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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苏素方才收回手,瞅着一旁神色狰狞的喜儿,嗓音清冷:“本小姐纵是要发泄,也不至于在只野狗身上发泄!平白脏了自己的手!”
苏素瞟了眼脸色煞白的喜儿,拿过一旁的毛巾沾湿,擦了擦手,随后将那毛巾甩到喜儿脸上,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颜这会儿已是彻底冷了下来,连同眸中的寒意都是一齐落到喜儿眼里,骇得喜儿连动一下都不敢,更不用说是爬起身来还手了。
只是苏素的话实在是难听,喜儿在梅若冰身边待了那么多年,仗着梅若冰的喜爱,在这宣王府的下人面前,向来是将自己当成半个主子的,这会儿听苏素辱骂她,一时气急,竟是呕出一口血来,垂着的眼眸中也是划过一丝怨毒,想来是将苏素给恨上了。
好不容易缓过气来,喜儿刚挣扎着站起身,还未开口说话,便是被苏素一把捏住下颌,当下喜儿望向苏素的眼神都是惶恐了起来。苏素见她这样子,唇角掀起一抹冷笑:“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她要想知道什么,自己摇着尾巴过来看,别有事没事送只狗过来,扰了本小姐的情景。”
说完,也不顾喜儿因为惊恐瞪圆的双眼,伸手将她甩到一旁,嫌恶地洗了洗手。喜儿看这模样,望着苏素的目光中除了恐惧竟是在生不起其他任何的情绪。虽说她来之前就听府里的丫鬟说过大小姐在前厅顶撞王爷的事,可没想到苏素竟然如此胆大,说话这般凌厉。在喜儿看来,大小姐这哪儿是病好了,这分明是疯得更厉害了。
原本王爷就因为大小姐口出不逊,才将她锁在屋子里,如今好不容易看到转机了,苏素不求饶倒也罢了,反倒蓄意挑衅,真不知道她脑子里是怎么想的。别说喜儿不理解,连诺儿都是不明白自家小姐何时变得如此胆大妄为。
不过虽说诺儿心中担心苏素如此行径会出事,但眼见着那向来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喜儿被打得那般惨,到最后竟是连话都不敢说了,诺儿只觉得心里一阵痛快因而对于苏素的动作,诺儿也没有多加阻拦,反倒是在一旁兴致勃勃地看着。
苏素一转身便对上小丫头眼里的兴奋之色,心头不由一动,随后冲着诺儿招了招手,将诺儿拉到自己身边坐下,见小丫头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苏素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屈指弹了下诺儿的额头,笑着开口:“怎么了,看你这副兴奋样!”
“小姐,你刚才那样,回头喜儿肯定要去二夫人那嚼舌根的。”诺儿这才回过神来,想到苏素方才说的那些话,眸子里也是浮现些许担忧。二夫人向来护短,现在小姐将喜儿打成那样,又明着暗着讽刺二夫人是狗,也不知道二夫人得知后又要如何欺负小姐了。
“诺儿,她要嚼便让她嚼去,不过是个上不台面的妾罢了,我还能怕了她。”苏素听到她这么问,心下不由叹了口气,诺儿到底是被梅若冰欺负怕了,这会儿好不容易出了口恶气,还没高兴透呢,又顾着担心了。
见自家小姐这般说,诺儿的心神也是定了下来。这些年来,一方面是小姐痴傻不理事,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她一个丫鬟没法同梅姨娘反抗,才使得二夫人的气焰愈来愈盛。如今小姐不仅好了,还养了副凌厉的性子,打起喜儿来,可是一点儿不手软,想来心底对于梅姨娘也是有了一番计较的。
昨日饿了一天,这会儿苏素也顾不得饭菜味道如何,将食盒里的早点给端了出来,又取出两个碗,将那些蒸饺给分了分,递了一碗给诺儿,两个人就着稀粥给吃了。
用过膳已是日上三竿了,一大清早地就被喜儿吵醒,任是谁心里也不痛快,苏素原本见鸢尧落到那般地步,心里便是憋着一团火,喜儿也算是倒霉,偏偏要这个时候来挑衅苏素,活该被打成那样。
这会儿散了火气,苏素没由来地涌上一股困倦,想来是折腾了这么久,身子撑不住了。苏素眉头微微皱起,到底是娇惯人家的小姐,这身子素质可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她这些日子,费了不少功夫,方才将这身子调养好些,若不然她怕是连翻个窗都困难,更别说是夜探清倌楼了。好在这身子虽是娇嫩了些,可这些年受毒素侵蚀,骨子里的抗性反倒强了不少。
等她日后出了这宣王府,再花时间将这身子调理好。到时候她身上这些个乱七八糟的毒盅,也得想法子去了,总留在身上,哪天若是发作起来,她这条命可不是得送出去了。想到此,苏素的神色也是凝重了起来。
这些毒素在她体内待得时日已久,那蛊毒,她不敢说,但那曼陀罗花毒,少说也有十来年了,若是她没猜错,怕是四岁那年就是存在她体内了,如今已是渗入到她骨髓之中,若是想解开,这世间,怕是除了那传闻中的鬼医外,再无人可以办到了。
只是鬼医向来脾气古怪,又偏居南方山野之中,若是想要他出手一次,还不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苏素将手掌伸入怀中,摸出血玉,手指抚着其上的“棂”字,神色变幻不断,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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