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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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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兄弟

蜊牙身在御案府,心里却无时不牵挂着宫里的南虞,不断向矮虎打听南虞的情况。这一日,蜊牙正在屋中坐立不安,矮虎身穿一身府中仆役的衣服走了进来,蜊牙见到他大喜,忙拽着他询问宫里可有什么消息。

矮虎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禀道,“宫里一切安好,只听说陛下不久将举行册后大典,要封南虞为后。”

蜊牙哦了一声,怔愕了好一会儿,才喃喃道,“这就好,这就好,看来太后还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南虞是不会在宫中安然的,这也算是太后聪明起来,不去惹陛下的不痛快,我也便了无牵挂了。”说罢低叹一声。蜊牙这样判断着,却不知是碰到了心地善良的小黄,才没有让悲剧发生。

蜊牙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身体渐渐复元,使他想到了煖的挑战,心想在册后大典前,煖是一定会来找他的。他屏了屏气息,紧了紧腰中的束带,他知道自己应做出怎样的选择。

碧云宫内,紫嫣气息奄奄地斜靠在躺椅上,一阵剧烈的咳嗽过后,手帕上染了点点猩红,在旁边侍奉的宫娥,大惊小怪地看着帕子里的血,说什么也要禀报给陛下。紫嫣摇手阻止,

“你们不要去,王兄国事烦劳,他已为我尽心,不要再让我烦扰他了。”说到这里又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宫娥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正在这个时候,宫门个传来小太监的一声喝喊,“陛下驾到!”

宫娥们急忙到门口去迎驾,齐刷刷地跪在地上。

煖大步流星地走进宫来,向跪地的宫娥摆了一下手,直向紫嫣的病榻而来。紫嫣嵌了嵌身,想坐起来,却也是做不到,她向走过来的煖伸出一手,感念地看着他,只道了一句“王兄!”眼泪便下来。

煖看着几日不见就瘦弱得脱形的紫嫣,心疼地握住她的手,“紫嫣,你怎么病成这样?”

紫嫣含泪摇了一下头,“紫嫣此生命薄,怕是不能陪伴王兄了。”

煖让紫嫣好好地躺下,自己也坐在床边,看着紫嫣瘦削的容颜,恨恨地叹了一声。他知道紫嫣因何病倒,这真是一个痴情的女子,只恨那蜊牙负此情义,竟忍心让紫嫣若此,都不来看望她。

煖咬了咬牙,向紫嫣道,“紫嫣,你放心,我一定会为你讨回一个公道,同时也是为了我自己,我已和那蜊牙约战,一定要让他败在朕的剑下。”

“啊?”紫嫣睁大惊愕的双眸,一个急挺身,使出全身的力气,要从床上翻下来。煖急忙阻止,口中急道,“紫嫣,你这是要干什么?”

紫嫣流着泪,扯住煖的胳膊,泣道,“王兄,你误会了,我不是因为蜊牙负我,才病成这样。我听说蜊牙犯了死罪,私藏王妃,我想蜊牙一定是有隐衷的,王兄能不能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他一命?我早就想到王兄的驾前去求情,只是蜊牙此次犯下的罪过实在是大,犹犹豫豫地不敢前去,此时王兄既然说了出来,我就只好厚颜相求,只要蜊牙无事,妹妹的病自是要好的。”说到这里又低低啜泣起来,肩膀不住地抽动。

煖听了紫嫣的表白,久久都没有说一句话,他没想到紫嫣对蜊牙竟然有这样一份心,那蜊牙真不知是何世修了这等福分。煖伸出手抓住紫嫣的肩头,声音喑哑,“紫嫣,蜊牙如此负你,你竟然还要如此对他,给他求情,你这是何苦?天下还有你这等人吗?”

紫嫣拿帕子兵工了一把眼泪,“王兄,也许是紫嫣愚笨吧,但紫嫣就是听不得蜊牙受苦受罪,听说他在天牢还被上了大刑,我……”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掩面哭了起来。

煖拍了拍紫嫣的肩,安慰道,“你不要这样,那是太后示意狱卒而为,朕并不知晓,我已命御案司给他疗伤了,相是现在已痊愈,妹妹不必为此事挂怀。”

紫嫣哦了一声,停止了抽泣,抬起泛红的眼睛看着煖,“真的吗?王兄是不是也原谅蜊牙了?”

