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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险险的稳住,无力地摇摇小手道:‘本宫好着呢?没滚下去。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抚着自己的小心脏,差点随人一块飞出去,古代的人力小敞篷果然不是想坐就能坐的,这需要多好的平衡感,才能在急刹车的时候不像个球一样滚出来。
祈公公颤颤巍巍,双腿颤抖的走过来低着头回道:“启禀娘娘,贤妃娘娘在前面。”
看见前方也有一副撵轿,哦,我的心情飞扬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宫斗戏必备的狭路相逢?
你说我让还是不让呢?让还是不让呢?
让,这样我会很没有面子,好歹我也是名义上的皇后,最重要的是剧情就无法展开,就没办法看好戏了;要是不让,会不会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毕竟后宫里的女人长期寂寞难耐,外加缺少娱乐项目,是很容易那这种小事作梗的。
就在我感性与理性的冲撞下,前方传来声的狠厉的娇喝:“哼!哪来的野狗居然敢当本宫的道。轰了她!”
野狗?老娘去他妹的!便故意大声问道:“究竟是谁在那里乱喊狂吠?”
噗!有人忍不住笑了出来。祈公公强忍住笑意,把一张本就只有些端正的脸愣是弄成了五官扭曲,又再一次回答了我的问题,像是怕我听不清,又像是别人不知道似的,还大声了点:“启禀皇后,是贤妃娘娘。”
这丫也够坏的,分明是把人往本小姐的枪口上送。
我这才“恍然大悟”道:“哦,原来是贤妃。本宫还以为是哪里的疯狗在那里乱吠呢?好了,本宫赶着去给皇上选妃,便不陪着贤妃玩了。怎么停下来了?难道还要本宫这个皇后向一个妾妃行礼请安,低身让路?若是坏了皇上的选妃大事,哪个担待的起?”
“圣诞树”贤妃广袖掩唇,故意惊呼出声:“呦!姐姐恕罪,姐姐初进宫皇上便让姐姐在‘冷宫’闭门思过,未曾见过姐姐凤颜,因此才冲撞了凤驾,望姐姐饶恕妹妹不知之罪。”
这圣诞树这么夸张的表演也不怕把脸上的粉给抖下来,凤眸轻扫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说:“贤妃‘大大’年长于本宫,有比本宫更早侍奉在皇上左右,于情于理本宫是万万当不得你这一句姐姐的,反倒是本宫要叫你‘姐姐’,可是本宫乃一国之国,本宫的这声‘姐姐’只怕贤妃是当不起的,会折寿的。贤妃不认识本宫不要紧,枉费贤妃于宫中多年,可是就连凤撵也人不清楚,是不是那日连皇上的御辇也敢随意冲撞?”
老女人也敢叫我姐姐!她愿意叫本小姐还不愿意接受呢?
贤妃气得面容扭曲,抖得如同秋日的落叶,却不得不压下怒气,咬牙切齿的说:“姐皇后娘娘恕罪,是臣妾的罪过,臣妾近日眼神不好,常常看不清楚东西,因此才冲撞了皇后娘娘。”
看她这模样,心里这叫一个爽。当皇后就这么点甜头,不用白不用,再接再厉,故意问道:“暖儿你说,冲撞皇后,对皇后不敬,按宫规当如何处之?”
暖儿强忍住笑,回道:“启禀娘娘,按宫规理应送慎刑司,赐一丈红。”
“哦,那就”
“水柔!”一听我要赐一丈红,贤妃就撕破了伪装,“本宫的父亲可是安国王爷,当今圣上的亲叔父,你一个废后,算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对本宫无礼。来人啊,给本宫好好地教训这个贱人,看她还有没有力气赐本宫‘一丈红’。”
其实我是想说,那就算了,今天是皇上大喜的日子,不好见血,一丈红这么血腥的东西便免了吧。只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就让她破点小财免免灾就可以了。没想到她居然这么快就原形毕露,还敢直言他老爸是‘安国王爷’吧啦吧啦,这话要是被有心人挑拨挑拨,恐怕这将会变成皇帝皇帝心中一根难除的刺,时不时就拿出来刺刺他,他就拿来刺刺他老爸。
可是她偏偏要来惹刺头儿,若不扎得她满手都是血泠泠的孔,我那些年假期芒果台不断重播的《还珠格格》算是白看的,这可是我忍受着紫薇那冲击着我的耳膜一声声凄厉惨叫,从容嬷嬷哪里学来的扎人绝技。
脸色一沉,猛地一拍扶手,凤眸一瞪,怒喝道:“哪个敢上!”
我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捏,那些受到贤妃指令要冲上来把我揪下来打走狗们,被我一的“路见不平一声”吼给吓得魂飞魄散,呆死在原地不敢动了。
心里那个乐啊,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是魄力!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这世道,柔弱的人只能被欺负到死,我不拿阴谋诡计,长刀短剑,发钗匕首来害人,可是有人偏偏要拿这些来害我,人不犯我,我懒得犯人,人若犯我,必十倍还之。
架起个二郎腿,带着清(shi)雅(xue)的微笑说:“贤妃不仅眼睛不好,连脑子都不太好使了。居然忘了皇上虽然让本宫到冷宫‘面壁思过’却未曾褫夺过本宫的封号,如今在你面前的本宫依旧是这朝圣国的皇后,当今圣上的发妻,这六宫之主,你每天都要晨昏定省的对象。莫不是贤妃太过痴念本宫的后位,居然忘了你不是皇后,就算位居四妃,也只不过是个妾妃之身。或者说难道你以为你父亲安国王爷的面子权利高于皇上的龙威,可以置本宫这个皇上亲封的皇后于死地,可以随意的挑战皇上的威严?那下一步又生出什么想法恐怕是不得而知了吧。本宫没有贤妃那般的父亲可以依靠,唯独只寻求陛下的庇佑。既然嫁予了皇上,往后富贵荣辱便皆仰仗于皇上,至此便与娘家无关。贤妃,你冲撞本宫在前,又对本宫无礼在后,本宫都可以不加理会,可是你蓄意挑衅皇上的龙威,该当何罪!”
跟老娘干嘴架,这纯粹是找死的行为。想当年我可是要雅的我可以通篇不出一个脏字,听起来根本就不是在吵架,就像是如上的说法;要俗的老娘能连赢十里八乡的大妈九十九,最后一场都当做友情赠送。既然她那么努力的在找死,要是不成全她,真是对不起她殷殷的请求。
贤妃一张应该是秀丽的小脸,给我一通话给吓得脸色惨白惨白,要不是坐着,估计就瘫倒在地上。就在此时,上来来传旨的那个白面老鬼儿庄竖来了。哼!这么快就听到风声了,这耳朵还真他么灵敏。
庄竖一甩拂尘,躬身行礼道:“奴才参加皇后娘娘。”
我随意挥了挥手,人敬我我敬人“庄公公是皇上跟前伺候的人,自是劳苦功高,快快请起。”
庄竖赶忙躬身又是一礼,连连道:“哎呦不敢,不敢,奴才多谢皇后娘娘的抬爱。”
呦,这老头上次走还是一副趾高气昂,恨不得鼻子长在有顶上的模样,这次居然变化这么大,被我打怕了?
问道:“不知公公来此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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