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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结束前,席虹休息了两天,不是她偷懒,而是老天看她辛苦,给她放假了——下大雨啦!
头一天下了大暴雨,早上起来看地下还是湿漉漉的,席虹就歇了上山的念头。
去打了开水,因为是住在招待所里面,而招待所房间多,每天要灌很多水瓶,因此水是统一在伙食团用一口大锅烧的,锅大,水也烧的很多,住在里面的家属都不用自己再烧水,等水开的时候来打就行了。
大人们要灌房间里的水瓶,所以打好的开水瓶都是家里的小孩子提回去的,席虹记得自己某次提了三个水瓶,在楼梯那休息的时候,上面一个捞松毛的耙子滑下来,她反应不及,结果三个水瓶全碎了,被狠狠的揍了一顿。
印象太深,过了几十年,别的事情好多都忘记了,这个事情却还有一点印象。因此去大锅舀水并没有太多惊讶。
烧水用的是煤,烧过后的煤渣都是统一堆在一起,多了后才拉走的,而煤块有些并没有充分燃烧完,这种煤渣就还可以二次燃烧,他们这里称做“二碳”的。
而现在天放晴了,地又湿着,孩子们还是有一件事可以刷家长好感度的,那就是捡“二碳”。
席虹跟一帮年龄相近的小伙伴一起,拿着火钳、小桶,围着一座煤渣山划分了自己的势力范围,就开始比赛了起来。
现在虽然还没有蜂窝煤,炉子还是有的,一种是煤油炉,这个席虹家里也有,但是很少用,她家里还有一个手提的“马灯”,也是用煤油的,停电的时候就用那个照明,一般打的煤油就都放着预备停电的时候备用了。
一般用的都是烧柴块、松果和焦炭、“二碳”的炉子,有买的,不过很多人家都自己找个桶,拿黄泥自己糊一个。就是这种炉子,都要炖什么东西的时候才用,能用柴灶的时候都不会烧炉子的。
重生回来一个多月了,席虹感觉自己每时每刻都在做事一样,不过,除了做事,她也找不到能够打发时间的事情了。
这时候小孩子就没有什么玩的,没有电脑,没有游戏机,连电视也没得看的,席虹有时候想着,从来一次的童年,怎么也要把以前自己玩过又忘记的好好的再玩玩,记录下来,不过,她很快就打消了重玩的念头。
她把家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找出来自己的玩具:一个塑料娃娃,手和脚可以动的,娃娃穿的裙子很旧了,于是在本来的贴身裙外又穿了一件衣服,是用旧布做的,手工之丑,一眼就能看出是席虹自己做的。
一个“捉放曹”玩具,已经磨的有些花了,不过可以拿来教席卫玩;一团橡皮筋,应该是找的不要的旧轮胎自己剪的,接头特别多;还有几根跳绳,一根长的,几根短的,应该是从同一条长绳子上剪下来的。不过现在地是湿的,不是跳绳的天气。
居然还有一个铁环,看席卫的年纪也知道他玩不了的了,原来自己小时候还有这么“假小子”的时候,席虹惊叹了!不过她家的这根铁环真不错,铁圈是钢筋焊的就不说了,就说绕铁环的勾,其他人很多都是粗铁丝挽的,她家是用一根细钢筋圈回了一个勾,小伙伴们拿来一比,她的明显上档次的多啊,席虹也曾心喜地准备童真一把的,妹啊,结果她完全忘记要领了啊,结果就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啊。
不过席虹家有个重型装备,就凭这个,已经可以傲视群小了——一架脚踏三轮车,龙头上还带铃铛的!唯一遗憾的这是席虹小时候骑得,现在只能让席卫骑了,没办法啊,这个坐垫上有圈椅,席虹就算拼命把脚抬高,她也坐不下去了啊,摔!
还有一种游戏,就是打子弹壳。几个人一人出几个子弹壳,然后把子弹壳排成一排,然后走的远远的,另外拿一个子弹壳从远处打过来,打倒了的就归自己了。就是考眼力跟准头的,不过席虹有杀招,她有一个没打过的子弹,这么长长的,就比别人用过的子弹壳填东西在里面增加重量长多了,光明正大的作弊啊,还能收获一堆羡慕的眼神。
席虹捡着“二碳”,把能玩的都想了一圈了,下过雨后的泥土地,玩什么好像都不爽快啊,何况好多游戏,她都完全没办法勉强自己再去重新喜欢一次啊!
每个人把今天烧过的这一堆煤捡完,确认没什么遗漏了,就提起桶子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席虹回到家里,把今天捡的跟以前的倒在一起,看时间还早,准备把席卫抓来教点东西,结果找了一圈没见着人,去问了婆婆才知道,是院子里的七妹带着几个小点的孩子出去玩了。
院子里的孩子就是一帮,一般大的都会带小的玩,不分是不是自己家的,席虹再次为现在纯朴的邻里关系感叹了会,唐芯跑来找她玩,家里也没什么玩的地方,干脆就带着一起出去找席卫,人多才好玩嘛!
招待所外面是一个很大的广场,泥的,虽然平整过,下了雨之后嘛,那就都是水塘子了。席虹和唐芯才走出大门呢,就看见院子里的孩子和另外一个院子的孩子在比赛玩泥巴。
真脏啊!
席虹感叹了一句,就和唐芯一起加入到自己院子的队伍中去了。
先挖一团泥巴起来,太稀了不行,得稍微干一点的,然后把这一团泥在地上使劲的摔打,让它有黏性,表面比较光滑了,团的也很紧密之后,再把它拍成长方形,然后从中间捏个窝出来,这个窝要尽量的捏的大,弄成大长方形里面套个小长方形的样子最好,然后站直身子,把做好的这个往地上一摔,中间的窝就会炸开,然后对手就要用自己的泥巴把你的这个洞补上,直到把别人手上的泥团赢光。
席虹还在使劲地揉自己的那团泥呢,想象着自己是在做一个精美的陶艺,那边唐芯已经弄好了一个,听她在那边念念有词:“牛屎粑粑昂不昂,昂!”然后把手上的泥团使劲摔下去。
泥团落到地上,因为冲击和压力从中间炸开,好大的一个洞啊,对手该大出血了,不过唐芯却是一脸的委屈,席虹乐了——唐芯用力太大,团的太好,中间飞起的泥土飞到她脸上去了,黏在她脸上特别滑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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