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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馄饨还没有吃完,后面又一次性来了几辆军用的卡车,里面住院的人出来吃早餐就开始议论纷纷,看样子是里面已经开始警戒。
我看了看满是好奇的朝里面张望的元宝,扯了扯他,然后给那老两口子付了馄饨钱。
他们这时已经很忙了,见我没有朝医院里走,却还是空出时间来问我为什么不进去了。
我只是笑了笑,说人太多,我们又不急,改天再来,然后在婆婆诧异的目光中朝回走去。
到了家里,我看着依旧乱的家具,想着裴夫人等会肯定会来跟我交涉怎么去离婚,连收拾的心情都没有了,一晚上紧绷的神经就松懈了下来,摊在沙发上连动都不想动。
阿南因为激动了一晚上,这时也趴在沙发上沉沉的睡去,只剩元宝依旧嘟着嘴看着我。
可看了一会,他又突然猛的精神一震,惊呼一声连招呼都没打就急急的从窗户又跑了出去。
我看着元宝离开的方向,再看看趴在我脚边睡觉的阿南,似乎时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扯了一块摊子盖在阿南身上。
回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我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看着手指尖上那个裴长生最后画符掐破的血泡,他和丁炎说到我时的那种古怪的表情,似乎里面都藏着什么。
能藏着什么?
也懒得去消毒什么的了,我把手指放在嘴里含了含,慢慢的靠回沙发,看着窗外阳光慢慢的从窗外的树枝中间射了进来,暖暖的照在我身上,似乎岁月静好。
可谁又知道这就这阳光的背后,有多少阴暗和肮脏。
我慢慢的闭上眼,手里紧握着手机,安静的等着裴夫人叫我去民政局的电话。
可这一等就到了下午,元宝一直都没有回来,裴夫人也没有来,而是等来了我那些要钱的亲戚。
三表叔六表婶他们是直接冲进来的,那时我还趴在沙发上半迷糊着设想着裴夫人来了是先跟我说离婚呢,还是先找我要录音,在半睡半醒之间就被人一把从沙发上扯了下来,跟着冰冷的水就泼到了我脸上。
我顿时一个激灵就醒了过来,看着拿着个空矿泉水瓶的三表叔一脸愤恨的盯着我。
活了二十多年,这是我第二次被人泼冷水,第一次是那天在乱葬岗,裴夫人泼的,这一次却是在我家,由我三表叔泼的。
可笑的是前后相差不过这么几天,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虎落平阳啊。
三表叔泼完水,捏着矿泉水瓶冷冷的盯着我,鼻子里面气喘嘘嘘,似乎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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