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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无对证了,这和尚也算做了件善事,牺牲了自己,保全了尹婕妤。
我清楚的看见尹婕妤的眼珠子转了转,又轻出一口气。
“皇上,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皇后掺言。
看样子,她非要治尹婕妤于死地,到底是哪儿得罪她了?尹婕妤与她不是一向挺好的吗?
“人都死了,还怎么审?”段楠稍稍的消气了些,司徒婉妍一副贤妻的模样,捋着段楠的背。他却不忘拉了拉司徒婉妍的手,攥的紧。
皇后一哼,“人是死了,但他为什么不去别人的宫里躲避,偏偏选中尹婕妤的沁酩宫?”
“皇后想说什么?这和尚死前也交代了,只是想窃取些钱财而已,他一个刚入宫的,怎么能分得清哪儿是哪儿?天儿也不早了,早些睡吧皇后!”段楠拉着司徒婉妍抬腿想走。
“皇上,臣妾有证据,证明这和尚与尹婕妤私/通!!”我心一惊,这是要整死尹婕妤的节奏啊?
段楠一听这话,给樊学礼使了个眼色,樊学礼将重兵撤走,顺便把和尚的尸体一并抬走。
皇后见时机成熟,从袖口拿出一本小册子,递给皇上。
司徒婉妍用她那擎长的手指接过,递给皇上,“这不就是敬事房的记录吗?有何用?”段楠有意无意的翻着,几许烦心挂上眉头。
“敬事房的记录表明,皇上已经半年没有宠幸尹婕妤了!”皇后这句话,皇上抬眼看了看她,一脸的不悦。
段楠脸色阴沉,“皇后到底想说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质问朕为何半年没有宠幸尹婕妤吗?”
“尹婕妤身边的斓曦可以证明她前儿些日子私自堕/胎!”
全场哗然。
“皇上。”尹婕妤扑通跪地,“皇后诬陷臣妾,还请皇上做主!臣妾前些日子确是身子不适,只是偶感风寒,并非是皇后所说堕/胎啊!”满脸挂泪,楚楚可怜,不知真相的还真以为是皇后陷害了她呢!
“皇后啊,没证没据的,就别私自下结论,你的存在是让朕的后宫更和谐,而不是更乱了!”
“皇上,这后宫便是天下妇人的典范,没事儿的时候自然应该和谐,可有事儿的时候更应该严加处理,给天下人做个榜样!臣妾说有证据,臣妾就真的拿的出来!”一个染了血的白色布袋扔在了脚下。
段楠揉了揉太阳穴,紧锁双眉,“这又是什么?”
“这是荆竹看到斓曦所埋的东西,乃是个一月有余的胎儿!而一个多月前,尹婕妤随臣妾去灵逸寺为尹妃祈福!”
段楠往里瞥了瞥,又摆了摆手,旁边的婢女将此物拿走。
尹婕妤见事情败露,爬到段楠脚边,“皇上,皇上,那不是臣妾的,是斓曦,是斓曦不知道在哪儿种上的野种,跟臣妾无关啊!”
皇后满眼阴鸷,凶狠与毒辣表露无疑。
“荆竹,把斓曦押过来!”
折腾了大半夜,我站在看热闹的角度,困意全无,只是晚风寒凉,我却整出一身的汗,想要看一看到底谁能赢?皇后还是尹婕妤必除一个,无论谁除了谁,我都坐收渔翁之利。
不多时,斓曦被一群宫婢推推搡搡的押来,唯唯诺诺的样子,见到皇上就下了跪,本以为她会先为自己开脱,没成想竟然哭了起来,“皇上,尹婕妤冤枉了奴婢,奴婢本就是处/子之身,何来与人私/通?皇上,各位娘娘如若不信,可以叫来产婆替奴婢验身,以证清白!”嘤嘤嘤……
尹婕妤不容分说,上来就给了斓曦一嘴巴,“好你个小蹄子,在哪儿惹的祸,竟然诬陷到我的头上了?”说罢,又是一耳瓜子。
斓曦哭的可怜,“尹婕妤,可不能这么诬陷奴婢啊!皇上皇后一定要给奴婢做主啊!”
躲的躲,拉的拉,扯的扯,骂的骂,沁酩宫里鸡飞狗跳。
段楠恐是头疼欲裂,大吼一声,“别吵了!”顿时,他们就像被定住了一般,动都不敢动一下。
“尹婕妤,朕想听听你的话。”
“皇上,臣妾真的冤枉啊……”
“皇上,她若觉得冤枉,请来产婆一看究竟!如若这胎是斓曦的,臣妾自当定论。如若是尹婕妤的……”皇后那阴毒的目光瞥了眼尹婕妤,一丝阴险的笑意划过嘴角。
“如若真的是尹婕妤的,三日之后,炮烙之刑!!”他竟然下这么重的罪?!
段楠一甩袖子,“去请产婆……”
荆竹一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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