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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德被郑管事送回清竹县已经是下午了,刘德咬咬牙硬生生的拒绝了郑管事安排是酒席,还是在清竹县唯一的大街上当面大声的拒绝郑管事的邀请,下午大街上本就没有什么生意可以做,清竹县少得可怜的几户小市民看到郑管事牛车上的蛇尸都围了上来,刘德借机就开始吹牛起来,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些日子,自然懂这个世界的老百姓是一样的,饱经UC震惊部、养猪场8000块的消息洗礼的刘德自然轻车熟路的编出了一场惊魂动魄的战斗,唬得小市民一愣一愣的。
事实上刘德并不愿意在这吹牛皮,饥肠辘辘的他此时更愿意大吃一顿,可是刘德在这一天想的太多。郑管事在昨晚临阵脱逃可以有害怕的理由,今天早上没有来可以说是山区河畔雾气大,可是郑管事一直拖到下午才来是什么居心?
刘德在岸边本来不愿意多想,他尝试着看看自己在溪里找到的新手大礼包:几张薄薄的金页,刚开始刘德还庆幸是繁体字,要是是什么小篆啊、甲骨文啊、蝌蚪文啊刘德可就跪了,繁体字刘德虽然不会写,但是结合上下文刘德连蒙带猜也能读懂。
嗯,开头几个字刘德就读懂了《中正经》,这名字刘德很熟,不,不仅是刘德,事实上全国人民大部分都应该熟只是大家没有注意,蒋介石,名中正,字介石。只是这委员长什么时候跑异界著书了?
接着往下看,字个个都能看一半猜出来,可就是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就比如说最熟悉的“丹田”,熟不熟?无论是武侠还是仙侠小说都经常出现的一个名词,可是“丹田”究竟在那普通读者一般真没注意。
《中正经》也就是三张金纸千余字,刘德背了几十遍还是没有背下来,原因无他,内容太晦涩难懂的,刘德也不敢保证自己认的字都是对的,就放在裤兜里。
放下《中正经》,刘德拿起几张布,这是一份帛书,以白色丝帛为书写材料,刘德初感觉帛书不厚,但是拿起来就发现帛书的珍贵,每一页都是特别的薄,哪怕被水浸湿了,刘德发现每一页的字都没有模糊,
刘德一目十行的看了看,里面是某位散修的日记。刘德从中大概的了解了这个世界:这是一个神明显于世的世界,用一个通俗的话说就是一个中魔世界,和每一个故事一样,这个世界也近历过灵气衰退的过程,与一般小说中写的逐渐落寞修真界不同,这个世界的修真者则走向了“计划生育”的路。
这个世界的灵气是一个总量庞大的,虽然可以不断的依靠地底的阴气,天上的阳光、月光乃至星光等等力量转化成灵气,但是在“计划生育”之前,修真者越来越多导致灵气入不敷出,日渐匮乏的灵气让大能们慌了,大能们联合起来组建“天庭”,把不服从大能的修真者杀死,把他们元婴练成有思想的傀儡,逼他们走上神的道路,天庭的神明只有不断的获得凡人的信仰才能生存下来,神明从此变成了仙人的走狗。
帛书还介绍了罐子中最后一样东西,一团抱成球的蚂蚁,上面凹凸不平的好像是被冲走了不少蚂蚁,这个蚂蚁球只有一个乒乓球那么大,但是抱的很紧,刘德记得上学时考试的阅读理解好像有一篇文章讲过非洲有一种蚂蚁遇到火灾就会以蚁后为核心抱成一团滚过何,可是这些黑黑的小蚂蚁可是泡在水里了,刘德不禁怀疑这一团蚂蚁还活着吗。
帛书上对这蚂蚁有着介绍,是一种能够收集灵物,种植灵草的半灵兽,叫做庐舍蚁,取自结庐为舍之意,可以把带有灵气的土或者别的东西吃下去,拉出灵石,算是一件宝贝了,毕竟按照帛书上的说法,你要是直接吸收灵气,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处死,让庐舍蚁这种小玩意吸收点灵气,结成灵石就安全的多了,庐舍蚁吸收的灵气少,普通的日游神夜游神一般不会发现,能发现的大神也不会在意这些小玩意,毕竟灵兽也有自己的生物圈,没有这些最底层的灵兽供养,高层次的灵兽怎么生活,神仙宴会上的龙肝和凤髓,熊掌与猩唇,珍馐百味,异果嘉肴又从哪里来?
刘德最初并不是太在意,完全是把帛书当故事看。作为一个成长在红旗下的90后,刘德自始至终是一个无神论者,哪怕是穿越这种事,刘德也只是认为是因为什么原因导致穿越到一个陌生的世界罢了;刘德还是搞不懂起点小说中主角们仅仅是穿越了,就变的神神叨叨的,难道穿越就不能因为某些科学解释吗?
不过刘德看了看庐舍蚁团,本着中国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精神倒是仔细琢磨了下:如果说就是庐舍蚁团上零星被水冲走的庐舍蚁吸引了那些那些野兽,他把庐舍蚁都带走了,野兽不来了,这不是明摆着刘德找到宝贝了吗?
想清楚这一点,刘德就开始掰庐舍蚁团,反正只要有蚁后就行,可是任凭刘德怎么掰扯,就是掰扯不下一个,刘德反倒是信了帛书几分,普通的蚂蚁那会抱的这么紧?
刘德也不敢拿石头砸,怕把蚁后给振到了,只得拿出被大蛇压弯了的矛头,一点一点的剔下来一些蚂蚁,从衣服上扯下几根线把蚂蚁栓在上面塞回罐子里面扔回溪里。
刘德赶干完在一切,又去把已经死透的大蛇用矛插住嘴捆上,回头又把衣服洗了下,看了看身上没有什么血迹,郑管事刚刚好在他衣服干时来了。
刘德不知是因为口袋中有宝贝看谁的像坏人,一到清竹县里就开始吹牛逼,刘德明明知道这样做并没有什么用,哪怕21世纪的中国都是依闹治国,更何况是古代?郑管事真想朝他动手吞了赏银,县里未必会为了刘德这个身份不明的人主持公道,沈府只管报仇,毕竟只是个不受宠的庶出子。
“让开,让开”刘德吹牛吹的正精彩处,一个穿青衣红马甲,戴着小帽的中年大叔挤进来了,刘德一看心中就是一沉:这个中年人腰间可是别着把刀,郑管事却是笑着迎了上去。
刘德正在心中琢磨着郑管事会不会让中年人当街杀人他该怎么逃,郑管事却开口了:“王捕头,您不是在武竹百户所吗?什么时候回来了,也不通知我大哥下,好让我准备装备摆上一桌好菜给您下酒。”
王捕头并不理会郑管事的仔细看着蛇尸,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德然后不可思议的指着蛇头说:“这是你杀的?”
刘德一看王捕头指的位置心里就明白了:刘德快回来的时候仍然不放心,在蛇头上插了一把矛,防止蛇开口,又循着蛇腹部昨天晚上被埋在地里的矛头划开的伤口往里面恨狠的捅了几下——现代人都知道打蛇打七寸,可是七寸到底在那知道的人并不多。
刘德有心想装个b,可是看着王捕头身上的杀气,一看就是行家,在再琢磨琢磨自己的身手,刘德还是实话实说:“王捕头,我那有这身手?我主要靠的还是家传的密法,专治这种大蛇。”
王捕头一听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走了,搞的刘德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