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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知朝堂,皆为吕不韦门生,这更让子政怒火中烧,因势单力薄,无奈只能摇摇头,长嘘一声,似在感叹悲凉,左右无人一般,拖着娇小身躯,慢悠悠的站起来,像一阵微风皆可吹倒,独自走向那摆放着商君书的偏殿,途中、风尘四起,似上天降下怜悯,为其一路护送,一人一影,在黄昏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生动。
逐渐黯然的苍穹,拉下帷幕,让大地陷入黑暗,一双小手来到门前,在黑夜与摇摇欲坠的灯火下,推开那扇沉重无比的大门,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若不近看,仿佛与黑夜融为一体,走进偏殿的子政,屏退左右,独留案台上的那盏油灯,如不去挑动灯芯,像随时会熄灭。
关上大门的子政,身心俱疲,似被吕不韦刺激,又似被思维所束缚,依姿而坐,用着双手顶住下颌,像沉思,像发呆,正准备寻找之前所遗弃的商君书,手忙脚乱的四处寻找,却发现商君书不知所踪,正准备叫人前来,问寻原由,寻找时看见案台中央,用茶水书写着两个大字,子时。
这让子政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蒙骜,回想白天之事,着实是处理不当,但介于吕不韦势大,却并未如何表态,只是、言语上有些不满罢了。
遥遥无期的黑夜,覆盖着整座偏殿,是寂寞油生的源泉,一切皆生,一切皆止。
坐等子时到来的子政,随意摆弄着案台上的竹简,看似随心所欲,圣贤之书皆不于心,实则心中忧愁百态,顿生无数遐想,纠结于吕不韦势大庞大,其推行的杂家理念皆误国误民,自身又无可奈何,想推广商君之术并在加以改善,这改善之法却久久未得,不时望向房顶上的砖瓦,不时看着灯火,随风飘荡。
不知不觉中,用手撑着脸庞,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或许是年龄的关系,比较嗜睡,或许是想的累了,想要去逃避,或许是不急于一时。
......。
坐在偏殿等了许久的子政,直到天亮还未见其踪影。
苍穹之上,渐渐地泛出白肚,阳光倾斜着大地,久等未果的子政,依旧是百思不得其解,用朦胧的表情,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这一日,起来的格外早,眼圈上画着极其浓重的一笔,像是没有睡好一样。
宫殿内,晨钟暮鼓的声音,敲响整座王宫,王宫外车水马龙,黑压压的人群,朝着王宫进军,井然有序的前行着,身着也是五花八门。
子政站着,双手背后,像是还在等待蒙骜一般,随着大门被打开,门外冲进数十人,手持各类服饰,皆行礼数,快步来到子政旁,手忙脚乱的给其穿衣洗漱,各司其职,仿佛把子政当成玩具,肆意妄为的折腾,经过一番修理后,众人才忙活完,此刻、子政的身上是焕然一新,身着袍饰,头顶王冠,如天地之间的主宰一般。
“王上、朝臣已到。”
一旁的阉人用着微笑如斯的声音,慢慢悠悠的吐出,似乎怕惊扰,但声音让人听起来格外舒心,明了阉人们意图的子政,身着朝服,对着阉人挥了挥手,离其最近的阉人也明了子政的意思,大声吼叫:“移驾王殿。”
一行数十人,四人抬着端坐于椅上的子政,声势浩大,像是在炫耀国力,极其隆重,沿途兵甲护行,皆站立扶戟,眼神直盯前方。
被一干阉人抬行至王殿的子政,着眼望去,朝中文臣武将,均已抵达,文臣武将身后,均随一厮人,此厮人为百官食客,有为邀请,有为自愿,甘做奴仆以求得以上朝,旁听治国之事,食客中龙蛇混杂,有为各国细作,有为百家之人,站于在大殿外,与文臣武将仅一门之隔,形成一道巨大的分水岭。
食客们佝偻身躯,着恭敬姿态,双手握拳于脐下,走廊两边挤满了铺垫,正是这群人听政的地方,殿内的大臣们,却与此不同,独留中间,铺垫设与两旁,文为左,武为右,井然有序的罗列,高低贵贱也格外分明。
随着子政命人停下,走下所坐之椅,踏立于台阶时,每一台阶皆站一兵甲,当子政踏足哪一台阶,那台阶上的兵甲瞬间立正,伴随着盔甲的响声,戈戟也是猛地一立,华丽的声音犹如乐章一般,跟随着子政的脚步,形成节奏。
‘嘶’、‘砰’、‘叮’。
伴随着三种同样的声音,走向大殿外的广场上,食客们做好准备,当子政缓慢行至,纷纷跪倒在地,大声高呼:“国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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