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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没有想到的是就在柳风手里提溜着他那把柴刀向着村中的唯一的诊所奔去的时候,家里的老母亲已经在自家的主屋炕上彻底的睡死了过去。
而此时在距离这里大约有几十公里外的一个市区内。烈日就像是一个正在发着脾气的小孩儿,任性而肆意的爆烤着地表上的混凝土路面和城市中的绿化带。感染了药剂的空气以超强的速度早已将这整座城市彻底的覆盖,而且空气中的那些药剂还在以每秒几百亿的繁殖量飞速的朝着地球上的各处飞快的继续传播着。
须臾间,凡是被沾染着药剂的空气所到过的地方。绿化带、民居区里的花卉和被养殖在温室大棚里的植物,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迅速的枯萎和死亡着。那些个生活在地下和水中的小型的生物也几乎是在呼吸间就全都烟消云散的变成了地上的粉末。而圈养在家里和动物园中的那些个动物们。它们则在吸入了那种空气后,有的开始相继的病倒,有的是在抵挡不住药力的侵蚀后而直接的就地死去、而有的则是在吸入了带着药剂的空气后就直接的陷入了昏迷的状态。
而此时在某市的一个医院内,一名小护士的手里正抱着一盆刚刚枯萎了的万年青,在那里带着疑惑的小声嘀咕着。
“奇怪!这东西这是生了什么病了竟然死得这么快?”不知名的小护士在那里自言自语的道。
“哎!琪琪快点儿!”此时一名身材偏胖些的护士边一路的小跑着,边向着捧着花盆的小护士压低着声音的喊道:“别看你的那个什么草了!36床和32床的病人的病好像是又复发了!我们两个得的赶紧过去,可别让主治医师在那里等咱们!要是那样可就糟了!”话说完,人也到了那名小护士的跟前。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将小护士手中的那盆枯萎了的万年青拿过来往那边的咨询台上一放,随后转身拉起她就冲着36床和32床的病房的方向跑了过去。
而病房内正好就像那个胖护士所预料的那样,36床和32床的两位主治医师此时正好的就站在那两位病人的床前,听诊器挂在自己的脖子上另一头被放在白大褂的衣兜里。一只手里拿着笔,一只手里托着记录本。低着个头的在那里一边写,一边好像在那里冲着那家人时不时的抬起头的在询问着什么。
“张!张医生!我!我和琪琪!我们两个!”胖女孩和那个小护士在那里微喘着的道。
“不忙!”闻言,随即的在那里对着她们两个挥了挥拿着笔的手的道:“有事儿先等一会儿说!”话落,顿了顿。随后就将眸子望向了床上的那位病人,在那里望着他的对着自己身后的那个小护士嘱咐着的说道:“等会儿在你们给他量完血压后,别忘了再将他的血给化验一下!”
说着,顿了顿。随后又继续的说道:“我怀疑他这不是旧病复发!这症状倒是和那边的32床的病人一样!是什么病我现在还真的不太好说!”话说到这儿顿了下,那姓张的大夫在那里望了下病床上的病患和站在他身边的那几位家属一眼。随后将目光转向了他身后的那两名护士,在那里望了望她们的道:“你们将这里的事情处理好后,再将这个病人的资料、现在的病历和他之前的病历一并的都带上给我送到廖医生那里去。”
说着顿了顿。随后的在那里为抿了抿唇微喘了口气的又继续的说道:“他那床的病人和36床的病人的病症有些个相像!我过去先和她探讨一下!”
说着,便将他手里的笔和本一起的交到了那个站在前面的那个胖女孩儿的手中。转过身往着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随后就又在那儿又突然的站住。皱着眉,转回身。语气里带着不放心的语气的在那里出言的嘱咐道:“那个谁和谁!你们记录和检验的速度一定要快知道吗?”
说着顿了顿。随后就又继续的说道:“这个病正是个新案例,我得与廖医生一起将这次的病历互对一下才行!所以你们要快点儿仔细点儿才行!”将这最后的话说完,这名医生在算是放心的转身大步的出了病房门向着廖医生的办公室走去。
看着在自说自话之后就扔进自己手里一堆的东西,然后也不等自己张口,就在那里在交代完事以后就转身的就走的36床的主治医师。手捧着笔和本的胖丫头在那里看着对方消失了的背影,摇了摇头在那里犯着蒙的低声嘀咕道:“你说这都是哪儿到哪儿啊?”
话落,转过身随即看了对面的同伴一眼,嘟了嘟嘴的带着满满的无奈的续道:“好啦!谁叫人家是医师而我们是护士呢!”
说着,便就在那里直起腰板儿的挺了挺胸,然后道:“身为一名大医院的护士,就有义务做好我们本职的工作!”
说罢,随后又突然的神情一萎。随后在那里耷拉着个脑袋的又继续的道:“你说这跑腿扎针我能做到,可是那个病历的事儿可不是我能所及的吧?琪琪!”
琪琪闻言眼睛一眯,在那里安抚性的望了下36床的病人的家属后,这才回过了头的向着她嘴角弯弯的甜甜的笑了笑的安慰道:“好啦!有你在这里说话的功夫,这活儿早就干完了!”话落,便将手里的血压仪打开后轻放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冲着床上的病人望了下后便开始了她接下来的工作。
而此时在另一处,也就是隔着病房有两个房间的医生办公室里。一头长发,脸上略施粉黛的廖医生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半靠着椅背的在那里低着头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病症记录。
“从发现病人不适到病人陷入昏迷,这前前后后的时间距离大约还不到一刻钟!十五分钟的时间,你说病人在病发前就真的是一点的不适感到没有发觉到吗?十五分钟说长不长,可是这说短也不是很短。”坐在那里,廖医生低着头的冲着倚在档案柜上的张医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