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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客栈内。叶织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琢磨如何将心脏里的息壤取出。要是放在之前,若能取出息壤,她会毫不犹豫地用血观音把清风切成块,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已没了杀掉对方的欲望。她甚至有些好奇和期待,这个苦命的家伙还会遭遇些什么怪事。
房门被推开,她噌地坐起,看着门口的清风,道:“你有事吗?”
清风走到床边,将手搭在叶织袖的香肩上,她只晃了晃身子,却是没有推开对方。
“秦忠和妃秀不在,你是不是心里不舒服?”
清风点点头,随即又摇头,抓住对方的衣领,一拉,叶织袖细嫩的肉露了出来。她顿时一慌,抬脚踢向对方胸膛,把腿支在两人中间,不让其靠近自己。
“你冷静些,”叶织袖劝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你也不能拿我发泄呀。我可以陪你好好聊一聊,解解闷,但你不可以对我做那下流之事,好吗?”
“你在说什么?”清风道,“我就算真有欲望,也不会找你。”
叶织袖一听这话怎么想都觉得不对,虽然她不想失身于对方,可听其语气就像自己有多差似的,难免不甘。
“那你解我衣服干什么?”她抬手把衣领揪好,又把腿伸得更直,让对方离自己更远。
“过了今晚你便离开吧。”清风道,“不用再跟着我了,或者你一会儿就走。”
叶织袖愣住,道:“你不去蜀山了?”
“去,”清风道,“我自己去。”
“自己去?”叶织袖急道,“那里危险得很,我若不在你身边,你受伤了该如何处理?”
“我小心点就是,”清风道,“他们不像武神通那般法术繁多,若只精于剑法,反而不是我对手。”
“可是……”叶织袖还想再劝,却又放弃,收回腿,柔声道,“为何突然肯放过我了?”
“我不想再连累别人了,”清风道,“若不是因为我,秦师兄怎会变成凡人?”
“我看做凡人也挺好,”叶织袖嘟囔一句,又道,“就算没有你,妃秀不还是会找上他?若不是你,他可能现在还是黑甲,以他心性,定是仍要帮妃秀报仇,那时又怎是猇狂徒对手?我看也不用什么相残咒法,他俩直接就被一戟一个杀了。”
她主动往前凑了凑,捞住对方双手握住,道:“别去计较太多,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想想你师姐,若非遇到你,她现在会是什么样?秦忠虽然没了修为,但他可以和妃秀携手生活下去,这不好吗?以他胸怀,修为越高做的事便越危险,尤其是跟你混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会横死。”
“所以你也一样,”清风道,“跟着我,你的命也难保。”
叶织袖沉默片刻,道:“当日你说自己和猇狂徒不一样,你被人偏爱,也偏爱别人,亦可为了珍惜之人去死……”又沉默了会,认真问道,“那里面包括我吗?”
清风一时答不上来,与秦忠夫妇相比,眼前这女人终究是差了交情。他本是一个很擅长说谎的人,此刻却没法骗这个女人,去说同样在乎她来哄她开心。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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