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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呢咛着,嫣红的唇微微发晕,像个小奶猫一样赖在男人怀里。
这番举动和女人的美艳有极大的冲击感,女人身上那股鸦片和玫瑰混合的味道隐隐约约的,令人不喜欢又忘不掉。
鲜艳的玫瑰都带刺,江晚也是,那刺又软又硬的,挠人心。
“老实点。”傅公子隔着蚕丝料子捏了下女人腰上的软肉。
江晚皱眉,又往里缩了缩,她一点也不想动,任由男人抱上了车。
远处,齐晟和好友从里面出来,远远的看见男人怀里的江晚,眸色发沉。
*
月中,秦秘书开车押太子爷回傅公馆。
一辆车子上,两张苦瓜脸。秦秘书不敢去,太子爷不想去。
傅公馆每月十五都有家宴,这个月也不例外,傅随晏自回隋宁起就一直推拖着,今早傅总长亲自来了电话。
寸土寸金的城南老区,周边皆是豪门政要,一间古老的大宅子矗立在漫天的梧桐树里,红墙青瓦,略显奢华,门牌上“傅公馆”三个大字历久弥新。
这里是隋宁权力的中心,隋宁百年,历代的掌权者皆出自于此。
一靠近,就能嗅到权力的味道。
嘟嘟——
秦秘书在车上按了两声喇叭。
傅公馆有禁令,除总长的车外,其余车辆一律不得入内。但太子爷显然不在乎。
半天,僵持不下,门口的警卫出来查看,见来者是傅随晏,连忙恭敬的开了杆。
日头西斜,隋宁下了几场雨,天冷的很,傅公子的黑色的迈巴克穿过园区的绿化林,留下一片白色尾气。
年过半百却精神抖擞的林管家在院子里安排着一会儿家宴的事宜。
太子爷一下车,林管家就面带微笑的凑了过来。
“大公子,您可算来了!”
“总长叮嘱了,今天的家宴请了齐家的人,让您少说话。”
“齐家?傅仲绅又作什么?”
管家噤声,不敢作答。
傅仲绅是傅随晏的父亲,隋宁政界名副其实的一把手,整个隋宁怕是只有太子爷这么疯,敢直呼其名。
偌大的礼厅里,傅家几房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傅随晏一眼望去,大房、二房、三房、四房,倒是一个不少,傅三在角落里,显得格外落寞。
太子爷在外的这些年傅三一直被当作隋宁下任家主培养,一时风光无量,如今这样,一般人哪能接受。
二楼偏厅,傅仲绅坐壁炉前,身旁的两个秘书正毕恭毕敬的汇报着公务。
傅公子没进去,等人结束。
“傅司长好。”两个秘书收拾东西出来,向傅随晏颔首。
傅仲绅瞥了他一眼,叫人进来。
“政务司的工作还适应?”
父子多时未见,傅总长开口第一句问的还是工作。
太子爷靠在门框上,没口答,满眼的漫不经心。
“你坐下,吊儿郎当的站那儿,像什么样子?”傅仲绅冷眼看他,一点也不顺心。
他这个儿子,天生反骨,就爱跟他唱反调,奈何年轻的时候就生了这么一个,还收拾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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