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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说了么?乖乖怕了么?”
靳慕萧的声音落在耳边,滚烫似火。
嘉意一时无言,脸颊绯红。
她从未想过,自己可以在这个男人心里,从过往到现在,一共住了十年之久。
晚上,本来说好一起去看电影,可是现在,全部因为五年前的那件事打乱了所有,嘉意甚至还来不及消化。
靳慕萧没有否认陷害宋陆北的事情,男人用结实的手臂固住她的身子,一边绵柔似水的爱她,一边在亲吻着她的脖颈。
嘉意咬唇问:“你还没有告诉我,宋陆北入~狱那件事情,究竟是不是你干的?”
靳慕萧咬着小女孩儿脖子那边的nen肉,呼吸绵沉:“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即便是不光彩的手段,只要能得到你,我也在所不惜。”
嘉意的手指,在最后的高峰,紧紧掐进了他的手臂里。
第一次尝试背~入式,心脏仿佛要跳出来。
情~事毕,小女孩儿的背部,虚弱无力的贴着他的胸膛,彼此都是湿漉漉的身子。
嘉意握着他的线条优雅的小臂,微微扯着唇,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你这样陷害他,如果换成以前的我,我一定会恨死你的。可是现在,听着这些事情,我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她并不是矫情的那一种人,感情结束就是结束了。再过纠~缠,不过劳命伤财,得不偿失。
她和靳慕萧在一起,感到很快乐,所以就算听着这些仿佛前尘往事一般的事情,并不觉得难过。
或许,她是真的被靳慕萧带坏了,心里,只能想着他一个。
背后环住她的人,没有说话,将脸颊埋进小女孩儿光滑的脖颈里,嘉意扭头过去,没有直接侧过身子,吻他一下。
“其实我今天去见他了。”
靳慕萧没有一点意外,“我知道。”
对她,他现在很放心。
嘉意有些怔忪,可转瞬却笑着问:“你怎么不生气?以前,不是很生气的吗?”
以前,倘使她和宋陆北这么秘密的见面,估计会把他惹爆。
嘉意用手指点着他的唇,眨着眼看他。
靳慕萧拿开他唇上作乱的小手,目光深深的说:“以前是以前,现在不一样。”
嘉意瞬间有些失落下来,“哦,也对,现在是我追着你跑,你当然不担心我会和他怎么样。”
靳慕萧动了动嘴唇,看着小女孩儿低下去的脸儿,喉结滚动了下,终是沉默下来。
从云南金山下来路过的那片树林里,旅游拍的视频传了过来,靳慕萧刻录成了碟子,放在一个精致的纸袋里,总共有两份。
嘉意狐疑的问:“为什么要弄两份?”
靳慕萧淡然的笑,那笑,几乎淡如水,将其中一份递给她,“你一份,我一份。”
和分家产一样。
嘉意把手里的那一份丢给他,装腔作势的哼了一声,“我不要。”
靳慕萧略惊,问:“为什么?”
嘉意认真的说:“夫妻在一起,为什么要两份?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以前,嘉意是不会注意这些小事情的,可最近,总觉得靳慕萧要和她分家似的,特别别扭。
靳慕萧一瞬失神,按了按眉骨,失笑的哄着她说:“你一份,我一份,这么珍贵的东西,万一对方丢了,还有备份。乖,拿着。”
嘉意这才迟钝的接住。
那位旅友拍摄技术很好,拿捏的角度也很完美,嘉意很喜欢,靳慕萧没说什么赞赏的话,可看他表情,应该也是极为满意的。
嘉意最近老做噩梦,夜间睡眠不是很好,到了早晨,疲惫的才开始沉睡。
回笼觉睡到十一点,惊醒,一看外面的天色,太阳高照,五月的天,金灿灿的。
靳慕萧不在身边。
她赤着脚下chuang,循着洗手间里微弱的水声找过去。
洗手间的门锁着,她透过门上半透明的磨砂玻璃,隐约看见他两手撑在洗手台上,低着头,背脊剧烈的起伏着。
嘉意立刻敲门问:“慕萧,你怎么了?”
他低声答了一句:“没事。”
接着便关掉水龙头,开门走出来。
他的脸色不太好,手也凉的吓人,额头手心全是冷汗。
“哪儿不舒服?胃疼吗?”
嘉意抓住他的手,着急的问。
在纽约的最后一晚,她才知道他五年前得过一次胃癌,还做了手术,有一块明显的疤痕。
嘉意很怕,瞧着他这个样子,更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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