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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林难渊的问题,林晓斌故作思考状,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本人的责任最为重大,要等着为各位轻功,还要随时为各位提供支援,还要保护好这几位重要人物,”一指那坐堂先生和两名小童,“却是最辛苦不过呢。? ? ”
“也就是说,我们要出去拼死拼活,你却在这里稳坐钓鱼台?倒是当真好算计。”林难渊反讽道,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你贪墨玉凤剑之事我还没跟你算账,如今却来教训于我?”
林难渊脸一红,没有继续说话,虽然她鄙夷林晓斌的为人和做事方法,但是玉凤剑毕竟是奚云留给林晓斌的,可她林难渊不问自取,却可说是窃取,林晓斌以此事反驳,林难渊自然不敢再还口。
随后林晓斌裣衽对大家深施一礼,“事不宜迟,请各位从准备,林天渊在此先行谢过,前途保重,后会有期。”
大家纷纷还礼,说道:“保重,后会有期。”
但丁胜飞说话时眼神飘忽,似乎意有所指,林晓斌虽知他情意,却只作视而不见。
待到众人散去之后,林晓斌又走向那从刚才便吓得瘫坐在地上一直没有起来的坐堂先生和两位小童那边走去,并问道,“先生可是姓童?”林晓斌从这坐堂先生的古怪作为中想起了一件事,但是刚才先是救人、又是大战,还要做一系列安排,却是一直没能确认。
那坐堂先生又坐了回椅子上,对林晓斌说的话根本不予理会,眉宇间透露着一股对林晓斌不屑一顾的神色。
林晓斌不以为意,只是缓缓的继续说道:“饿哦有个可怜的干姐姐,从小便口不能言又体弱多病,可笑她那位爹爹空有一身医术,却是连基本的医治都不愿为她去做。我那干姐姐的娘亲为此忧心如焚,偷着去学医术,想要医好她,可却被那位爹爹觉,一怒之下,竟然抛弃妻女。这样卑鄙的人如今竟然还有脸活在世上,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俟?”
那坐堂先生听到这里,却有些面红耳赤:“奚氏和那丫头如今可还好?”却是承认了他便是那无仪的相鼠。
“只剩下一抔黄土。”林晓斌提高了声音,似乎有些激动。想起奚云临终留给自己的那封信又是一阵黯然,甩开两行清泪,又看向那坐堂的童先生。
童先生半晌无语,只是呆呆的看着屋顶,好大一会儿才又说道:“她们的墓在哪,我要去祭拜。”
“省省吧,我是不会让你去弄污了那里的。”虽然理性告诉林晓斌这时候如此做实属不智,但这些话她就是觉得如同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坐堂先生再次颓然,默不作声。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蒙面人缓缓走进了药铺中:“姑娘倒是好胆魄,竟然将所有人都派出去实施计划,连一个保护自己的人都不留,龙泉剑也用了出去,而且还有心去做多余的事,真不知是自信呢,还是愚蠢?”
“总比阁下藏头露尾,不敢见人之行总是要强上一些的。”
“恐怕姑娘看到在下的模样,却是会被吓到呢。”
“我虽不才,当不至是。”林晓斌仍然目光炯炯的盯视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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