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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帽子护士的一番冷嘲热讽,让伍勇暗暗握紧了拳头,有了想要打人的冲动。
不过才短短半个小时,白帽子护士的言行种种,已经将伍勇脑中的‘白衣天使’的形象冲击得四分五裂。
如果不是担心之后这帮医护人员会沆瀣一气,在医治的过程中给父亲穿小鞋,伍勇甚至都想冲进护士站砸个稀巴烂。
“你今天换也得换,不换也得换!”,虽然伍勇还没想出什么靠谱的办法,但他还是说出了让白帽子护士觉得有些‘无能狂怒’的狠话。
“老娘我干了这么多年护士,在心内科和神经内科加起来也做了有十年护士长了,天城市大大小小的领导干部我也见服务过不少,你以为我是吓大的?”,白帽子护士一边亮出自己的资历,同时还不忘告诉伍勇她自己也是有些人脉的。
人情社会的典型特点之一,就是凡事总喜欢搬出一些人脉来,也不管那些被搬出来的人愿意或者不愿意。
之前在新城置业当挂名副总的时候,伍勇倒是和一些局行的头头脑脑们也混的很熟,只不过房地产项目从始至终和卫生系统是沾不上半点关系的,所以眼下还真就找不到能在医院说的上话的人来。
文的不行,那就只能来武的。
这一年多来,伍勇也没少从江涛勇那里沾染到一些‘社会人士’的不良习气,而且最关键的是从江涛勇手下的两员‘催收’大将那里学到了不少专门用来吓唬人的‘话术’。
“今天我爸要是换不到六号病房去,从明天开始,我就找一帮人全天候不间断‘保护’你的全家老小。既然你都在医院干了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未来和意外总是不确定哪个会先来,是吧?”
能完整的把这几句话说完,伍勇自己都感到有些意外,毕竟当初他也没少见江涛勇的手下面带微笑的威胁恐吓些欠债不还的人。
当初看到那些被吓的瑟瑟发抖的债主们的时候,伍勇甚至还有些反感这种几乎变态的收债方式。
不过让伍勇觉得搞笑的是,现如今自己居然也加入其中,变成了当初自己眼中的那些‘地痞无赖’。
“你,你,你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这是在威胁我?”,白帽子护士面露惊恐却又强装镇定,随即就当着护士站里的医护人员嚷嚷着说要立刻报警。
伍勇对白帽子的这种反应已经是再熟悉不过了,那些欠钱不还而且还嚣张跋扈的债主们第一次听到这种威胁的时候基本都是叫嚣着要死磕到底,几乎没有哪一个是立刻服软的。
“ 我哪里威胁你了,你说话要讲证据,不然我随时可以找律师告你诽谤的!我爸现在在你负责的科室住院,我当然希望你们这些医生护士都健健康康,这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说大话是绝对不犯法的,至少在江涛勇的手下那儿,伍勇是从来没听说过有这种情况出现的。
当初江涛勇为了尽可能减少手下被请到派出所喝茶的可能性,甚至还花钱请了一位刑辩律师来做了一场‘讲座’。
那位律师的基本逻辑后来被江涛勇总结成了一句话:“如果一个人说几句这样的话就会被警察抓起来,估计拘留室和看守所里面早就人满为患了!”
为了更进一步刺激白帽子护士,伍勇故意走到她身边学着她的样子,有模有样的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这里这么吵,要是我爸因为休息不好而耽误了治疗,我保证你本人以及你的全家从今往后一天好日子都别想过!”
白帽子护士以往碰到像伍勇这样闹的病患家属,基本上都是三两句话就拿捏的死死的了,她哪里能想到面前这个年轻人像是魔怔了一样,甚至还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威胁自己。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白护士帽思索片刻后还是不敢轻易把伍勇说的话当玩笑,毕竟这涉及到她和她的家人,这个注码太重了她也不敢赌。
“帅哥,其实这件事你找我也没有用。平时有病人入院的话,床位确实主要是由我来安排,但这个六号房是我们主任在系统里办好了入院手续,现在即便是空着我也没办法给你腾出来,我根本就没有这个权限……”
绕了半天,伍勇才发现白护士帽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就不耐烦的问道:“简单点,直接点,这个单人间我要定了,谁能做主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