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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将眼睛缓缓闭上,“就是你想的那样。”
“至于为什么?”江晚冷笑了一声,“我不想再做你棋盘里的棋子,不想任由你摆布利用。”
“够了吗?”索性被撞见了就说的明白。
他们之间的心机和利用都是事实,傅随晏无言辩解,十八岁那年是他亲手拉她下了深渊,是他欠她的。
“够了。”男人展臂,抱住了女人,手腕收紧,仿佛要将人融进骨子里。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傅随晏的声音浑厚里夹杂着嘶哑,难辨的虔诚。
江晚推开了男人,眼里平静的淡漠,“可惜,我不是何曼。”
不是什么都能接受,也不是什么都能原谅。
女人挽着包向门口走去,傅随晏没想过,她看的竟然如此清楚,分的清真假,辨得出爱恨。
突然砰的一声,女人还没走出去,就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
失去意识之前,江晚似乎听见男人在叫她的名字,好像她哥哥。
嘀嘀嘀————
抢救室的仪器响个不停,傅随晏在外面焦躁不安的抽掉了一根又一根的烟。
隋宁有名的医生都让他连夜用私人飞机叫了过来。
万幸,沈俞把他的师父带了过来,一系列的检测确定是血液中毒,这是当时给江晚的身体强行清毒的代价,血液的感染需要大规模的全身换血。
手术同意书是傅随晏签的,闵江的医院没有那么多的存储血浆,男人的血型和江晚一样,让医生抽了一千毫升的血。
手术一共进行了八个小时, 女人推进IcU还昏迷着,在IcU住了一周,该转到普通病房,傅随晏把人接到了收拾好的私人别墅。
江晚的身体需要细细修养,这个年大概是要在闵江过了,他把医护都请到了闵江。
*
除夕夜,闵江各省都降了暴雪,男人靠着窗,透过恒温玻璃俯视山庄落雪。
昏黄的灯光在白茫茫的雪山里,透着不真切的神秘。
“江晚,下雪了。”傅随晏转身,目光落在女人异常苍白的皮肤上。
女人肩上的丝绒薄毯滑落,露出了一节纤细的手腕,可见密布的烟青色血管。
气血不足,江晚的声音有气无力,“是么?”
“想看烟花吗?”男人走到女人的床边,把掉落的毯子重新掖好。
他知道江晚的,喜欢赏雪,看漫天的烟花,他特别吩咐秦秘书在除夕准备烟花。
女人的唇角微微勾起,“想哄我开心?”
“我时常在想如果八年前我没有设那场局,你如今会不会过得好一些?”
“不会。”女人摇头冷笑了一声。
“就算没有那场局,我的下场也不会好过。”她本来是该死的,是傅随晏一次一次的从死神手里把她救了回来。
“差错的是,我遇见的那个人正好是你。”
砰砰砰————
烟花在山庄的上方绽放,将漫天的映成了彩色。
“新年快乐,江晚。”男人的声音微弱的只有一旁的女人能听见。
傅公馆
大年初二,傅仲绅给傅随晏去了三通电话,也没把人召回隋宁,发了好大的脾气。
傅夫人在一边劝着,“我听说江家那姑娘病重,阿晏怕是真抽不出时间。”
“咳咳咳——”
傅伸绅干咳了几声,“她病重,我病的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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