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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已探得为何不走?到时候捣毁了贼窝,这功劳也跑不了你的啊?”天狐一副你在担心什么的摸样盯着她。
云九歌摇头:“我还有点事要探查清楚,反正你照我说的去做便是。”
天狐愣了愣,知道云九歌的性子是言出必行,叹了口气嘱咐她好生保护自己,才又隐匿身形乘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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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界的天依旧浓黑得没有半点新意,就像是被水墨画上的一般,连半点乌云都瞧不见。
这是妖界唯一的一条清澈小溪,不知通向何处。
岸边苍翠草色染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透着黄光的火团顺着两岸一路而下,整个石拱桥被光晕熏陶的一览无遗。
八时羽银色长发披肩,被风吹得有些凌乱,狭目只是望着那番溪水,眼里的流水如此缱绻,却始终没有焦点,鬓若刀裁却不失君临者的气魄。
他只是这么站着,身如玉树那般挺俊,俊逸的只叫人移不开眼。
一阵凉风袭过,他忍不住的轻咳了几声。
“这里是整个妖界寒气最重的地方,你又何必站在这里受苦?是为了公主的事情在自责吗?”夹杂着微凉的冷意,话音落下。
须臾,一件黑色的披风落在肩上,一双修长的手从颈脖绕过,冰冷的指尖划过他的皮肤,让他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把披风的细线绑好,那修长的双手又从面前伸了回去。
“孤活了十几万年,岂会因为这点寒气便倒下?你也太小看孤了。”八时羽回头望去,一张妖异过分的脸,近在咫尺。
这条溪流是通往人间的,他到希望能看出些什么,可惜……什么也没有。
墨华缓缓底头下来,在睫毛阴影里的冰蓝色眼睛微光一闪,他唇边漾起一点笑意,“要是在人界你可是万年老妖了,已经不在是精力旺盛的年轻人了。”
“别拿孤和低等的人类相比。”墨华冰冷的气息喷薄在颈脖,八时羽蹙了蹙眉,“你来找孤可有事?”
“自然是来接,皇,回去就寝了。”嘴角沁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墨华从他的身后饶了出来,和面前人并肩而站。
“不必。”毫不犹豫的拒绝来人的好意,八时羽又低头去看空无一物的溪底。
“这可不行啊。”冰蓝的眸子往八时羽的方向一转,墨华嘴角一抹讥笑:“可是你的那些宫妃哭着喊着来求我的,说你多不眠不休好几个日夜了,真担心你这样倒下去。我这才忧心忡忡的过来关心下,别人的好意可是要虚心接受啊皇!如今公主不在妖界,我的皇,你大可不必在用妖力维持冥神殿的结界了,休息一会吧。”
说着冰蓝的眼里一丝怜惜划过,看着八时羽那张苍白得过分的脸,千年来时时刻刻用妖力维持着冥神殿的结界,怕是妖力在强大的人也已经坚持不住了吧!
“孤的事,还无需你多嘴。”
片刻寂静之后,八时羽低低地开了口,声调就如他的外观一样天下霸主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