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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之中,金木水火土,水克火。就像棋局上的一样,无论周雁博设的火屏障有多么的强大,但在涛涛洪水面前,却只有被消灭的结局,无情的洪水不仅消灭了周雁博的火屏,而且还将午宜的外城与主城给吞噬了,仅剩下一个内城,成为一座孤零零的岛屿,而在“岛屿”上的守备方本阵,也被隔绝了。
“水攻吗……”周雁博看着仅剩下的内城,只能想到这句话。一场洪水,使守备方成为了瓮中捉鳖,可就算是鳖也能在瓮中反咬一口,但现在周雁博连反咬都觉得困难了。
“将所有可调遣的兵,以河船为单位,以主城墙为防线,将内城团团包围起来。”云野鹤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父亲,直接杀进去不是更快吗?”云殷问道。
“不要小瞧了午宜的内城,它可是一座城堡,攻进去只会造成无谓的伤亡。”
攻击方的军队开始向内城成包围之态,这倒急坏了丘宁:“雁博,对方看来想要把我们困死,再不想办法就输了。”
周雁博只是看了一眼丘宁,又看了看当前的局势,突然大笑起来,这倒让旁边的丘宁和周雁苏不知所措,周雁博笑完了,站起来对两人只说了三个字:“下去吧。”
“看呐!周雁博下来了。”围观的人纷纷议论道。
“真是戏剧啊,这两场本来都是守备方占极大优势的,可到头来却都是攻击方赢了。”
“谁说不是啊,这大概就是瞬息万变的战场吧。”
同样的,两方走下高台,面对面站在中央场地上,这回轮到周雁博先开口:“野鹤爷爷的水攻实在厉害,一下子就把我给弄得没辙了。”
“别这么说,你小子也不赖,竟能将我的本阵逼得连续后退,这样的情况我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两局你倒是给了我极大地惊喜啊。”云野鹤笑着说道。的确,就算这场周雁博输了,大家也没有对周雁博进行嘲弄,因为他毕竟将云野鹤打得狼狈不堪,这已经很是了不起了。
第二局以周雁博的失败而告终,三局比赛两人分别一赢一输,打成了平手,最后的决胜局便成为了关键,不约而同的,大家都对最后的一局产生了期待。
云毅又一次把周雁博从众人的折磨中拯救出来,并将他送回房间:“雁博,干得不错,这一天是从我父亲与人玩军议棋以来,第一次那么狼狈,一局输,一局被逼的很惨,当初以为你是在夸海口,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祝你明天大胜,成为第一个打败我父亲的人!”云毅对周雁博赞不绝口。
周雁博谢过了云毅的称赞,就送云毅出了房间,想到距吃晚饭还有些时间,自己有没有什么事,就对丘宁和周雁苏吩咐了一句,自己单独出去透透气。在庭院内,周雁博便揉着眼,便慢步走在长廊里,突然发现云芸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内,云芸也发现了周雁博,立刻说了一句:“站住!”就急忙走向周雁博。
“你这个大骗子!”云芸走近周雁博,上来就来了一句。
周雁博苦笑道:“我说大小姐,我周雁博站得直、行得正,没有做过什么欺瞒他人的事,你为什么这么说我?”
“难道我还冤枉你了?”云芸笑着看着周雁博,“第二局其实应该是你赢吧。”
周雁博看着云芸,没说什么。
“你能瞒得住其他人,却瞒不住我,在你将平底船移到特定的位置时,我就知道你有一小支水军,否则平底船不会向着特定的方向移动的,可是自始至终我都没有看见那支水军,所以他们一直都呆在水里,就算洪水淹没了外城和主城,但只要水军呆在主城的水闸,就肯定没事,所以最后你剩下的不只有本阵,还有那只水军!”云芸将她的结论说出来。
“那这跟我失败有什么关系?”
“不是失败,而是胜利,你只要让这只水军破坏掉爷爷的河船,并在水中击杀落水的士兵,或是偷袭爷爷的粮草,再趁机袭击本阵,只要任意的一个行动,爷爷就会一败涂地,可是你却认输了,你这不是骗了在场的所有人吗?”云芸看着周雁博,等待他给一个合理的解释。
“你就这么确定会是我的胜利?”
“难道不是吗?”
周雁博笑着拍手鼓掌,表示云芸说的一切他都承认。“说得太好了,我是该称赞你:‘知我者,汝也。’还是该骂你‘真是我心中的恶魔’呢?”
“少浪费时间,快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大小姐啊。”周雁博边慢走,边解释道:“野鹤爷爷已经七十有余了,已经是一个古稀老人了,他这一生可谓戎马生涯,与另外的家族大大小小近上百次合战,用自己的才华和努力赢得了‘云间军师’的称谓,你知道这代表什么吗?这是大家对野鹤爷爷的尊重,也是野鹤爷爷一生的骄傲。如果我赢了野鹤爷爷,大家会怎么想?他们一定会认为:云野鹤老了,脑袋不顶用了,连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都打不过了,‘云间军师’已经不复存在了。这是对野鹤爷爷莫大的侮辱,我也不希望野鹤爷爷带着这一份众人的侮辱了结这一生,这样对我来说也是一生不可饶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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