煖站起身,面容严肃,在地上来回走了几步,最后回过头来对紫嫣说,“难得你对蜊牙如此一往情深,但他有负君臣兄弟之义,我必须要讨回一个说法,不然情何以堪?如果蜊牙败在朕的剑下,朕会考虑留他一命。”

紫嫣怔愕了好一会儿,看着煖决然的神色,只得点了点头,“多谢王兄饶蜊牙一命,紫嫣即便此身离去,也会别无遗憾。”说着又要下床行礼,被煖阻止。煖着着紫嫣无奈地叹息一声,明知自己是在安慰紫嫣,到时生死决战,岂能两全?

煖又与蜊牙说了一会儿话,嘱咐她好好养病,便离一碧云宫。

枫林如血,重山似铁,在高耸如削的断崖之上,站着两个俊逸的身影,一个白衣,一个黄袍,在飒飒风中,衣袂翻舞,手中都拿着闪亮的银剑,笔直地指向对方。

煖目光如电,轻展身躯,向蜊牙飞去,剑身抖动,斜阳下,银光点点。朗声道,“蜊牙,何为兄弟?煖自幼生长深宫,看尽世情冷血,只和你约为兄弟,亲情以待,你何故负我?”

蜊牙心中一痛,身形在剑影的包裹下,急旋速转,应和道,“事已至此,何必多言?自古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既是美人,男人皆可动心,蜊牙也非圣贤,能陪在南虞身边照顾她数月,已是此生无憾。”

煖脸蕴怒气,神色凄愤,“可南虞根本不爱你,她清醒后,只认得朕!”

蜊牙将头侧转,心痛愈切,“我爱她已然足够,人一生难得有一至情所爱,南虞奉还,蜊牙无论接受怎样的惩罚,此生无悔!”

煖气得仰天长笑,“好!真是不怕死的蜊牙,在朕面前敢说真话,也算是一个男儿丈夫!只是我断不能饶你!看剑!”

煖的十饬剑法已臻化镜,岂是蜊牙能够抵挡?在煖的凌厉出击下,剑势渐渐走落下风。蜊牙几次遇险,但都侥幸闪过。在生死一线之际,蜊牙猛地想起,在大漠征战时,曾巧遇一武林奇人,他看过煖的十饬剑后,曾暗暗对蜊牙言讲,十饬剑虽然狠厉刁钻,却有着致命的弱点,攻势有余,而守势不足。

说着还做了一番演示,说其脐腹空虚,如果敌手乘虚而入,一剑则毙命。蜊牙当时听了很是不以为意,他对煖的十饬剑佩服得很,认为那武人老者只是妄自评说。说过也就忘了。

此时,在煖的凌厉出击下,蜊牙越来越力不从心,那老者的话又在耳边盘旋,煖越是攻击猛烈,危险就越大。蜊牙在不自觉间,也许是人求生的本能,他灵巧地避过煖的剑峰,身形下坠,身体一下子靠近了煖,他此时才惊异地发现,老者所言非虚。

煖守势不足,脐腹空虚,只需一剑……

就在这迟疑的片刻,煖也发现了蜊牙的居心,心中暗惊,他武功中的漏瑕,他自己岂能不知?此时蜊牙正处在他最薄弱的方位上,他攻势太猛,不及回收,立时俊颜失色,他不晓得蜊牙是如何看破他剑术中的漏洞。

煖的心中又潜上一缕寒气,觉得自己对蜊牙还是了解得太少了,自己始终认为二人同魂异体,蜊牙对其既有君臣之忠,又有兄弟之谊,没想到他早就看破朕的剑法,却隐而不说,我的命其实随时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煖想到此,心中越发地悲愤,闷吼一声,挥剑自救,一道血光闪过,蜊牙一断臂飞舞上半空。

蜊牙的身体被剑气所逼,向断崖飘去,淋淋鲜血染红白袍。

煖激灵灵地发现,蜊牙那一剑并未刺出,就在这瞬间,煖的剑劈向了蜊牙。

煖飞身上前一步,要伸手拉住身形向崖下坠去的蜊牙,他拽住了蜊牙的袍袖,袍袖随着撕口,一点点地断开,蜊牙看着他,凄然一笑,“煖,何为兄弟?愿……”

蜊牙的声音随着坠落的身躯,变得不清晰。深不见底,蒙着隐隐雾气的深涯,成了蜊牙最终的归宿,这是他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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