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湳儿吓了一跳,紧忙喊道:“不是奴婢啊!奴婢一切都是听小姐吩咐,半句错话也没对那苏轻默说过啊!”
为了取得苏轻默的信任,她甚至将自己划的伤痕累累,又怎么可能会帮着那苏轻默呢!
“奴婢若是苏轻默的人,又怎么还会中毒啊!”
她跪在姜季面前,哭道:“奴婢对小姐,对姜府忠心耿耿,求姜大人救救奴婢吧!”
姜季眯着眸子问道:“此事,当真只有你与湘梅知道?”
湳儿哪里有多想,她拼命点头道:“对!对!奴婢对小姐绝无二心,定...定是那湘梅被苏轻默收买了去,才会...”
话未说完,声音却嘎然而止。
湳儿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着姜季,便是姜夫人也惊的后退一步,吓得花容失色。
“老...老爷...”
只见湳儿的胸前正插着一把匕首!
鲜血从那匕首处缓缓散开,染红衣衫。
而拿着匕首的人,正是姜季!
他冷眼看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面色痛苦的湳儿,眼中没有丝毫的同情及惊慌,而后‘噗’的一声,他一把将匕首拽了出来,湳儿也应声倒在了地上。
却是未死。
到底非习武之人,姜季这一刀,并未准确的刺入湳儿的心脏。
可湳儿躺在地上,感受着胸前的疼痛,和血液一点一滴流失的冰凉,动弹不得也死不得,只能生生等着失血而亡。
何等痛苦,何等恐惧。
“老爷,你这是...为何?”姜夫人一把抱住了姜季的手臂,心中的害怕才少了一些。
“那叫湘梅的丫鬟,也得死”,姜季却是冷声道。
苏轻默没有出事,那她到底知道多少?
她可知是玥儿所为?
若是萧暮尧也知...
就麻烦了!
所以这两个丫鬟,必须死!
就算萧暮尧查到他们姜府,也是死无对证。
姜季想的很好,可却是...
多此一举了!
就在这时,姜府的管家突然跑来,那神情慌张,步伐急促险些摔倒的模样,不难看出是出了大事。
“老爷,前院...前院出事了,您快过去吧!”
前院。
不久之前,一辆马车竟是直直撞上了姜府大门,‘轰’的一声翻到在地,着实让姜府的下人们都吓了一跳。
自然也引来了不少百姓围观。
众人指指点点,暗道这是哪家的马车,竟连尚书府的大门都敢撞。
而姜府的下人们满脸怒气的出来,却发现这马车内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硕大的箱子,上面赫然写着:“姜府亲启”。
几名家丁好歹没给气死!
暗道这送礼之人莫不是脑子有问题,竟是连个驾马的人都没有,而这马儿显然是受了惊吓,硬生生撞过来的。
几人一起将箱子抬进了府中,便去禀告了老太爷姜权。
姜权听了下人回禀,也以为是哪个蠢的为了巴结他送的礼,漫不经心的命人打开后,却是...
险些晕死了过去!
而眼下,姜季匆匆赶来,却只见前院的下人们都死死的垂着头,整个院子里鸦雀无声,自己的父亲正站在一个大箱子面前,浑身发抖不说,那面色,简直苍白的吓人!
“父亲?”姜季不明所以,紧忙走了过去,却是在看见那箱子里的‘东西’之后...
浑身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姜季半坐在地上,眼睛却死死的看着那箱子里,眸中惊恐万状,满是难以置信。
只见那箱子里面,赫然躺着一个人...
不,确切的说,应该是一具尸首!
而这尸首,除了那张脸还完好无损,那脖颈以下...
那脖颈以下鲜红透亮,竟是被褪去了整张人皮!可那血肉模煳,凹凸不平,白骨森森,显然是褪皮过后,又用了什么手段揭去了一层肉!
不仅于此,那身躯千疮百孔,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小洞,似乎是被锥子锥进了骨头里一般,触目惊心,骇人动目。
却赫然是...
姜灵玥!
而姜夫人紧随其后,在看到那箱子里的姜灵玥后,瞳孔一缩,面色都变得扭曲。
她整个人定在了原地,而后…
“啊”的一声惨叫,便直直晕死了过去,再无声响。
姜季已经顾不上夫人,他浑身颤抖,满面痛苦,不敢相信这真的是姜灵玥一般,他缓缓爬去那箱子旁,看着姜灵玥的脸,终于是“哇”的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哭出声。
姜权站在一旁,那脸色惨白的骇人,浑身不住的颤抖着,若非身子还算硬朗,眼下怕也要晕倒下去了。
许久,他猩红着眸子,苍老的声音却有力道:“是谁!到底是谁!”
他非要这害他孙女之人,死无葬身之地!
与此同时,赵府。
一早,孙羽醒来之时,早已不见赵吝的身影,心知赵吝怕吵醒自己,每日都是轻手轻脚的,孙羽心头微暖,用过早膳,便去了赵夫人的院子。
“早便叫你不必请安,多睡一会了”,赵夫人让人又拿来一件大氅为孙羽披上,眼里满是慈爱。
她和赵老夫人早免了孙羽请安,可孙羽还是每日都来,这孩子性子直白,却极有涵养,每每都逗的她喜笑颜开,欢喜的很。
而眼下,孙羽虽含笑听着,看似与往常无异,实则却有些心不在焉。
到底...
是有些担心苏轻默。
孙羽一直待在府中,还不知苏轻默回来的消息,这几日来,她担心苏轻默,时常有些失神。
而正在这时,却见辛嬷嬷叩门而入。
“夫人,少夫人,赵管家说府上来了客,要见少夫人...”
“见我?”孙羽诧异不已:“是何人?”
辛嬷嬷却是顿了一下,说道:“是孙老爷及孙府的继夫人...”
孙羽听后愣住了。
父亲?!
她当真已经几个月未见父亲了呢…
可他与那位情投意合的‘孙夫人’,来见自己是为了什么呢?
见孙羽神情恍惚,赵夫人想起她嫁来之初竟是险些成了残废,便是忍不住的心疼与恼怒。
她轻轻握住了孙羽的手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现在是我赵府的儿媳,谁若是欺负了你,便是欺负到我赵府的头上,我这赵夫人,自然是不允的!”
孙羽听后鼻子一酸。
赵夫人这是在告诉自己,不必畏惧孙府的人,赵府,便是她的依靠!
“可要辛嬷嬷陪着你?”赵夫人问道。
孙羽满心感动,摇了摇头道:“娘放心,茗儿陪着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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