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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惟逸最近过的清闲的很,每天早起晨练,中午送饭给林未,晚上跟林未在家商讨良策。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开始调回来,都是秘密来见林未的。看到一直伴在林未身边的林唯逸,有些诧异,但也都不傻,很快就回过神来暗暗记住少主的样子。末世的消息已经慢慢透露下去了,江柳和江樊也同样觉得太不可思议,有点接受不良。
来自盛京各种各样的邀约都被林惟逸拒绝了,给一些因为他回来还暗自期待的人泼了一盆凉水。一是他实在讨厌应酬,二是他知道这些还沉迷在玩弄权术里的人末世以后是多么的不堪大用。
直到许家的请柬寄到,林唯逸想起许家在海港的势力,还是决定前往。
他和林未又细细商量了一下。因为林唯逸对许家在末世后的实力并不清楚,所以对于危险的海岸地区林唯逸是建议放弃的。但若把目光放得长远一点,林未还是觉得人类不应该完全放弃海上势力。
从十五世纪开始,海洋地位就越来越重要。人们不再满足于小小的陆地,开始了征服大海的路。欧洲各国崛起,从最早的葡萄牙西班牙的侵略和掠夺,到荷兰的金融崛起,到大不列颠帝国的广袤殖民地,都与其海上实力息息相关。直到现在,海洋贸易的份额如果以重量称算,占全球贸易量90%。如果没有轮船这一伟大发明越过大海联通各国,也许现在的世界人口一大半都要生活在困苦之中。人类,不能完全退出大海。
如果许家的实力强大到足以保证一片海域的安全,林未非常想争取到许家的支持。
还有就是物资的原因。上位者的计算量是乘以数万计的人口,需要的物资数量大的可怕。天朝在生活水平方面还是发展期,要想在发达城市囤积物资根本不可能,但是郊区的物资分布又零零散散难以集中。况且,林未忍不住想,更多物资在民间,也许会有更多人能借此存活下来。不能从国内想办法,就只能打国外的主意了。
内陆的关口都被严格控制,而且每日进出已经繁忙不堪,很难加塞。但是海港就不一样了。天朝为了保证年年跃升的gdp,一直在开发港口寻找投资商。一个港口需要的资金尤其多,不是排的上号的企业根本拿不下来。因此天朝对港口运营的申请管理其实十分松懈,林家要从中想办法也不是不可能。
最后,也是最危险的一点,就是走私。林未虽然在军部身居高位,但对于武器方面也很难想办法周转。林未知道的很清楚,末世等于战争,武器代表武力。短时间内,他可以瞒好部分来自高层的目光,而如果有熟悉海港的许家的帮助,林未会更有把握。
父子俩意见统一,当即在目标里加上一条:说服许家,拿下z市港口!
林唯逸想到什么,不禁坏笑着对林未耳语几句。林未看着少年狡黠的神情,只感到忍俊不禁。
——潘家和方家占了那么大便宜,他们不收点利息怎么行?
有了这一层考虑,林唯逸更加要去许家的宴席了。
许家现在虽然只是商家,但毕竟还是有底蕴的。曾经的背景加上能在盛京屹立不倒的实力,让人不敢小觑,这次宴会自然也是热闹非凡。许老爷子八十大寿,许胜钦也终于带着许攸回来了。这对于许老爷子来说,绝对是喜上加喜,忍不住要大宴四方。
许攸在国外跟秦白是一个大学的,崇拜秦白得不得了。这些天在盛京明眼人也都看出来了,不由得感叹秦白手段高明。
林惟逸是和江柳、江樊一起到的,一进场又吸引了不少目光。自从回京后,林惟逸就闯下了南海赌约的大祸,之后就窝在家里不出门,想必是被林将军教训了。
所有人第一反应就是林惟逸和陆策闹别扭了,失落之下才喝醉了酒。而陆策本人也是这么以为的,因此根本没把陆父要他哄好林惟逸的任务当一回事儿,反而心里埋怨父亲小题大做害他跑这么远。也不着急,此时还得意洋洋的等着林惟逸气消了回头找他道歉呢。
不得不说,还好陆策的自以为是让林惟逸少了些烦恼。
林惟逸也不在意这些,找了些好吃的糕点漫不经心的应付着来打招呼的人。
“哟,王兄,听说你最近赌的很大呀。”
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林惟逸扭头,就看到三个人刻意走到他身边,开口的那人嘲讽的盯着他。
“那又怎么样?男人不玩大的还是有种的吗?”他身边的人谄媚的回答道。
“这你可就不知道了,”挑衅的看了林惟逸一眼,起先开口的人继续说道:“有没有种呢,不是看你能玩多大,而是看你能赢多少。有些人裤子都输没了,就只能回家哭着求爸爸,这才叫没,种。”
眯起眼睛看着来人,主动嘲讽他的人叫候尧,跟他从小就不对盘。候尧父亲是国家代表之一,母亲出自商业大家叶家,是典型的强强联姻。从小学起,候尧就看不惯林未对小林惟逸的宠溺和爱护,总是嘲笑林惟逸没本事娇生惯养。小男孩哪能忍下这口气?架打了不少,仇怨倒是越结越深。此刻候尧来嘲笑他,他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接茬那人是盛景区委警署长家的儿子,显然不是很机灵,此刻才看出林惟逸和候尧之间的暗潮汹涌,想起自己刚刚说的话,脸都吓白了。
剩下的一人是林惟逸回来才见过的范廉。方家的人,林惟逸心想,是巧合看热闹还是有心推动?
优雅的咽下最后一口甜品,拿过纸巾擦了擦嘴,还没等他开口反击,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连输的资本都没有的人才叫没种,少他妈唧唧歪歪。”
林惟逸诧异的看着端着酒杯插嘴的潘蒙,这是哪根筋打错了来帮他说话?
对上林惟逸惊讶的眼神,潘蒙耳朵根一红,嘴一撇,将一杯香槟塞到林惟逸手里。斜睨了脸色有点发青的候尧,“只会掀掀嘴皮子,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吧。”
“潘蒙!你……”候尧气结,“你犯什么抽?”
潘蒙脸色一沉,“这话你再说一遍?”
候尧顿时有种秀才遇上兵的气闷感,父亲说的没错,这群兵痞!没好气的说道:“怎么,占了人家的便宜现在才来流鳄鱼的眼泪?”
“够了!”范廉拉过候尧,朝潘蒙点点头,“潘少,林少,候尧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跟我们随便聊聊天呢。”
候尧冷哼一声,拔腿就走了。潘蒙威胁的瞪了一言范廉,“看清楚自己什么地位。”
范廉也变了脸色,低头称是,拉着剩下的那人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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