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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见着燕王一脸便秘的脸便知道阿爹的担心,一个劲的揪着他撒娇:“阿爹,您看您跟我讲了这么多我知道了,我保证不惹事,再说就我一个人去学,又不带上花狐狸,肯定惹不了什么事,您别担心,我保证。”说完赶忙举起手就差要发誓了。
燕王笑骂道:“瞎说什么,叫什么花狐狸,叫哥哥,口无遮拦的,叫你阿娘知道不收拾你。”
花倚舟在王爷背后暗戳戳的向她举起作势要收拾她的手,宁安吐了吐舌头:“是花哥哥,我错了。”说完还用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嘴再央求道:“阿爹,让我去嘛,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再说这牌子是先生拿给我让我拿给您看的,不就是怕您不同意嘛!”
燕王也崩不住女儿不停的央求便松口道:“宝贝啊,既然你这么想去那你答应阿爹学完就回去,就三个月哈,三个月后阿爹来庄子上接你,你去了要收敛着你的性子,不能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口无遮拦的习惯要改改,能做到吗?”
“阿爹,可以的,我一定多做少说,不给家里带来麻烦!阿娘那里您给安抚安抚?”宁安急急道。
“阿爹不是担心你给家里惹麻烦,是担心你自己的安全呀!你顾好自己就行,阿娘那阿爹去说。”燕王不舍的说道,转头又对花倚舟说道:“倚舟啊,对外闭紧嘴啊,对外就说宣宣在庄子上养身子,别的不可多说知道吗?”
花倚舟恭敬的道:“姨父,倚舟知晓了,您放心。”
燕王点点头,还想再跟女儿交待点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便道:“宣宣,晚上早点睡,明早我跟倚舟回王府,你便去你先生那住上些日子吧!到时候你要是有时间就回家看看,平时让小海给家里捎平安信,你阿娘会很担心你的,你要谨慎着些,知道吗?。”
“阿爹,知道了,不过小海可能没办法捎信,那个地方小海进不去,我带着它做了几天的标记都无功而返。”
“你让铜子回府带小海过来是为了这个?”燕王追问,宁安点了点头回道:“是啊!阿爹你知道的,我记性好,正常走过两次的路我都会记得,但就是先生在林子里的院子,我走了几次都没能记下来路,所以想看看小海是不是厉害些,但没想到根本就没用,那地方我也是昨天才听先生说有阵法。”
“你这丫头也太大胆了,以后不能如此了,明白?既然先生不愿让人知悉,那我就不安排人进林子护着你了,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听到没?”燕王再三交待她注意自己的安全。
“行了,阿爹,我知道了,我也不小了,您和阿娘就放心吧!”然后对着花倚舟说道:“花哥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帮我看着些阿娘啊,多去陪陪她。”
“还用你交待,你管好你自己吧!”花倚舟翻着白眼回她,燕王则在一遍又一遍的交待她,这孩子这几年一直都未单独离家过这么长时间,他还是不太放心,所以像个老父亲般在一旁喋喋不休,宁安只好出言打断:“阿爹,就只是去几月,您别搞得我像去几年一样行吗?没事的,我还要早睡明天要早起呢?”
燕王见天已晚,便用手在她头上揉了几下道:“嫌阿爹啰嗦了?行,你早点休息吧!阿爹也累了,倚舟,我们也休息去了,明天一早就回城。”说完迈腿朝房门走去,花倚舟则在她耳边说回去再收拾她,然后也跟着燕王进房休息去了。
宁安站在原地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感叹道:其实幸福是件挺简单的事,这不她也遇上了不是吗?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次日一早,宁安主动拜别了燕王,独自一人骑马先往林子里去了,燕王盯着女儿的方向心里五味杂陈,其实很多时候并不是孩子依恋父母,更多的是父母离不开孩子,他将花倚舟带回,留了四个侍卫在庄子上,另将宁安的丫头阿赤和阿橙留在了这里,交待她们在这里等郡主,对外声称郡主需要静养,来人一律不见。
安排好后便打马回了燕城,回家还得有一场硬仗,南依那性子,知道他做主将女儿留在这,少不得要亲自跑过来,但关于女儿跟百川谷学医的事只能瞒着,现在就只有他和倚舟知悉,回家得让南依也一块瞒着,庄子里也只有她的丫头知晓,此事越少人知越好,其中利害也交待了花倚舟,这孩子平时虽然不太靠谱,关键时刻倒是靠得住,不过这身子骨得赶紧练起来,回去得让刘凉将这小子丢到军营里去呆几个月去,正好宁安也要去学医几个月,他瞟了眼花倚舟决定将他也丢军营去磨几个月,花倚舟被燕王这一眼瞟得心里发毛,待到了王府见了王妃后便被王爷直接安排刘凉将他丢去了军营,跟着萦煦的叔父被虐了几个月,正是这次的历练,几个月下来整个人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用宁安的话说,看起来利落了不少,没有以前那么娘了,颇有几分少年意气风发的风范,至少别人第一眼后不会只关注他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的,虽然还是那么妖孽,但总归气质不同了,换上红衣竟有了几分鲜衣怒马少年郎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