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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在泷之国其他地区看来,土河车是一条山脉或者一条长虫,是一个条状的事物,那么在被当做攻击目标的砂隐营地处看来,就好像是远远有人向他们扔了一块石头。
两者开始都是仅仅是一个微不可察的点,随着时间快速接近且越来越大,只是徐福的这块石头对砂隐来说,有了一些“小小的震撼”。
“那是什么东西!?”
“是山吗?”
“你是白痴吗!山怎么会越来越大?”
“地震了!?”
“不对!是那座山在靠近!”
……
从他们发现远处的黑点开始,那个黑点就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在飞快“膨胀”,没一会儿功夫就让砂隐忍者认清了这魔幻的现实——山在向他们冲来!
砂隐忍者们立刻乱成了一锅粥,营地内的砂隐忍者有惊呼的,有怒骂的,但只消片刻,都变成了惊慌。
“开——开玩笑的吧!”
砂隐忍者喧哗的这一会儿功夫,远处的“石头”在这一刻看来尺寸比他们砂隐的营地还要大上很多,并且脚下坚实的地面上已经有些较小的石子在轻跳了。
察觉到外面忍者喧闹,出来想要维持秩序的砂隐指挥千代,此时也瞠目结舌地呆立在了原地。
她看到了个什么东西!?
不过很快,千代就不得不回神了,因为地面的震动愈发强烈,不用查克拉附着在脚底,人站在地上都能跳起来了。
千代快速扫视了一圈已经因为地震东倒西歪的营地,把查克拉维持在胸腹和喉部,高声暴喝!
“砂隐忍者,抛弃营地,向外躲避!”
在查克拉加持下,千代清丽的嗓音压过了地震的动静和营地内忍者杂乱的呼喊声,清晰地下达了命令。
听到了指挥官确切命令的砂隐忍者们,也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四散外逃。
面对前面那恐怖的景象,如果不是因为该死的忍者规定,他们早就想跑了,现在有了指挥官命令,名正言顺了,那当然是逃命要紧,什么营地、大山、地震,都没有他们自己的性命重要。
“跑!?——跑得了吗!——”
一道远比千代响亮得多的咆哮在砂隐忍者耳边炸响!
徐福也听到了千代的命令,大老远开着“泥头车”过来,你们居然想跑!做梦!
直接让六库诡盗的黑雾撕咬自己的双臂的肌肉,大幅补充体内的炁量,伤口处的血液甚至来不及外流就已经尽数被黑雾所吞噬。
徐福右脚向外迈出半步,一个马步扎在了山巅,全力发动奇门术,把“泥头车”的油门彻底踩死!
“你们的生命到此为止了!——坤字!——土河车!——西内!西内!西内!——”
山脉后方的土石向前方涌动,不断把徐福脚下的山加高、加宽,直到高大的山体遮挡住了天上的太阳,昏暗的阴影笼罩着砂隐的忍者,如同给他们打开了通往冥府的通道!
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一刻,为了不顾一切地冲向砂隐!
——
癫狂的笑声,缠绕着黑雾的大山,如波浪起伏的地面,纷乱的砂隐营地,狼狈逃窜的砂隐忍者,片刻后,天地间仿佛失去了声音。
一座巍峨的大山在地面上“滑行”,就像墨条在砚台上研磨,时不时溅起一些微不可察的墨点。
——
轰——轰——
大山停止了滑行,零星的巨石因为惯性,从并不紧凑地山体上掉落,一路向山下滚去。
这座新造的泷之国第一高山上,原本包裹在土河车前方,吞噬了部分砂隐忍者生命的黑雾,此刻正在快速回归徐福的身体。
只是,还没来得及补充之前的消耗,力量就被双全手以一种恐怖的速度吞噬殆尽。
没一会儿,黑雾彻底消失,徐福双眼瞳孔不再乱飘,口中喘着粗气,扯掉了身上的斗篷和被黑雾侵蚀残破的上衣,露出骨瘦嶙峋的躯体。
“氪命”的程度没把握好,玩大了,双全手补全双臂的消耗又有些惊人,黑雾带回的力量完全不能弥补他身体的亏空。
只是,他也并不在乎身体的状态,撑着有些脱力的身体快速下山,在山石间灵活跳跃,很快就站在了砂隐指挥官千代的面前。
“你说……我该怎么杀死你?”
徐福面容干瘦凹陷很是憔悴,但是嘴角却带着笑意,眼中满是温柔地看着千代,就好像在问一个村里可爱的小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千代双手和右腿骨折,面目狰狞地以一种扭曲的姿态倒在乱石当中。
傀儡师祖师文左卫门所制作的,作为当代傀儡师的最高成就的近松十人众,在冲击下化作了一堆破铜烂铁,散落在她的周围。
“呸!”
千代强忍着痛苦,向徐福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在近松十人众机光盾封的防御下,她受的伤势其实没有看起来那么严重,只是四肢多处骨折,实在让她无法自主行动。
徐福躲过了唾沫,看着千代眼中对他的仇恨,满是不解,甚至双目微微湿润,有些想哭。
咻——
一把讨人厌的苦无从旁边飞来,打扰了徐福。
在土河车下逃生的,不止千代一人。
“兑字·黑琉璃。”
徐福皮包骨头的手臂上闪耀出黑曜石一般的晶莹,轻轻一挥,金铁相交的清脆声后,苦无倒飞了回去,贯穿了远处重伤的身躯。
他的体术水平确实拉胯,但那是和影级强者比,一个重伤的普通砂隐想用苦无投掷偷袭他,完全就是异想天开。
“我错了,不能浪费粮食。”
徐福看了一眼周围一地的砂隐忍者,低声喃喃了一句,口吐出黑雾,将他和千代周边完全覆盖。
看着千代眼中越发炽热的仇恨目光,徐福像是一个虔诚地求知者,轻声询问道:“你为什么这么恨我呢?”
这话让千代目眦欲裂,忘却了身上的痛苦,开始对徐福破口大骂:“徐福!你***!你不得好死!****!……”
她的丈夫,她的同伴,她的下属,全都死在了眼前这个疯子手里,这个疯子还问她为什么恨?
“你——噗!”
终究是身上有伤,情绪激动地痛骂了一会儿后,千代忍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
得了插话机会的徐福一脸不解地摊开双手,疑惑问道:“可我做的事情,不就是你们砂隐做过的吗?”
“月隐村里那些曾经照顾我颇多的同族长辈、和我志趣相投的同龄好友、可爱活泼的后辈弟子、……”
徐福掰着手指数了一会儿,看向有些发怔的千代,微笑着说道:“他们也和周围这些人一样,失去了生命呢~”
千代没有想到徐福会这么说,表情僵了一会儿后,又扭曲着脸开始破口大骂。
“你这个该死的疯子!你们月隐村就是该死,死得好!月落之夜****,我****,一定*****,现在月隐村只有你一个疯子还活着,你*****,你****,……”
吞吐黑雾补充了一些炁的徐福,脸上温和的表情渐渐褪去,调动艮字法一挥手,用泥巴把千代的嘴给堵上了。
徐福皱着眉头,语气不再像之前一样轻声细语,反而有些焦躁和颤抖:“本来呢,你没有参与月落之夜的袭击,我对你没有太大恶感,最多也就是想杀了你,让你脱离忍界的痛苦,但是现在,我改主意了!”
“你值得忍界最大的痛苦!你会好好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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