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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子和不周刚回到车边,就见凤宜和清让车了。
“大清早的,一醒来就发现你们人不见了。”凤宜看样子昨天睡了一夜,恢复的不错,神器清爽的,他拿出昨天不周分给他的诀,对着已经还未燃尽、但是清早被不周经熄灭的篝火堆,扔了诀、唤火。
“起,火。”随着凤宜的令下,他手上也飞快的结了个咒,原先半灰烬的火堆没什么反应,此时,凤宜双手还紧紧结在一起,因为用尽,手心有些泛白;而他的脑门上已经急出了密密细汗。
过了一阵,那堆木材冒出了一股青烟,当青烟冒起的时候,凤宜提起的心才放下一半,他加大了对手上的念力注入;随后浓烟滚滚升起,再然后又有依稀的火苗,当火苗燎燃了木头后,那堆篝火就复燃了。
“大清早醒来,发现你们都不在,还以为你们谈恋爱去了呢。”凤宜功力在开始恢复了,他也有心去打趣了。
“那边有了新发现。”不周没有理会凤宜的话头,而是将与穆子清晨的发现全盘脱出。
穆子这厢还不知道已经注定要和不周绑在一起,还有一世姻缘,听他撇开话题,心中有些难受,愤愤的在心里道:“这个呆木头,谁愿意和你谈恋爱啊。”但是心中有隐隐有些期待。
撇去穆子还不知道自己与不周应该有一世情缘,早已经被白礼认定;余下的三个人接心照不宣的明白这个秘密,还以为穆子也同样知道。这样看起来,反倒是身为女主角的穆子不知请了。
“那边有一片坟地,里面有一块石碑,上面写了是朱允炆后人来寻蓝伽梅朵,但是没寻着东西,以为是蓝伽梅朵的守护神在考验他们,于是给神塑了身。”不周说道,那时候人们对于神灵充满敬畏,希望神灵普照自己,便修庙宇,建道馆,然后穷人凑钱塑泥身,富人塑金身。
“还塑身?那他们是进来了几次吗?”清让有些感叹,这伙人倒是愿意为了皇位这么大费周章的,不过转念一想自己的父亲,能够为了权谋,牺牲自己,本质上与朱家后人并无二致,也就想开了。
“朱元璋曾经将九鼎的秘密,当做传位宝传给了朱允炆,就是防止朱棣动乱;想必那时候,应该还传了些地图什么的,但是也不知怎么的朱家后人内乱,将地图分裂了,所以没有挖着鼎,但是也不知道怎么的,倒是和刘伯温的后人在搅在了一起,凭着口诀找到了这儿。”不周将石碑上的内容和今早坟墓见闻和盘托出。
清让听了与穆子一样,牙根痒痒。
“这群统治阶级,倒是以万物为刍狗,也幸好没有当得皇帝;人人都说朱棣沿袭他老爹的残暴,我看啊,这些人,为了一己私欲,没有不残暴的。当真是,一家人进一家门。”
凤宜听出了清让话中对于自己父亲,顾先生的不满,他又何尝不是对于这些贪婪有着到骨子里的厌恶呢?但是真到了那一步,自己也只是个凡夫俗子,情到深处,自己也就念着心爱之人了。
清让见凤宜的脸色变了变,明白自己失言了,但是此时说什么都无益,便伸过手拉了拉凤宜的手,以示宽慰。凤宜用更大的劲回应她,一时郎情妾意,反倒是让一旁的穆子有些尴尬。
不周却没有穆子那么多想法,继续的说了下去。
“如果按碑上所言,那群人手中是没有去往蓝伽梅朵的地图的,照这样看来,鼎上的地图才是最为可信的。所以接下来,我们还是跟着鼎的地图走。”
“等下,你说……会不会是个陷阱?”穆子突然说道,她被连环的计谋骗来炼兽,自然对于与公司相关的事情都挂着三分戒备:“会不会这一切推理都是成立,但是公司在我们之前找到了鼎,而鼎原本就不在这里,但是公司因为知道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设计谋把鼎放在了这里?然后让楚哥他们来追杀,就是为了骗我们去鼎那儿?”
还有更多的可能穆子没有说,比如,这个鼎就是一个假的。
寻求宝物,原本就是一件看缘分看运气的事件,虽然在科技发达的今天,寻得宝物并不像古人所想的那么困难了,但是不少的时候,因为古人对于世界的认知有限,还是要依靠八卦等祖宗的东西来寻根探源。
这样一想,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想想,父亲的鼎好像一共有5只,但是具体怎么来的,他却没有告诉过我。”清让努力从回忆中挖掘关于鼎的信息,但是可惜她那时年岁尚小,也就以为那些鼎是些普通的古董,并未放在心上,对于鼎的数量都是模糊不清的概念,跟别谈辨别这只是不是家里的鼎,亦或是否为假鼎了。
“鼎应该是真的,这种玄铁少见,就算仿制,一比一的手工还原,现代人也难以做的一样,而且他做个一比一的假鼎没有意义,这个鼎就是地图最为贵重;若是地图假的,更说不通了,大费周章给个假地图干嘛?不如直接把鼎藏起来。”不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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