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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脸恭敬表情不变，心里默默为这对男女点蜡。
佟辰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片递给刀疤：“给我查查这张照片上的男人和那个徐什么的女人有没联系，特别是两年前。”
刀疤脸默默接过，额角抽搐。这……还算照片吗……？很明显原本的照片上的这个男人怀里应该还有什么人或者东西，可是现在被沿着轮廓剪掉了，只剩下男人残缺的身子和还算完整的脑袋。这不会……是老大剪的吧……刀疤脸脑海里浮现出老大一个人在灯光下拿着小剪刀默默剪照片的画面，浑身你好，那个……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不不不，老大不可能这么幼稚。刀疤脸在心里默默摇头。
“是来报道的……我叫顾言……”顾言越说越没有底气。刚才来的路上，兴奋劲过去了，顾言越想越觉得这个电话来的太奇怪，不会是谁耍她恶作剧吧。顾言喘喘不安。
“顾言是吧，刚才上面有交代过，你直接去总编办公室找主编吧，她会安排你。前面左拐走廊尽头。“前台小姐笑着说道。
“哦好，谢谢你。”顾言这才放下心来，道过谢后往她指的地方走去，走到总编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没人应，小心地推开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激烈的争吵，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门口看着。
“你会不会做事！这么点小事都多久了还做不好！”一个中年女人愤怒地骂着。
“她根本不配合，我怎么采访啊，她只会一个劲地折腾人！”背对着顾言的年轻女人委屈地争辩着。
“我不管过程只要结果，怎么采访是你的工作，难道还要我教吗！”中年女人一边骂着，一边把手上的资料狠狠地甩在年轻女子的脸上。
年轻女人低着头不敢吭声，但是紧握着的双拳泄露了她不平的心情。
“你是谁？”中年女人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顾言，没好气地问道。
“我是顾言，是来报道的。”顾言上前几步，将手上的简历放到了桌上。
“哦，你就是顾言啊。”中年女人看也不看桌上的简历，不冷不热地说道。刚才上头打电话说有一个新职员下午会过来，要给她安排一个实习生的位置。这么突然，估计是走哪个后门进来的空降人员，但只是做实习生，上头也没有特别关照，估计门槛也不高，不用太过在意。
“你来的正好，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总编。你以后就跟在付主编手下，周青青的采访就转给你负责。”徐主编递给顾言一叠资料，“你自己看看，相关资料自己准备，下午四点跟小陈一起出去采访。”
“你出去吧，把付伟叫进来，待会把手上的工作跟顾言交接一下，没你事了。”徐总编又对那个年轻女子说道。
年轻女子一言不发转身离开，顾言感觉到她临走前隐晦地瞪了她一眼，心里叫苦不跌。一来就接了个苦差事，不知道是什么任务，要是完成不了，估计转正无望，但是要是完成的好，这就是明晃晃的打人脸，刚才那人估计要仇视自己了。
“总编您叫我。”一个长相斯文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的男人走进来。
“这是顾言，先实习一个月，暂时跟你，那个周青青的稿子一直完成不好，给她弄，你待会指导她两下，再没有进展都去喝西北风吧。”徐总编说完又转向顾言：“这是付伟付主编，你先跟着他做，有什么不懂的问他。没事了就都出去吧。“徐总编挥挥手。
那位付主编没说什么，给顾言递了个眼神示意她跟上，就转身离开。
顾言冲徐总编点点头，连忙转身跟上。
“你叫顾言，是今天新来的？”付伟温和地问着，眼神却一直隐晦地在顾言的脸上扫视。
“是，我是今天新来的实习生。”顾言回答，并没有直接看向付伟，也就没有发现对方已经越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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