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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名叫德尔塔的肖岩常去的咖啡馆里,坐着这样的老板和这样的服务生……
对了,这是小说,你们看不见。
老板在柜台后面,头发短的精神抖擞,执事装在他身上也有模有样。脸是一副白脸小生的模样,从他自信的笑容来看,他对自己精心打扮过的外形充满可循环利用般的自豪感。
服务生就随便多了——是临时工。
咖啡馆并不是通过咖啡赚钱似乎是常态,客人来这里的原因也大多不是为了咖啡。
安行推开大门,这个时间对于喝咖啡来说还太早,客人还不多。或者说并没有其他顾客。冷清的店里,服务生为了他的工资强打精神喊出:“欢迎光临。”虽然他没察觉他接待的顾客并不想要这样的服务。
安行对于大门推开时的风铃声刚做咋舌,服务生的招呼便更令他感到难受。他在我们不清楚的幼年期不知有着怎样的教育方式,习惯了不引人注意的生活方式。如果被人注意到,反而会难受。
服务生递过菜单,安行不露声色的点了两道制作起来颇耗时间的甜品和咖啡。他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虽然人人都喜欢美食,但在更重要的东西前往往会失去食欲。
他把菜单抵还给服务生,服务生退到了后厨。他趁机坐到了柜台前面。
柜台后的老板营业式的笑了笑,对此安行单刀直入:“你就是狐狸吗?”
老板的笑容没有变样,但他也没有装傻。好像只是见到熟悉的人介绍过来的朋友一样。他承认时的语气十分友善,就好像真的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但下一秒,他就变得gaygay的:“叫我福狸啊也可以。”
“免了,我不是胡建人。”安行对于狐狸的变脸毫无动摇,哪怕是当面玩梗,也是毫无笑意的死鱼眼。“我主要是……”
“是为了‘药’吧,干嘛都为了这种事来找我啊,我又不是开处方药的医师。”狐狸不要啊般的耸肩,拉开了某个盒子。一个小包装的药片拿出来。平凡无奇的包装,一片像是头孢的白色药锭。“没有过敏,没有用药禁忌,当然用餐前后一个小时内不能服药。拿走吧。”
过于顺利的过程实在是出乎安行的意料。拿着那片药离开时还在对过于轻易地达成目的而诧异。
而咖啡馆里又因安行的离去重陷入了冷清的氛围。BGM是悠扬的一首爵士,服务生在老板前不敢玩手机,小心翼翼地抑制住哈欠。而老板狐狸悠哉地读着书名不明的书,嘴角保持着秘之笑容。
视角转过来,安行的目的自然是为了情报。现在他对于药的兴趣已经超过了他之前手头上的事儿了。而他找上的伙伴是一个不太可靠的人——申公豹。
安行带着药找到申衣埃时,那边正在玩填字游戏。安行的一句问好,他的回应是:“当代作家,第一个字是梦总共是七个字的作品是什么?”
“现在我的事应该更重要些。”安行把药拿出来,放在那张填字游戏的表格中央。结果被申衣埃拂开:“看来你是不知道了,下面这个横向空是浪淘沙……词牌名吗?有点过分了,这张号称高难度的玩意。”
该说安行的哪里出问题了呢?在申公豹专注在眼前的游戏上而不搭理自己,他残忍的抢走了表格并且自己把里面的空全部快速填上了。
安行拿出眼睛盒,上面贴满了当作小抄的贴纸。黑框的眼镜度数不高,但安行戴上后眼前的视野确实不同。世界第一本呼吁环境保护的文学作品——《寂静的春天》,当代:中国文学史上的时间记录标准,主要指建国后的一代名家。当代女作家作品……不少。以梦为开头,共七个字……浪淘沙,词牌名,七个字,那应该是名句……提示是《大学》,却只有四个空,四书五经?不太可能。与它重叠的第一个字的纵列提示是糖果屋……女巫引诱迷路小孩的陷阱,也是四个空,猜原著吗?这一列的最后一字也有重叠的格子。这个横纵的提示是:‘唐诗,宋词,元(?)‘。两个格子肯定不是只填一个曲就行的……
梦里花落知多少,流水落花春去也,格物致知,格林童话,话本。
摘下眼镜,安行装逼地甩头:“把空白读作卡拉是哪里的风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