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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魔鬼,你们……都是魔鬼啊!我殷伯堪做错了什么……我不过,只是想活下去啊!不是我的错,我是被逼的!你不要过来……”
眼看一个曾经叱咤南境修行界的强者,如此失魂落魄的跪地乞求。穆天心中颇为感慨,毕竟是个七十多岁的可怜老头,他的后半生都在半死不活的非人折磨中度过。
即使是仇人,这般活着也不过是死了,杀与不杀有何区别?
手刃血仇?经历了这些之后,穆天还看不透的话,也算是白活了。
殷氏一族都是棋子,包括那些曾经对穆家直接出手的势力和宗派。真正掌控这些棋子的幕后大势力,也随着穆天的追查渐渐掀开了一角面纱。
忠伯、黑珠留给他的线索太少,那年的穆天终究只有十二岁,但随着他日益成长起来,哪怕终其一生也要将所有仇人找出来,誓死复仇。
这种事一旦开始了,便再也停不下来了。
“胥炀……血雷……这是你说过的人名吧?那血雷是某种法术吧?在我的印象里……嘶!这是一个很沉痛的回忆啊……真的很疼!对了,在我逃亡的那一刻……确实险些被拦截了下来!原来那一道犹如雷暴一样的攻击,叫做血雷?!他是谁?说!!”
也许是刚吞噬了虞冉一部分的精华,不免沾染了一些魔气。此刻的穆天显得有些暴戾,言语间的情绪波动较大,气势极度慑人。
殷伯堪内心的防线早已崩溃,没有什么理由再让他怀疑眼前的这个青年的身份。他对凤舞炎有多畏惧,那便对穆天就有多畏惧。
“茅山道门,司镜殿长老胥炀。当初是他追踪到凤舞炎的空间转移之术……还有……弘济法师!是他留住了凤舞炎,因此……我等才拦下了她……还有……还有什么?我真不记得了!太多人了,大部分都死了!你杀不了他们的,你根本杀不完的……哈哈!就算你是她的血脉……就算你再强,你能杀得完天下人吗?!
穆华如何?凤舞炎又如何?绝世双骄又如何啊!!与天下人作对,与人族作对……终归是死啊!!咳咳……哇……”
殷伯堪激动之下,引发了暗伤呕出了一大口淤血,气喘不止的翻着白眼侧躺着,仍然不忘阴测测的讥笑着看向穆天。
“很好,我记住这些人了。殷伯堪,你就是一个失败者。你不仅让自己丢脸,也让殷氏一族丢尽了脸面。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让自己死了,或许殷氏今日就不会覆灭。因为你的贪生,终是拖累了殷氏一门。他们,是死在你的手里!从虞冉主导这一切开始,你对我就没有用处了。因为你的时代,已经老去……杀你,脏了我的手!”
穆天冷笑,露出鄙夷的眼神,转身离去。
“……连你也耻笑我?所有人都在看我的笑话,为什么……我,做了这些都是为了什么!我乃殷伯堪也!谁敢辱我!!”
殷伯堪不知从何得来的力道,双掌骤然一拍整个人便冲向穆天,袭向他的背门!
穆天头也不回,脚步停了下来,冷哼道:“想开了?那便送你一程!”
在殷伯堪贴近穆天身前一尺之际,一道光刃穿透了他的前胸。穆天手掌上凝聚出一道神纹光刃,刺穿他的心脏。
随着手刃化掌,气刃直接将殷伯堪的胸部轰出了一个血窟窿,如一团血泥摔在碎砾之中……
殷伯堪仰望着昏黑的洞顶,浑浊的视线追逐着那一丝依稀的光点……他呼出了最后的一口气息,神情表露出彻底的解脱,欣然死去。
殷伯堪自知难逃一死,死在穆天的手里也算是求仁得仁,还了多年前的那一场因果报应。
亲眼目睹蒋家展露出来的野心,以及虞冉变节牵扯出来的那些人,诸多的大鳄纷纷露面。情势已经很明了,现在剩下的只是确凿的证据和具体的人物罢了。
因此,殷伯堪不再重要,只差在杀与不杀了。
杀一个暮年老朽,满足不了穆天的复仇快感,此时他最需要的是尽快恢复力量。
经过方才惊险的局势逆转,可谓是让穆天在死亡的边缘走了一遭。他调息吐纳,以魂念内观……气海府山仍然有些不稳定,暗伤还是留下了不少。重要的是灵蕴并无大碍,只是血气和身体机能受到了影响,但虞冉的真元精华被黑珠择优去劣,尽数纳入自己的体内补充了所失,一来一去竟也让力量恢复到了七成左右。
“那一道残余的神术,是当年母亲以她的一滴精血作为加持,烙印在虞冉的灵蕴之内。虽然他没有当场死去,却也是生不如死。再看殷伯堪,便知那神术攻击的强大。以他们当时冲虚境界的力量,集合了如此之多的大能,竟也败得这般惨重。
母亲……当年的您究竟强大到何等程度啊!”
果真是有因必有果,若不是那神术还残留一些,还能凭借精血认主,还在黑珠的加持下有足够的力量击杀虞冉。那么穆天……便也活不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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