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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杜宁将宗主令从怀中取出,似乎受到感召,宗主令在杜宁的手中突然散发出强烈的白光,令人不能凝视,光芒照耀整个平台,将杜宁笼罩在内,形成一个巨大的光团。
光芒越来越强,令杜宁无法直视,当光芒让杜宁的眼睛感到刺痛,平台上的光团刷的一下消失了,连同消失的,还有杜宁,整个平台再次恢复了平静。
当杜宁看清周围的景象时,却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平台上,而是站在了一块几百米长的石头上,而这块石头正是在山脚下看到的,横亘在两座山峰之间的巨石,直接通往另一座山峰,巨石将两座山峰的悬崖峭壁连接在一起,周围云雾缭绕,头上湛蓝一片,向下面看去,深有数千丈的山谷,山脚下阿公的身影已经不可见,极目望去,山谷的水潭犹如一颗蓝色的宝石,镶嵌在山谷之中。
杜宁沿着巨石向着对面的山峰走去,高空中猛烈的山风不时吹过,几欲令杜宁站立不稳,好在巨石有四五米宽阔,即使如此,山风吹过时,也是令杜宁惊出一身冷汗。
巨石的尽头,是一个山洞,洞口约有四五丈高,圆形洞门紧紧关闭,当杜宁走到洞门前,心中的召唤强烈到了极致,杜宁心跳加速,心神不宁,那种迫切,似乎已经等待了几千年,寂寞、枯燥和无奈,在这一刻,犹如即将重见天日,破开乌云的感觉,深深的传递到杜宁的心神当中,让杜宁心中一阵悸动。
这是一道黑色的洞门,非金非石,却坚硬无比,杜宁推了推洞门,洞门纹丝不动,在洞门的右侧,有一个缺口,大小形状和杜宁手中的宗主令一样,杜宁随即将宗主令放进缺口之内,洞门突然无声无息的向内打开。
杜宁站着洞口,洞内一股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待得这股气息散尽,杜宁抬腿进入洞内,洞府之内,却是别有洞天,足足数百丈的空间,里面的物品虽然简单,却一应俱全,白玉石的家具,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床榻之上,蚕丝床被,纱帘帷帐,桌上金色茶具,昭显主人的雅致,在洞府的一侧,有一道水流从石壁中流出,流进石壁的另一个洞口,水质清澈,水流无声,看样子这是山内的一条水道,正好经过洞府的一侧。
当杜宁看向洞府的另一侧,突然心中狂跳,全身颤抖,心中惊骇不已,那是一个悬浮在空中的圆形物体,散发着火热的红光,犹如在燃烧,而整个物体犹如一个光茧,在孕育着一个生命,不错,给杜宁的感觉,就是里面有一个生命,一个让人心神颤抖的生命,在光茧的下方,是一个圆盘状的火红色晶石,晶石散发出丝丝热气,不断地被上面的光茧吸收。
这个光茧给杜宁的感觉是惊惧和难以靠近的火热,而最让杜宁感受到心神颤抖的是,在光茧的旁边,有一个白色晶莹的圆珠,约有拇指大小,同样悬浮在空中,在这个圆珠之内,有一个小小的人形在盘膝打坐,而正是这个圆珠,在召唤杜宁,那种迫切仿佛等待了数千年的亲人相见,让杜宁心中难以控制,几欲要伸手取下这颗圆珠。
就在这时,圆珠突然光芒一闪,在圆珠的前面,凭空出现了一道身影,将正要取下圆珠的杜宁吓了一跳,猛地后退,心神惊骇。
杜宁惊骇的看向这道身影,模糊的身影慢慢清晰,这是一个俊朗的青年模样,白皙的皮肤,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眉长入鬓,细长温和的双眼,钟天地之灵的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面部轮廓完美的无可挑剔。此人的模样正是杜宁在虚空戒中所见一样,也就是方寸手中画像中乾元宗宗主,在杜宁看着这道身影的时候,这个身影也在凝视着杜宁。
“杜宁拜见前辈,不知前辈在此,打扰了前辈!”杜宁心中无比惊恐,这道身影,让杜宁既亲切,又惶恐,赶紧恭敬行礼。
这道身影,依然在凝视着杜宁,甚至看了眼杜宁手上的戒指,眼神柔和。
青年男子,也就是乾元宗宗主,看着杜宁,似乎在回忆,也似乎在思考,许久之后,忽然叹了口气。
“我等了三千年,受你一礼,倒也无妨!”青年男子幽幽开口。
杜宁抬头看着乾元宗宗主,心中惊诧,听对方的意思,自己行礼拜见,似乎是让对方有些为难,但是杜宁并没有开口询问,继续等待对方说下去。
“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我的一股神念,而虚空戒也在你手,柳河啊,不枉我之所托,唉,倒是方渽,寿命不过几百年,依然能将宗主令交予你,我欠他甚多!”
“杜宁是吧?”乾元宗宗主温和的看着杜宁。
“小子正是杜宁!”杜宁恭谨回道。
“嗯,你的气息不稳,经脉不实,丹田被封,丹田内寒气弥漫,此毒只有极寒的冰星所有,看来,阿公在你身边,为你封禁了丹田!”
“啊?”杜宁心中大惊,对方如何知道阿公?听对方的语气,似乎对阿公甚是熟悉。
“我知你心中诸多疑惑,只是现在的你还不是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你只需要知道,你非你,我非我,你我同根同源,一切的谜底,待你成长起来,自会明白!”乾元宗宗主似乎并不想多说,看着杜宁,神情复杂。
“前辈,不知我体内寒毒可有办法解除?”既然对方看出自己身中寒毒,无论对方是否有办法解决,杜宁都不可能放弃机会。
“许久以前,此毒挥手可除,如今,阿公都不能解决,我亦不能!”乾元宗宗主摇了摇头。
“不过,此毒一半人为,一半天定,你我诞生的那一刻,寒毒便伴随而生,此毒并不是非解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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