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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形的校长办公室
在那之后,时间过去了很久。
久到高文足够把他的“凶器”——茶壶——的碎片悄悄收好,藏到龙皮口袋中。
他还站到了办公室的角落里,那个离邓布利多最远的位置。
“哦,高文,其实你不需要这么麻烦的。如果你这么喜欢那个茶壶的话,我可以送给你一个。”
邓布利多瘫倒在地上,眼底终于恢复了清明。
“至于现在,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否帮一个老人一把?老实说,我已经感觉到大腿上凉凉的...”
白巫师的嘴角挂着一如往常那样淡然的微笑,虚弱的说。
他想尽量撑着地坐起来,但因为实在无力,尝试了两次后还是无奈的放弃。
高文就快步走上前去,抓住老人的胳膊,帮助他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某种感觉告诉他,如果真的让邓布利多把话说完,他一定会失去某种很珍贵而纯洁的东西。
“看起来,尽管我不记得了,但这里无疑发生了一些变故。”
邓布利多拈起魔杖,扫视了一下办公室后说。他皱了皱眉头,又把魔杖放下来,打了一个响指。
一个崭新的托盘出现在了桌子上。
里面放着陶瓷的茶壶,茶杯,还有那个永远不变的零食碗。
“教授...之前您是在...”高文心里咯噔一下,他斟酌着语言,缓慢的说。
即使是以出庭律师为目标,能言善辩的他,此刻也十分犹豫应该怎样表达。
——并不是关于之前办公室发生了什么,而是关于如何洗清自己“袭击世界上最强的白巫师,国际魔法师联合会主席,威森加摩首席,霍格沃茨的校长”这一嫌疑的。
从级别上讲,他刚才做的事情差不多相当于给了首相狠狠一拳,然后把女王的假发薅下来,按到了王子的头上。
虽然细节上存在差异。
但本质是一致的。
“完了。”
高文狠狠的握着自己的魔杖,想让始作俑者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痛苦。
在邓布利多从石盆中起身后,高文就感觉到了异常。
因为在老人的脸上,笼罩着一层幻影。
不,与其说是幻影,倒不如说更像是他本人的人皮面具,只是错了位还在不断的挣扎着。
“最纯粹的...恶意?”
想到这里,高文的右手缩了缩。
他的右掌心起了浅浅的一层水泡。
在幻影出现的那个瞬间,银色的手柄突然变得滚烫无比,像是炭火一般。
那是愤怒。
无比的愤怒。
攻击。
魔杖传递给他的意念清晰无比,下意识的他也就这么做了。
可这是绝对无法作为正当防卫或合理根据的,他也没有宣读美国佬喜欢的那该死的米兰达警告,而且显然他也无法把魔杖摆上被告席,说这都是它做的。
“何况还是魔法的世界。
希望这里至少是条文法,或是案例法,可千万不要是教法。”
高文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比了个十字。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邓布利多挥挥手,竟是阻止了他说下去。
“我遗忘这件事情本身已经告诉了我足够多的信息,请不要再提醒我了。
有些存在,哪怕仅仅是知晓,都可能酿成大祸。”
邓布利多低声的说,显得非常疲惫。
“高文,我知道你很好奇刚才发生的事情,但我已经忘记了。
现在能告诉你的,只是基于一些流言、传说的,我个人的猜测,或是说臆想,甚至说是一个老人的胡话也未尝不可。
他们不一定正确,甚至很可能是错误的,而且知道他们并不是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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