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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点半,是小店打烊的时间。
程程吃完凉面,又讨了杯雪碧喝完,擦过嘴才觉得人生真是圆满。拎包站起来正准备往外面走,突然转过头看向拿着钥匙准备锁门的男人:“我听他们叫你南哥,那我也这么叫,老板听着不亲近。”
他等程程走出去将店里的灯关掉,挂上锁然后发出啪的一声,才抬头看她:“随你。”
“我明天几点过来?”
他叹口气,将衬衫的袖子挽起,为难道:“还是老时间吧,白天我们不开业。”
程程点点头,还以为全天管饭,南哥的手艺不错,她本来还惦记着明天中午吃什么看来是不成了。她将包背在肩上,礼貌地冲他挥挥手:“那南哥明天见。”
他动了动嘴还是叫住她,黑亮的发在白色路灯下像是沾染了雪般,随着她回头甩出好看的弧度:“这么晚了,一个人敢回去吗?”
程程笑着回话:“我住的地方离这里不远走几步就回去了。”
她知道公园附近这一片住着多是外来打工、生活条件紧张的人群,离这里也就百步远,这么说南哥应该会放心让她一个人走,也不必担心惹出什么麻烦事。果然他哦了一声就往反方向去了,健硕高大的身躯在路灯下拉出长长的影子,依旧慵懒坦然。而她需要去路口打车花半个小时回家,夜风拂动她的发丝露出面无表情的脸。
路上的车很少,司机开得很快,广播里主持人好听的声音已经再和众人说晚安了。车子在一幢有些年代的别墅前停下来,她付了钱,走进院子正要开门身后一道刺眼的光向她打过来,接着是两声关车门的声音。
程程伸出去的手收回来,嘴角噙着讥讽笑容。本来想着今晚上能睡个安稳觉,没想到这两人心贴得这么近,找别人伸手要东西还能厚脸皮的结伴而来。
“程程怎么回来这么晚?手机还打不通,不知道我会担心你吗?”
彭俊的声音干净清冽,配上他温文儒雅的帅气长相和和煦笑容,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舒服会为之动心。她当初真是爱惨了这张脸,有多爱现在就会觉得有多恶心,却偏偏不能露出半分。在他们走过来时,程程故作惊讶地问:“你们……你们怎么这么晚还在我家门口?”
邹雪不大自然的地将垂下来的碎发拂在耳后,水盈盈的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尴尬,既而看向彭俊,有娇嗔、有信赖还有浓浓的情。彭俊笑了笑拥住程程的腰,却不想被她挣开,他才皱眉,就听到她娇柔的声音响起。
“邹雪还看着呢,拉拉扯扯的欺负人家没男朋友吗?别在外面吹冷风了,进去吧。”钥匙钻进锁眼轻轻一拧就开了,林婶有事回乡下,这两天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冷冷清清的一点都不想多待。
当初房子装修是按照她的喜好装的,那个时候老爸站在旁边看她指点江山,笑着说一切都听我女儿的。至今想起来好像不过是去年发生的事情,却没想到十几年就像一阵风般过去了,她已经二十五岁,前世因为被保护的太好所以才会那么蠢。熟悉地地方,想起她和老爸的第一次争吵是因为彭俊,第一次冷战也是因为彭俊,她用对老爸怀有的一切抱歉来保护这个男人,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
“我在烧烤店待得时间长了点,浑身都是股烟味,你们先拿点东西喝,我去洗澡换身衣服。”
程程说完就上楼了,他们想等那就多等等。只是这一等足足等了一个钟头,她穿着浴袍下来的时候精准地把邹雪不耐烦的表情收进眼底,心中冷哼一声,脸上的笑却越发灿烂。
在白色的真皮沙发上坐下,脚下是绣着几何图案的柔软手工波斯毛毯,踩在上面非常舒服:“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
彭俊十指交握,俊脸上挂着招牌笑容:“邹雪说有急事要和你商量,联系不上你才打到我这里,你也没和我说你要去哪里,我想你反正要回家,正好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就顺路带她过来等你。”
程程现在才发觉原来她才是那个局外人,他们之间无论眼神相对还是说话都是那么自然而有默契,她手背掩唇打了个哈欠,努力睁大眼一副认真倾听的样子。
好戏终于要上场,她有期待却也有失望和痛心。正因为在意才会被伤害,软弱天真的自己早已死去,唯剩一个心硬靠仇恨支撑的程程存活在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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