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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舒远回过头看着他,“恩爱到老?”
“嗯,恩爱到老!”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两人含情脉脉对视半晌,眼中除了彼此再无其他。陆沧洲情之所起,猛然低下头,张嘴迫切的含住了她的双唇。他们抱紧对方,深深吻在了一起。
陆沧洲温柔捧起她的脸,在她一方柔唇上来回舔舐、吮弄,舌头强势推开她的牙齿,不容拒绝伸进她口中,直觉自己好像含住了一口糖水,直接甜到了心里,可无论怎样深吻,他就是犹觉不够,只得来回变换着角度,想吻的深些、更深一些,恨不得把她灵魂吸进自己身体里才好。
牧舒远微微睁开眼,当看到门口的林茗悠的身影时,立刻故意一哆嗦,陆沧洲发现她一样,马上把人抱在怀里,还像哄孩子似的拍拍她的头,转而也回过头去,等看清来人,立刻愤怒的大吼一声,“谁让你出来的?”
语气之严厉,甚至让林茗悠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接着就眼含热泪,一副深受打击、摇摇欲坠的模样,想是已经将刚才屋子里的一切都看清了。
牧舒远扯扯陆沧洲袖子,小声说道,“是我让来的,今日婆婆来接甜甜时,荷叶特意找到这里,说是悠姨娘身子好多了,还想请个大夫来再给开点养身体的药呢,我想着妹妹既然好多了,就应该出来走走,就叫过来了,侯爷生气了?”
陆沧洲柔柔她小手,“怎么会呢,既然是你的主意,那就进来吧。”
林悠茗听见他发话,才敢踩着小步挪进来,但是看向两人时那哀怨的眼神,真是让牧舒远……大快人心!哈哈哈哈……
“见过侯爷、见过姐姐。”
“哎~~妹妹又多礼了!侯爷不是说过嘛,妹妹身体弱,不宜多礼,以后这些虚俗礼套就免了吧,是不是啊侯爷?”随即,她微笑着把目光移到陆沧洲脸上。
陆沧洲眼角抽抽,知道她这是在拿自己曾经说过的话噎他呢,不禁暗叹,他这夫人可真记仇,却又再次狠狠骂自己,自作孽不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你以后是府里的当家主母,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今日听闻悠姨娘身子都好了,都派丫鬟追到这里来找老夫人,那不如就行个跪拜大礼吧。”
“啊?”林悠茗完全傻住了,没想到表哥竟然让她下跪行礼。
牧舒远端正身子坐好,面带着讥讽的微笑道,“既然妹妹不愿意,那就免了吧。”
没想到下一刻,林悠茗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那架势都差点把膝盖跪碎。
牧舒远看得出来,无非是在当着陆沧洲的面表乖顺罢了。
她也没说让人起身,只是站起来走到桌边坐下,冲着屋外的巧心喊,“传膳。”
林茗悠楚楚可怜的用帕子擦擦因受尽屈辱而留下来的泪水,抬起头,凄凄哀哀看向表哥,本以为表哥看她这样受牧舒远欺凌,多少会起点怜悯之心,没成想……他竟拿着刚才摆在牧舒远身侧的书看看,嘴角还挂着淡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原来你喜欢看这种闲书。”陆沧洲拿着书册追到桌旁,撩袍坐下,“明儿让总管把藏书阁钥匙给你,那里有好些这类书呢。”
牧舒远看的是一本《东游列国传记》,内容都是本国周边小国的风土人情。
“我不过无聊闲翻翻。”
就在两人说话之间,巧心已经将菜肴一一摆在桌上,牧舒远这才“想起”跪在那的林茗悠。
“妹妹快起来吧。”
“是。”林茗悠腿都跪麻了,扶着旁边的花架才颤颤巍巍站起,然后转身站定在餐桌旁。就从进屋开始。表哥就没正眼看过她,心中怨怼更深,心想男人真是无情,只因为她做错了一点事,就全然不顾从小长到大的情份了,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对她欺辱作贱,口气不免也差起来,“不知今日姐姐特地来找我何事?”
牧舒远一挑眉,眼神略带冷漠的看向她,“悠姨娘以后还是称呼我为夫人吧,我喊你妹妹是谦卑,你喊我姐姐……好像有点逾矩。”
林茗悠身子一颤,不敢相信这女人敢当着表哥的说出这种话,简直欺人太甚,好歹她和陆家还有亲属关系,从小长在这里,她瞧不起她就等于瞧不起老侯爷和老夫人。
“姐姐,其实这样叫您也没什么不对,毕竟要不是您横插一杠的话,现在您的位置和表哥都是我一个人的。”
陆沧洲脸色阴郁的要开口,却被牧舒远一把按住。就林茗悠这种小角色,她自己一个人就对付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