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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大师所言是方外闲人,小子虽鲁钝不堪,但这些年蒙恩师不弃,有幸常伴他老人家走南闯北,因此,这份眼力见还是有的,如若小子没记错的话,大师方才所使的分明是法严寺的密授法术金刚神力。”
说到这,邱毅不动声色地瞄了尘一眼,见了尘不但不以为忤,反而面带浅笑,心下一松,
道:“小子斗胆,敢问大师是法严寺的哪位高僧?为何对自己的身份遮遮掩掩?又为何隐匿这一身高深本领?”
话音落下,了尘敛容,片刻后叹道:“我若能有你这样洞若观火,心思缜密的弟子,此生足矣!这玄阳子当真是好运气!”言语间说不出的赞叹。
此时,邱毅仍是俯身抱拳,谦道:“陈小兄弟,天资聪颖,其实也是很好的。恩师常常动不动就教训我太过愚笨呆滞。”
听得邱毅赞陈了天资聪颖,了尘心中也是欢喜,笑道:“玄阳子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心里喜欢的紧,却还要板着一张冷冰冰的面孔。若要说道愚笨呆滞,你可比玄阳子年轻时好太多了。”
邱毅见了尘言语中谈及恩师,那口吻仿佛是相交多年的老友,心想:“恩师性直,从不愿同人虚已委蛇,为人处事自然不似几位师叔伯圆滑世故,因此,常为人不喜,论起好友,不过是那么寥寥几人,我大都见过的,至于这位大师,怎么从未听恩师提起过?”
纵然心有不明,邱毅仍是更加恭谨的道:“大师认得恩师么?”
了尘长叹了一声,道:“那已是很多年前的旧事了不提也罢!不提也罢!”说是不想提了,可了尘眼中仍是添了一抹落寞,顿了一顿,了尘继续说道:“你先前所言尽皆不错,老衲使得的确是法严寺的法术,老衲本是法严寺的弃僧,修为尽失,刚才那一式金刚神力,其实不过是虚有其表,造些声势吓唬吓唬敌人罢了!”
“见了尘实在不愿道明身份,邱毅也不好追问,只得道了声“原来如此”。
二人刚刚收声,却听陈了在门外高声叫道:“妖人,又来做甚?难道不怕大和尚的禅杖这次打到你的头上么?”
一人大叫道:“那贼秃不过是将死之人,有甚么好怕的,小子快快滚进去,叫老贼秃和那小道士出来受死。”
又听一人道:“古牙你这没出息的,和这小子废什么话,将他一刀断成两节,直接冲杀进去不就得了。”
“不好,他们又回来了,大师这可如何是好?”邱毅心中连连叫苦,面带忧色的道。
原来,此时在门外叫嚣的,正是先前被了尘惊退逃的古牙、午爪。起初,二人驭着法器一路奔逃,行了大约三十里,始觉有异,因此又折将回来,恰巧听到了尘邱毅二人的谈话,心中更是大定,这才敢如此张狂。
了尘淡然的道:“无妨,你且过来,我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你。”
二人耳语了一番,不多时,了尘、邱毅二人并肩走了出来,陈了凑了上去,指着古牙冲着了尘笑嘻嘻地道:“大和尚,你这个人竟然说你快要死了。哼!他一定是被吓傻了,你快出手教训教训他。”
了尘望着陈了,像看待一个受了欺负,找大人出头的小孩子,老目中真是说不出的慈爱,了尘宠溺的摸了摸他的头,陈了也不加躲闪,他好像从一旁邱毅微红着的眼眶中明白了点什么,呆呆地与了尘的目光相接。
这时,古牙森然笑道:“真是舐犊情深呐!既然如此那么老子就让你们在黄泉下做个伴吧!”说完,提刀径直取向了尘。
了尘目光变得决绝,忽地一记手刀砍向陈了的后颈,陈了登时昏了过去,了尘将陈了抛向邱毅道:“快走!”说完,口中喃喃念诀,面皮也由白转红,这是回光返照的迹象,顿时,禅杖光芒大放,了尘操起来与古牙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