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古穿今之以武服人txt下载),接着再看更方便。
“古武世家和一些隐世的门派轻易不在人前暴露,普通人也很少能知道他们的存在,他们拥有各自流传的古武典籍,便是轻功,内力这些传说中的东西,而为我治病的是有名的古武医道圣手,人称何仙姑,修习的古武典籍名为《医明经》。”
陆廷之为关蘅讲述着他调查到的东西,《医明经》这个名字还是从何淼那位傲气又年轻的师侄那里聊天中套出来的,不过聊过这个话题之后,那个有点浮躁的年轻人却仿佛意识到了什么,再也不肯和陆家的人说话。
这些古武世家和门派,不论在武术界还是以外都拥有很高的话语权,地位超然,不过实力决定地位,倒是可以理解。
许多华夏高层都会交好这些古武者,就是为了把自家孩子送到他们的门派中去,可惜能被他们看上的很少。
古武世家相对封闭,武功基本都是家族内部传授,若是某一人实在天赋出众,这些世家也会吸纳此人,不过从此他需要和之前家庭或势力完全断绝关系,如若学成之后叛离,下场一般都会很惨,废除武功之余有的性命都难保,而这样涉及古武的事件,警方一般都是不插手的。会交由武协处理。
而门派相对来说好一些,武当,少林这些更是连普通人都有所耳闻并能学习的地方,不过如果没有武学根骨,也不过是学得一招半式强身健体罢了。
武协便是华夏武术协会,外界只当它是武术爱好者协会,有时候还会对它每三年一大办有微词,更何况还得到国家的大力支持,很多人甚至会吐槽武术协会是华夏最鸡肋的一个组织,每年花拳绣腿只会摆架子,比不过跆拳道比不过泰拳balabala……
却不知这是华夏官方能管制古武的一个纽带,而且还利用这场大会,强制要求了古武要对当代武术界有所贡献。
建国之初,刚刚自战中稳定的武术大师便开始宣扬重建华夏武术界,并发出携手并进,互通有无,共同进步的呼吁。这背后自然有来自华夏政府的支持。
然而对于古武群体这些因为武力而拥有超然地位的既得利益者,这种宣扬无异于要他们割肉让利。
国家机器若是真撕破脸强硬起来,现代武器也不是那么好相与的,一个高手能抵得过十人百人,他能抵得过百万士兵与炮弹吗?
不过华夏官方也不愿以武力相向,这些武林中人,无论是普通武夫亦或古武者都在这场漫长的守卫战中挥洒过热血,理应得到优待,况且,若是这些人真的鱼死网破以典籍武功为条件逃至国外,那便是令他国坐收渔翁之利了。
在这样的境况下,由华夏总理出面,召集尚存的古武传人,经过各方拉扯,利益权衡之后,总算是以武协为基点达成了一个平衡。
华夏官方给予古武充分的尊重和某些特权庇护,他们也要出点血,扶持本国武术力量,每三年一次的武术交流大会,正是他们派出弟子为武术协会提供“表演”,与诸位同仁探讨交流的时候,所以几十年来,武协内部才会有“比赛尚在其次,交流才是重点”的说法。
而同样由各分会报上参与的表演项目,则几乎都是陪衬,每次的最高奖励也几乎是古武弟子包揽,国家也等于是变相慰偿古武者的贡献。
关蘅这才知道这个武林交流大会还有这样的□□,怪不得齐盛这么积极于将她拉上所在分会的“战船”。而且在问过她跟谁学习以后一副放下心来的样子,看来也是怕她是来自古武势力。
“收到任耀交上来的报告时,我本以为你也是某个古武门中派出的弟子,但现在发现,你似乎对这些,一无所知。”
为关蘅解释清除古武和现代武林状况后,陆廷之也表示了自己的疑惑。
关蘅却很是轻松,她一边吃着玉米一边听陆廷之说,还时不时做恍然大悟状,等到听到最后这句话时,她手上的玉米棒子顿了顿,然后咽下嘴里的食物,道,“你就当我是个野生的古代……古武者吧。”
前面一直听得津津有味的董义,这时回过头来,“我在部队时就听说过还有你们这样的人存在,可惜一直没能正面碰上过。那时候就很想跟你们这些传说中的武林高手过过招,不过现在我觉得也没那么神奇,你连一个普通人的子弹都躲不过。吹得倒是神乎其神。”
他脸上夸张地做出明显的失望表情来,这态度可把关蘅气笑了,她望向这个拥有钢铁般肌肉的大块头男人,“我承认你不算弱,而且战斗本能很敏锐,但是若在我全盛时期,你这样的连我一招都挡不住。”
见董义明显不屑,她想想又摇头道,“不,现在想解决你也并非难事。”
话音刚落,董义只觉得劲风袭面,还没等招架,便又退走,而他腰间的枪已经出现在关蘅手上。
她将枪抛了抛,一脸笑意。
董义出其不意伸手就要抢回,不过被关蘅在腕上一弹将力道弹开来去,两人一来一回交上手来,不过关蘅明显游刃有余,这动静令司机有些不安地从后视镜看了几眼。
陆廷之揉揉眉心,劝阻道,“好了,不要胡闹。”他是对关蘅说的,“我让他跟你道歉,别捉弄他了。小心枪走火。”
关蘅闻言顿觉自己这样好像和邻座孩子在火车上打闹被制止的熊孩子一样,她扬手将枪丢回去,“算了,给你老板面子。”
董义接过枪细细抚摸一边,就像对待情人一般,然后他防备地将之插到另一边去,“你不过是出其不意,而且我们姿势不同,若是有所准备,我未必会输给你。”
见他那不服气的表情,关蘅瞥了一眼陆廷之,然后坏笑着迅速拍拍他的肩,“给你机会,那我们下次再比试看看好了。”
这话之后,董义便消停了,背靠座位一动不动,一直到关蘅道谢下车,他仍笔挺挺坐在那里。
这下谁也看出不对了,司机戳一戳只有眼珠子骨碌碌动着的董义,朝陆廷之道,“老板,怎么办?”
陆廷之无奈,他总算知道关蘅离开前那句“一个时辰”是什么意思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