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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竹简上的字迹是子衿的没错。
如竹简所述,原来的子衿和容离儿时便已熟识。
天裕国,永徽三十二年,初春,帝王以容家家主叛乱之名,将其斩杀,念其容家建国之初有不世之功,苍天有好生之德,特下令,赦免容府其余子孙,后代皆不可入朝为官道。
永徽三十二年,五月初五,容府走水,仅存活四十余人,一个百年大家终究消失,那年容离仅九岁……
竹简之中的记录全部都是关于容离之事,字体娟秀,工整,不难看出撰写之人对于容离的心意。
呆呆愣在原地的子衿,嘴角微张。
“容离”
“主上,我回来了。”一道轻快的声音突然响起。
子衿身子一颤,手中的竹简便掉在了地上,慌忙地蹲下身子,手忙脚乱地将竹简捡起,放回了原位。
回头看去,只见一位身着苗疆服饰的少女站在书房门口,嘴角笑意满满,样子极为灵动可爱。
子衿看着她:“鄢(yan)露,你是越发没有规矩了。”
门口的鄢露,蹦蹦跳跳地跑到子衿身边,甜甜一笑:“嘻嘻,主上何时如此胆小了?这样便被吓到了。”
子衿白她一眼:“传书说不日便回,如今已有五日了吧,你的办事能力有些低了。”说完便向书房外走去。
鄢露听了这话,不由打个寒颤,效率低,从前子衿对于所谓效率低的手下都是直接打发啊。
想起这个,鄢露连忙追上去。
“主上,我错了,我错了,我承认我一时贪玩,您可千万不要生气。”
“蛊术练得如何?”
“已成。”
“那就好,切记巫蛊之术噬人心,修炼之时一定要专心。”
“明白。”在整个萤鸢阁主上果然最疼爱她的。
“回去休息吧。”
“紫兮她们也想你了。”
“是。”鄢露说罢,便又蹦蹦跳跳高兴的走了。
子衿看着走远的鄢露,心中想着她是不是真的该给萤鸢阁立些礼仪上的规矩了,尤其这丫头。
她本就不是古人,人人平等是她的信仰,所以对于萤鸢阁的部下,她是主上亦是他们的朋友,萤鸢阁从来没有任何上下等级的明确规定。
被鄢露这么一闹,现下更觉得心中怅然。
现在的心中竟然都是容离,这个事实连子衿都不敢相信。
算了,再想也不会有结果,既然从前如此熟悉,那么下次就当她失去了部分记忆,有些事忘了,反正那竹简记载的事情很多,应该够她应付一阵的了。
从前这是她最不愿意用的招数,但前几次的接触,如今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总不能现在再硬着头皮说前两次都是她和他开玩笑的吧。
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现在她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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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衿从林王府出来,一路向迎春楼方向走去。
街上热闹极了,小贩叫卖声络绎不绝。
“瞧一瞧,看一看,上好的白玉瓷瓶。”正当子衿准备路过一个买玉器的摊位时,小贩的叫卖声突然传来。
子衿走过去拿起一个雕刻的极为精致的小白玉瓶,左看看,右看看。
小贩见她虽然一身婢女打扮,但衣裙布料却属上品,因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婢女。
小贩笑嘻嘻的道:“姑娘,您眼光真好,这玉瓶可是前朝皇室的玉瓶。”
“嗯,是挺好看的。老板多少钱?”
“五十两。”小贩一脸我可是不是那种黑心商人的表情。
“五十两?”子衿何止惊讶,简直差点下巴掉在地上。
敢不敢再黑一些,五十金,抢劫吗?她没有拆穿这是假的就不错了,不过是觉得它漂亮想要买下来而已,竟然这么黑。
“这么贵,不要了。”子衿放下玉瓶转身便准备要走。
小贩连忙叫住欲走的子衿:“姑娘,价钱可以在商量嘛。”
子衿狡黠一笑,转过头一副纯真无邪的表情。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金。”
“价钱可以再商量。”小贩说道。
“这个瓶子我要了。”一个少年的声音从子衿身后传出。
一位身着火红衣衫的少年将一锭银子扔给小贩,拿起玉瓶转身便要施以轻功离去。
才双脚离地,袖口便被拉扯住,少年回头看到自身婢女服饰的子衿,皱皱眉毛一脸嫌弃。
“真丑。”
“快点放手,不然你会后悔的。”
子衿本就恼火,现在更是忍无可忍:“你以为你是谁呀!抢了别人的东西,还说别人丑,有钱了不起吗?”
“真烦。”少年出手向子衿攻去,逼迫子衿放开刚刚紧紧扯住袖口的手,并未真正伤她。
转身就跑,子衿不依不饶的追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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