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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过金庸世界风雨
程灵素不为所动,道:“既然如此,那你们就以死谢罪,再去向师父他老人家请罪去吧。”
慕容景岳与薛鹊呐呐不知该何言以对,程灵素冷笑一声,对他们置之不理,回头问路过道:“公子,吃点什么?”
路过盯着慕容景岳与薛鹊半点都不敢放松,哪能有她这个的定力,道:“你做主好了。”
程灵素回头又去问胡斐,胡斐倒是说了几个菜名,让伙计去准备了。他们谈笑风生,慕容景岳与薛鹊跪在一旁,极为尴尬。客栈不少人都频频看向这边来。
薛鹊一咬牙,道:“既然小师妹不肯原谅,我们夫妻俩也只能以死谢罪,求师父他老人家原谅了。”
她边说着,忽地拔出了一把匕首来。
路过大惊,喊道:“灵灵,小心!”话音未落,只听匕首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却是一直站在程灵素身后守护的周重阳一挥手,将匕首打落了。动作不如人迅速的胡斐手中动作只在半空,来不及英雄救美。
薛鹊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怒道:“小师妹,你既不肯原谅我们,我要去向师父请罪,你怎地又不让我死?”
周重阳轻轻“啊”了一声,他以为薛鹊动手是要伤害程灵素,哪知她居然是真的要寻死。
程灵素轻叹了一口气,淡淡地道:“你们既然知错了,我也不为难你们。只是小铁和姜师兄的冤屈……”
程灵素默默暗淡了下来,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就算今日我能成全大哥与袁姑娘,等他们将来成亲了,我会不会又不甘心地像三师姐或大师兄那般回去纠缠,要毒死袁姑娘才甘心?
这念头一冒,加上她原本就心肠颇软,又念及同门之义,且姜铁山与姜小铁的死虽是同门相残,又何尝不是他们之间的家务事。如今他们已经认错,她也没有力气懒得去管了,摆了摆手,道:“罢了,你们走吧。与其寻死,不如活着以实际行动洗心革面,他日九泉之下,也有脸面求师父原谅。”
薛鹊见她口气松动,暗喜道:“小师妹,你大师兄……”
程灵素早就猜到他们来认错只是为了来求解药,冷冷回道:“大师兄中的毒无药可解,师父在药王神篇里说得明明白白,我无能为力。”
慕容景岳与薛鹊本来就不信程灵素所说的“无药可解”,现在又有胡斐这个活案例摆在眼前,自然而然就当程灵素是因为不肯原谅,所以找借口任由他毒发身亡。但此时此刻,就算程灵素睁眼说瞎话,他们也不敢拆穿她,就此翻脸。
慕容景岳黯然地道:“算了,三师妹,我已经认命了。就像小师妹所说的,拿出些实际行动,将来也有脸面见师父,总算我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以后就辛苦你了,我不能陪你了……”
这么情深意重浪子回头的表现还真是像模像样,程灵素这等心肠善良,胡斐与周重阳这等心地耿直的人早就原谅了,只恨当真没有解药,若真有,给他们也无妨。可惜路过却不是个耳根软的人,他对这两个无耻之徒早就恨得牙痒痒,对原著中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却无声无息毫无痛苦甚至还有些舒服地死在七心海棠之下,他向来怨念不已。因此,程灵素这边在发善心原谅他们,他那边早就在琢磨念头要折磨报复他们了。
“孔雀单、鹤顶红与碧蚕毒蛊这三种毒药混合的确是无药可解。”路过说着,顿了一顿,扫视了在场所有人,最后把目光停在了薛鹊那张丑的变形的脸上,道,“不过,无药可解并非不可解。程姑娘,看在他们二人一心改过的份上,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薛鹊与慕容景岳双双大喜,立刻问道:“对,我们已经改过了,请问这毒怎么解?”
路过在投射过来的两张脸上扫过来、扫过去,扫了几个来回后,目光落在薛鹊身上,他微笑道:“这也是考验你夫妻感情的时候。你们若能通过,解法其实很简单,你帮他吸出一半毒血就行了。”
薛鹊脸色沉下来,道:“这位公子莫不是消遣我们,欺我们不懂毒么?”三岁小孩都知道这是救人不成反害己的法子。
路过不以为杵,仍是笑着,道:“就是有了常识才让人容易钻进牛角尖啊。我问你们,如果有一滴墨水滴进了水杯,把水染污了,有什么办法让水回复清明?”
慕容景岳与薛鹊答不上来,别说他们,向来聪明的程灵素也轻蹙眉头,想不出办法来。
路过道:“你们一定在想往里面加点什么,中和墨汁的黑色,就像中了毒,要吃解药,对不对?可惜墨汁的黑与那三大剧毒一样,都是无药可解的,加什么都没用。不如反过来想一想?”
“反过来?”慕容景岳迫切地想解掉身上的毒,不由自主地跟着路过的思维想了下去。
“对,加解药没用,如果……”他说到此,掀了掀眉,又全场扫视了一下,甚为得意地道:“加水呢?一杯水黑了,把那杯沾了墨汁的水倒入一池清水里,那水是黑还是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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