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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虚这几年打工和生活费节省下来的钱大多被用于日常支出了,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有个小几万的资本,但这点钱对于a市这种大城市的生活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 八
寝室里可以收拾的东西也没什么,现在是下午两点,室友应该都还在上课,因此房间里也就他一个人,阿虚去澡堂很快的洗了个澡,将身上的血迹大致都清洗了一遍,换上一套崭新的衣物,当然了,说是新也有些抬举,不过是些便宜的地摊货罢了,身边的同学没少因为这个而嘲笑他,大学之前那单纯的同学关系,在大学里却是如此的现实,不禁让人唏嘘不已。
染血的衣物自然是直接丢到了过道的垃圾桶内,谁没事会在意垃圾桶内的东西,对他来说,就算被现也没事,反正自己今后的生活,主要也在其他的世界了。
阿虚走下楼,看着天空明媚的阳光,一股不真实感涌上心头,自己居然就这样放弃了大学生活,有时候,人真的可以短时间内得到改变呢,握紧拳头,要不是增加的力量依旧存在,说不定真把学园默示录当成一场梦了。
从校内银行取了点钱,阿虚出校门就打了的士来到a市本地的花鸟市场,他前几年的时候来花鸟市场打过工,不过现在几年过去了,变化也很大,因此阿虚也有些好奇。
下了车,阿虚正式走进了花鸟市场,这里真的是大变样,以前的花鸟市场虽然不像末世街道那样脏乱,但也绝对算不上干净,而如今,被规划整齐的门面、摊位林立,扩展开来的游人街道干净整洁,许多地方都栽种上了花草树木,鸟语花香,给人一种远离尘世、亲近自然的感受,不过现在这个时间点上,来到这里的大多是些遛鸟、乱逛的老年人,年轻人少得可怜。
一路走来,大街的两旁都摆放着一盆盆花卉盆景,有草木、也有老桩的,但也有一些,放着一些形状各异、花纹板杂的石头,阿虚可不懂其中的美感与艺术,在他眼里,石头就是石头,真不知道那些人是钱烧得慌还是怎样,会去买这种玩意儿。
很快,阿虚就走到了宠物区,这里的人气明显比花草区旺,年轻人也更多了,不过这些跟阿虚也没什么关系,他径直走到一个地摊前,指着一个大笼子内装着的那些毛茸茸小东西问道:“老板,这些仓鼠怎么卖?”
这老板也是个自来熟,一脸笑容的说道:“年轻人,你这可说错了,这是金丝熊,个头比仓鼠大多了,相应的要养活也麻烦点,我跟你说啊……”
阿虚连忙让他打住,金丝熊也好,仓鼠也罢,他买来可不是用来养的,而是拿来当小白鼠做穿越实验的,说道:“恩,这些我都知道,我以前养过,家里那些东西都不缺,就差这些小东西入住了,多少钱一只。”
老板一叹气,东西都齐备,看来又得少赚不少钱了,无奈的说道:“1o元1只,笼子2o,童叟无欺,概不还价。”
阿虚一愣,这些小东西还挺便宜的嘛,以前帮忙打工的他大多数时间都在花草区那边,对于动物没什么大的概念,想起身上刚从银行取的二十几张百元大钞,脸色不禁一红,不过随即他就镇静的说道:“1o元一只吗?那好,给我来个二十只,全部装一个笼子就可以了。”
老板一愣,还没见过这么买东西的,看阿虚的穿着,也不像是那些无聊的阔家大少,不过随即他就升起一丝喜悦,想那么多干嘛,养不养的活也不关自己事,重要的是有收入嘛。
“好嘞,您稍等。”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随着装着二十只金丝熊的笼子提到手上,阿虚来这里的目的也算是完成了,接下来,找个隐蔽的地方,带着这些小家伙一起穿越回学园默示录的世界就行了,如果失败,这些金丝熊死了的话,阿虚短时间内恐怕就不会回现实了,反之,证明了可以携带活物一同穿越的话,阿虚就准备带着毒岛冴子回到这个和平的世界,安心的生活了,给予冴子的承诺,他绝对会遵守。
正准备往哪条巷子里一钻,阿虚就被游人街道上那许多人围观的景象所吸引,虽然不知道生了什么,但国人好热闹的习性,在阿虚身上也是展露无遗,鬼使神差的,阿虚就慢慢靠了过去。
还没走近,就听到了一个极其嚣张的声音传来:“就你们这种品质的狗也敢拉到这条街上来卖?哈哈,农村田园犬就该老老实实的看田去,别特么拉到城里来碍眼,哎,你们看,那几条幼犬都被吓尿了!”
“那当然了,枫少你牵着的可是纯正的雪獒,在藏獒里都算得上极品,别说那几条土狗了,连我的阿根廷杜高见了都吓得缩尾巴,哈哈。”
走到人群的最前面,阿虚才看清了究竟生了什么事,从被掀翻的摊子,一只已经充满牙印、被咬的血肉模糊的田园犬幼犬尸体,还有两个穿着阔绰遛狗并且有好几个跟班在后面的人来看,应该是这些人牵着的藏獒,在之前把这个摊位卖家的一只幼犬给咬死了,然后两方生冲突的事情。
不过,阿虚可以断定,最终吃亏的还是那一老一少摆摊的人,在场没人上去帮忙就可以明白,这些惹出事端的人的嚣张,与两个大少身后那些充斥着杀气眼神的跟班,真是谁上去谁找死啊。
甚至,那些跟班中已经分出了几个人开始驱散围观人群了,但凡有谁敢多看一眼,立刻就是狠辣的眼神瞟过去,这些普通人哪里经得住这般吓,纷纷开始离开这里,最多也就是为摊主老少默默祈祷一下。
阿虚本来也不想管这些闲事,不过他刚往摊主那边晃一眼,却看见一双充满了凝重的眼睛,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十岁出头,这个摊位正是她与她爷爷摆的,但是对于她来说,仿佛正与之争锋相对的两名大少与跟班不是很重要,阿虚才是危险人物一般。
阿虚也就是多看了几眼,被那女孩的眼神瘆的慌,当下也不想多待,就准备离开这里。
可能阿虚自己都没有觉,他浑身上下散出的一阵浓郁杀气,根本不是洗一次澡所能遮掩的,在战场上,只要是杀过人的士兵,几乎内心都会生蜕变,外表散出常人感受不到的杀气,而阿虚在一天时间里,杀了快接近一百只与人类无异的死体,杀气更是比那些老兵油子重了不知多少倍,而那名少女似乎便能感受到这些一般,不过可惜,阿虚没有被看透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