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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倩送走了周家的管家,看着客厅里那两个酒侍,想到之前周家管家说的话,脑仁里“噗噗噗”的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样。
“我们周家好歹也是高门大户,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高攀得上的,温小姐好歹也是温家的养女,竟然将手伸到我们周家,也未免太肆意妄为不将周家放在眼里了。”
一个小小的管家,竟然在她的面前作威作福狐假虎威,完全不将她放在眼里,那们倨傲不可一世的表情,让宁舒倩气得一口气上不来。
“温小姐在我们周家胡天胡地的乱搞一气,脏了我们周家的地儿,破坏了大小姐的生日宴会是小,还闹得宴会人人皆知,弄得我们周家好似娼家妓坊,传出去对我们大小姐该是如何自处,我们大小姐的名声又该如何善身。”
让宁舒倩只觉得耳边有惊雷炸响,炸得她头晕脑胀的,双唇直打哆嗦,全身僵硬麻木,乱搞一气,娼家妓坊,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宴会上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的事?
“这一次的事,我家大小姐看在温大小姐的面子上就算了,但是以后周家所有的宴会你们母女俩都是拒绝来户。”
周家的管家说这话时,神色充满了嘲弄,眼角充满了讥诮,吐出来的话却像利箭一样狠狠的戳进她的心窝子里。
她强忍着满腔的愤怒还有疑惑送走了周家的管家,找来了夏如雅,这才知道了一切,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她耳朵里只听到夏如雅那委屈哭嘀的声音,犹如凌厉的刀,声音一刀刀切下来,肉切得滋滋滋响个不停,那声音听在耳里让她的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你给我闭嘴,被强的人又不是你,哭得跟死了爹娘似的,你是不是还嫌瑜雅不够惨!”宁舒倩心中萦绕着一团怒火,烧得她失去了理智,双目腥红,不管不顾的发起脾气来。
周家欺人太甚至,瑜雅在周家发生那样的事,居然恶人先告状,可是她想到客厅里那两个酒侍,便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
“宁姨......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瑜雅,让她承受了这样的痛苦,你打我骂我吧,这样我心里也就好受一些。”夏如雅哭得凄惨,好像发生在温瑜雅身上的事,她感同身受一般。
“打你骂你有什么用,你能将瑜雅贞洁变回来吗?你要是真心疼瑜雅,之前为什么不替她承受这一切。”宁舒倩的眼中染上了深沉的冷意,目光紧紧的盯着夏如雅。
夏如雅一瞬间犹如坠入冰窖,宁舒倩的目光深沉晦暗的犹如一张细密的网将她笼罩其中,她眼中的泪水倏然就掉下来,滴落在洁白的云石地板上,贱出一朵水花来,她看着宁舒倩,眼中闪动着委屈与倔强,一颗一颗的解开胸前的衣服,密密麻麻,青青紫紫的吻痕,自她的胸口一直蔓延到她的腰际......
宁舒倩突然间有些不自在的别开眼睛,为自己的方才一瞬间的想法感到羞耻,她也不比瑜雅好得了多少,半晌才叹了一口气,走到夏如雅的面前,温柔的替她一颗一颗的扣上扣子。
“宁姨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恼你们竟然瞒着我这样干,在别人家的地盘儿,你们还想玩出什么花样来,也不想想,闹到主人家那儿可是自取其辱,再说周家那是你们能算计得了的吗?一不小心得罪了周家,代价又岂是你们承担得起的。”
夏如雅哭倒在宁舒倩的怀里:“宁姨,是我不好,我没有拦住瑜雅,瑜雅之前在微博上看到温馨雅黑你,所以这才愤怒的失去理智,我怎么也劝不住,心里也恼怒馨雅竟然这样黑你,所以就.........”
宁舒倩听了她的话,隐约已经知道她说的是真的,自己的女儿是什么德性,她比谁都清楚,而如雅这孩子虽然懂分寸,懂进退,但是还是绵软了些:“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也受了不少委屈,到底还是瑜雅连累了你。”
“宁姨,您这是哪里话,我与瑜雅从小一起长大,虽然不是亲生姐妹,但是更似亲生,理应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夏如雅细细的呜咽,竟有一种柔软肠寸断凄然。
“宁姨知道你对瑜雅真心相待,但是也不能事事都依着她,有什么事应该第一时间和我商量才是。”宁舒倩哪能不明白,说白了瑜雅就是嫉妒心作祟,周家可是京里数一数二的名门,周家这位千金在圈子里素来名声极好,她邀请温馨雅这是无尚荣幸,也是对温馨雅的肯定,所以瑜雅故意在周家设计了这一切,让温馨雅在周家失了身,到时候温馨雅和周家一定会心生嫌隙,想法是好的,只是用错了方法。
夏如雅垂下头:“宁姨,我知道了,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周,我原本想着和瑜雅一起教训教训馨雅,也好替您出一口恶气,可是没想到竟然弄成了这样,下一次我定然事先与您商量,不会再鲁莽行事。”
宁舒倩拍拍她的手声音也越发的柔和起来:“这就对了,温馨雅是从小混迹街头的小太妹,哪里没有几分手段,又岂是你们这些从小生活在温室里倍受呵护长大的千金大小姐对付得了的。”
夏如雅听了她的话,深觉有理,眼睛含着泪的看宁舒倩:“宁姨,谢谢你不怪我,我没事儿,你快去看看瑜雅吧!发生了那样的事,她的情绪一直有些不对,您好好陪陪她,安慰安慰她。”
宁舒倩虽然知道碰到这样的事,瑜雅心里肯定很难过,但是她到底是成年人,再加上她对这种事向来看得开,所以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大不小的,但是心里却确实一直担心着女儿,此时夏如雅这样一说,正中下怀:“你也受了不少委屈,今天就在这里住一晚,不要想太多,好好休息一晚就没事了。”
“谢谢宁姨,不过之前爷爷......所以,我还是回去吧!”夏如雅咬着唇,目光哀凄带着倔强。
宁舒倩听温瑜雅说过,老爷子让如雅少来温家的事,所以也不好再留:“我让老王送你。”
“好!”夏如雅不推辞的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