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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就在容浅思索之际,一个清越的声音忽然传来,透着浓浓的宠溺,“浅浅,才几日不见,你怎么又被人陷害了。”
这声音、这语调就是化成灰她也记得,容浅整张脸都禁不住抽搐起来,他怎么就这样阴魂不散呢!她转过身,不远处宫殿屋顶上,一个月白色的身影正斜倚着躺在上面,银白色的面具在夜色灯火下愈发神秘,距离隔得远,她看不清楚他眼底的神情,不过她猜,这货肯定在嘲笑她这点小事都没解决好。她忽的心神一凛,心房里面,某个疑窦,骤然消失。
除却容浅之外,反应最大的要数楚翰轩了,先前在荣国公府,他见过贺兰云昭一次,要说他在轩辕天越等人面前矮了一截也就罢了,毕竟他们位居王侯榜,是天下皆知的奇才。可是这个贺兰云昭,不就是创立了个天下阁吗?论血统,他才是真正的皇室贵胄,他贺兰云昭再如何优秀也不过是一介布衣,他竟然敢对他无礼!最让他恼火的是,面对他的时候,他自己心里都没有自信。而且,想到他跟容浅的关系不一般,他心里突然就一阵烦躁。
“是他,他就是容浅的姘头!”容嫣然忽然尖叫出声,指着屋顶上的贺兰云昭,眸光中恨意徜徉,就是这个人,不仅帮容浅,还让她成为了天下第一丑女,受尽别人的耻笑,他跟容浅一样都该死!
这话一出,众人的目光不觉在容浅跟贺兰云昭身上徘徊,刚刚他们可都听到了,那人唤容浅为浅浅,可见他们的关系并不一般。
一旁,沐景祁跟慕容笙箫两人皆是眉目一沉,普天之下,喜好月白色,银质面具遮面,近来又与容浅之间传的沸沸扬扬的似乎只有一人——天下阁阁主贺兰云昭。
虽然他们位居天下阁王侯榜,可是却从未见过这位天下阁阁主,想不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看来这次,真的是天下英豪齐聚郢都了。
只见那一身月白色声音忽然朝着这边掠过来,身影从天而降,如流云一般淡然飘逸,月白色锦袍飘曳而落,恍若一副绝好的画,不少闺阁女子皆是芳心大乱,然而在他落地瞬间,突然一道劲风扬起,周遭气流涌动,所有人的心神骤然回归。
“啊……”容嫣然惨叫一声,身体像是断线的风筝一般跌出老远,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想要说话,可是喉咙好像被什么卡住了一般,身体的疼痛蔓延到四肢上,每一处都疼的要命!
贺兰云昭一掸衣袖,黑曜石般的眸在地上痛苦呻吟的容嫣然身上停留了片刻,颇为惋惜的说道:“本公子当是哪只狗在那里叫个不停,原来是天下第一丑女,失礼失礼。虽然本公子知道你感激本公子让你扬名天下,所以想要撮合本公子与浅浅,可是姘头这个词太不好听了,如果你说本公子是浅浅未来的夫君,本公子应该会很高兴。”他的声音虽然极轻,可是隐隐中却透着寒凉。然而下一刻,他忽的转向容浅,唇边勾起一抹讨好的笑容,“浅浅是不是也是这样觉得。”
容浅横了贺兰云昭一眼,这人能不能正经点,她可不想别人以为她跟他有什么关系,太麻烦。
果然,刘太后的脸色瞬间难看了,就算容浅做不了她的孙媳妇,她也不想让她跟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有任何的牵连。当即看着贺兰云昭皱眉说道:“浅儿是女儿家,哀家不允许别人坏了她的清誉。”
贺兰云昭嘴角微扬,淡然说道:“我怎么舍得坏了浅浅的清誉呢,再说其实坏了她的清誉更好,这样谁也抢不走她了。”说着他冲着刘太后一拜,“多谢太后指点。”
听着这话,刘太后一口气差点没上上来,她明明是在警告他,这个男子是故意跟她作对吗?想到这里,她看了一旁的北楚帝一眼,“皇上!”这禁宫之中怎能容忍外男进来,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呢。
北楚帝看了刘太后一眼,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可是眼前这人身份不一般,他只装作没看到,冲着贺兰云昭说道:“朕还以为云昭公子不会来呢。”这贺兰云昭的天下阁实力非凡,他一直想要拉拢。
“路上耽搁,所以来晚了。”贺兰云昭一摇折扇,淡然说道,他黑曜石般的眸再次落到了容浅身上,“再说浅浅都来了,本公子岂能不来。”这话的意思说的分明,我来不是因为你北楚帝的邀请,只是因为容浅。
北楚帝闻言,眼底滑过一道暗涌,并未说话,荣贵妃绞着丝帕,她虽在深宫,可是偶尔也听皇上说起过这一代杰出的人物,除却王侯榜诸人,就属这贺兰云昭最神秘,最耀眼了。为什么他会认识容浅呢,为什么容浅会认识那么多优秀的男儿。她虽是贵妃,可是她的男人都可以当她父亲了。想到这里,她心里好生嫉妒。
周遭却是议论声骤起,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一公子中的云昭公子吗?众人此刻虽然心惊,却也觉得理所当然,虽然看不清他的容貌,可这一身流云气质,风华无双,直逼王侯榜四人,而且之前传云昭公子喜欢容浅的时候他们还觉得是假的,可是看现在他对容浅这宠溺的态度,想来是**不离十了。难怪容浅看不上轩王了,原来不是因为天越太子,而是因为这贺兰云昭!虽然贺兰云昭不是王侯,可势力之大根本就不逊于王侯,而轩王现在只是个皇子,两厢一比较,选贺兰云昭的可能自然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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