宋春带着她坐了一上午的柴油三轮车,又从老乡家推出自行车开挂。辗转到天黑才走进雾村地界。
这么偏僻的地方不落后才怪,要不是有宋春带路,白小尤就是打开手机地图也导航不到这里。
抬头望去,这里真的令人‘望而生畏’。
首先看到的是黑,黢黑黢黑的。接着感受到的是冷,空气中透着一股阴冷。
八月底的贵阳应该气温适宜,怎么会觉得阴风恻恻,毛骨肃然呢。
这里难道没有通电?
宋春解释,电是有的,只是没有路灯,而且电是分时段供給的。
每天下午六点到九点供电三小时。村民大多会到村长家看新闻,因为那是村里唯一的一台电视。
果然,又走了一会,高处影影绰绰的出现了灯光。微弱的橙黄色,仿佛被囚禁千年的孤魂。
这个村子原来在山上。
兜兜转转,白小尤终于来到落脚点。这是一个非常残败的小院,周围的墙壁坍塌的只剩下一米多高,远远的可以看到院里的三间瓦房。
宋春介绍说,这个院子的主人是个年近六十的老头,村里人叫他红叔。红叔耳朵背,孤独老人一个。平常生活可以自理,不喜欢别人打扰,让白小尤不用管他。
在白小尤的隔壁住着一个刚从城里来的男人,听说是什么杂志社的,来研究风土人情。他经常外出,此刻也不在家,没法给白小尤做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