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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中,吴氏独自站在一边,正指着护着白容的林澜海破口大骂。“林澜海,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月儿也是你的女儿,她还在大牢里受罪,你不救她就算了。如今为了狐狸精肚子里的小贱种要给她平妻之位。我为你呕心沥血操持家业,为你生儿育女,她又为你做了什么?”
自从吴府出了事,吴氏就时常如同泼妇一般,动不动找他闹,要他救林清月,哪还有当初进退有度的贵夫人模样,林澜海早就对她生出恶感来。现在被她指着鼻子骂,简直怒不可遏,气得面色铁青,“疯妇,你闹够了没有,我没有那般不知廉耻的女儿。这里是林府,一切本老爷说了算。”
“月儿也是你的女儿,你怎能这样辱她。”吴氏几乎要被气疯了,嘶声吼道:“我明白了,月儿毁了没有利用价值,你现在就要我们母女给狐狸精肚子里的小孽种腾地方,是不是。”
她越失控,白容心里就越得意。此时,故意一脸委屈的站在林澜海身边,轻轻拉拉他的衣袖,劝慰道:“老爷,算了。容儿能跟在你身边已经是莫大的幸福,我不在乎什么平妻不平妻。”
温柔体贴的话语抚慰了林澜海暴怒的心,和咄咄逼人的吴氏比,白容的善解人意立马在林澜海眼中区分出高下来。
她不说话还好,一说话简直是火上浇油。吴氏转头就向她骂去,“闭嘴,你是什么东西。一个伤风败俗勾引人家老爷鄙贱的妾,我和老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份。”
话说得好听,匡匡自以为是的男人罢了。只有同样身为女人的吴氏才明白:能做妻,哪个女人甘愿做妾。自己低贱不说,连带着以后的孩子都会低人一等。
白容吃了委屈,退后一步,隐忍着不说话。
她越不反抗,林澜海就越怜惜,眼见自己心肝受了委屈,怒道:“疯妇,容儿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你,你别欺人太甚。我告诉你,从今以后,容儿就是本老爷的平妻。”
“不行。谁都可以,就她不可以。”吴氏指着白容大声吼道。
每次看到白容那张脸,就让她想起彦卉容,想起曾经林澜海缕缕为了彦卉容给她没脸的日子。她才是正妻,才是林府的主母,过的日子却还不如彦卉容一个妾。直到后来,她好不容易离间了两人的感情,又拉拢吴府,把林吴两府的利益紧密联系在一起给林澜海增添助力,这才夺回了林澜海的目光,让他重新注意到她,不敢在轻视她。
好不容易有了现在的一切,彦卉容那个正主都没斗过她,如今却被一个冒牌货逼得如此境地。与她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要敢提她做平妻,我们就和离。”
突然的话语把林澜海气得怒气翻涌,吴氏依旧不依不饶,“林澜海,林府有她没我,有我没她。你执意要白容这个贱人做平妻,我们就和离。以后桥归桥路归路,谁也别碍着谁。”说完,双眼顿时一红,眼泪顺着脸颊掉落。
林府付诸了她所有的心血才有如今,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和离虽是情急之下的气话,不过她了解林澜海,料定他不敢和离闹出宠妾灭妻的事来影响他的仕途。
再则,两人几十年夫妻,一路磕磕碰碰走到现在,并不是完全没有情分。不然当初彦卉容死在她刀下的那刻,就已经翻脸了。她一直告诉自己,林澜海只是暂时被白容那个狐狸精迷了眼而已,万不会为了白容弃她。
吴氏是聪明的,即便是情急之下说的话,那也存了三分理智,所以才敢那般有底气。
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没算到,没了吴府她什么都不是。林澜海早已厌倦了她。尤其是现在敏感的关键口。
吴氏的存在就是时刻提醒着他关于吴府的威胁。
如果不是吴氏,当初蛊惑他把私产放到吴府名下,他怎会跟吴府搅和在一起,损失所有财产不说,还落下把柄在吴敬仁手里。结果,落到现在私产被收,官途也岌岌可危。
这一切都是吴氏造成的。把他害到这个地步,还敢跟他耍横。
吴府等人,决不能留。
林澜海思略一阵,冷哼道:“和离?你也配。在无理取闹,信不信本老爷现在就休书一封让你滚蛋。”
“休我,你要休我?我哪里做错了?”吴氏双目圆睁,冷冷直视着他,凄厉质问道:“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现在为了这个狐狸精要休我,凭什么?”自从嫁入林府,她自问没有半点对不住林澜海的地方,休她也得拿出章程来。
“凭什么?七出之条,善妒无子,够不够?”林澜海冷眼瞪着她,显然耐心用尽。
“无子,无子。”吴氏喃喃低语两声,含泪倏尔一笑,凄凉悲切,极力隐忍着怒火,咬牙目光如刀的反问道:“我为什么会无子,难道你不清楚?”
是啊,她无子,因为她曾经的儿子被他亲爹一巴掌给打没了。她善妒,哪怕府中妾室再多,可她阻挠了他纳平妻。这两条足够她喝一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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