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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青嬷嬷虽说今晚不用我过去给太后请安,可你还记得太后当着皇上说过的话?”柳瑶华说道,与司琴说话,很多时候不用“本宫”自称,就似与自己姐妹说话般随意。
“说的什么?”太后今晚说了好多话啊,司琴回忆,有些想不起来。
柳瑶华望之一笑:“太后说,咱们不用回去雪阳宫,之后的一个月就住在这边。”
司琴连忙“哦”了声:“刚才明青嬷嬷也说了,不就是一个月么,等华羽宫修葺好了,咱们就能搬回去了。”
“一个月要寄人篱下,不处好关系,日后见面岂不麻烦?更何况,太后可是我名义上的婆婆呢,即便不巴结,也该把应有的礼节做到了——哪有客人不说声谢意。”柳瑶华认真道,见头发也差不多了,便稍稍挽好,睡衣外披了浅绿色散羽烟罗纱衣,便由外头候着的宫人领路,往太后的寝殿而去。
穿过巨大的雪日梅花屏风,便是莲花缀水晶的门帘,进去之后,是内室与外衔接的小间,柳瑶华便在此稍作停留,等宫人入内禀报。等待的功夫,便四处张望,看来,太后娘娘是真的喜欢梅花,那屏风是件难得的双面绣——虽这手艺娴熟的匠人也不少,可那屏风穿针引线中,丝毫不见另一面的痕迹……水晶帘幕清脆晃动,悦耳舒心,柳瑶华惬意的呼了口气,看来,水果的清香倒是可以借鉴一二,以后不愿用那些香炉,水坛里放上些水果也是不错的——放花朵也可!
这时,里头没人出来,外头却进来一人——“皇上!”
柳瑶华一声惊呼,猛地想起行礼,慌忙甩帕:“给皇上请安。”
沐浴后的嫣红还未退散,莹润的玉肌在水晶帘幕内朦胧而飘渺,叫刚有过xing事的赫连云楚又有些心神不宁,轻咳道:“怎的在这里?”
柳瑶华心道:这话还真应该翻过来啊,一个皇帝,半夜跑太后宫里作甚?似乎是觉察到柳瑶华的犹豫与疑惑,赫连云楚脸上一僵:“朕来与太后商议些事情。”
柳瑶华心中翻了个白眼,心说,她也没说什么不是,这么急着解释,必定有鬼!
里头出来个宫女:“果然是皇上您来了,”那宫女名叫霂菲,此时笑笑,对二人道:“皇上,宁妃娘娘,太后让您二位一同进去呢。”
柳瑶华望了眼提步而入的赫连云楚,只得跟了进去。
“哀家还嘱咐明青不要你大晚上过来谢恩了,明日过来也一样,你这孩子,偏偏这样谨慎。”太后柔和一笑,招呼柳瑶华近身坐了。
柳瑶华抿唇一笑:“不怪明青嬷嬷,嬷嬷已经交代过的,不过臣妾想着兴许太后不会太早睡,便来陪着太后说说话——虽然臣妾读书不多,可能给太后讲讲宫外的事儿啊,也能给太后娘娘您解解闷。”太后对她好,几次为她出头解围,还收留自己在身边,也有意撮合自己与赫连皇帝,虽说自己心中不喜那昏君,可是也领了太后的情,如此太后比瑾凝夫人更似她姐姐似得,她也乐的如此作想。
边上赫连云楚却是极度不耐放,皱了剑眉,冷声冷气:“心思这样多,诚心耽搁太后晚睡。”
要是搁在21世纪,柳瑶华早跟他炸毛了,这是干嘛啊,自个是怎么得罪他了。捉着个小辫子就死命的扯!可如今,就是再有气,再不服,也只能暗暗先忍了,还能怎么着?呛一声就是死罪,更别说动人家一下下!!!
好在太后倒是一如既往的回护她,当即岔开话题,疑惑道:“此时皇上来永寿宫,可是有什么要事?”
“朕想着明日一早,封瑾凝夫人身边的一个名叫司棋的宫女为采女。”赫连云楚脸色平静,好似说的是今晚吃的什么一样随意。
“就为这事?”太后惊诧,别说太后了,就是柳瑶华都吃惊,大晚上来面见太后,就是为这样小事?
“本来不是什么大事,不过司棋怀了皇嗣。母后也知道瑾凝那脾气,怕是一个闹将起来,便是朕也护不住那未出世的孩儿。”赫连云楚一袭话说的毫不脸红。
可柳瑶华望着他显然是习武的身段——就这样,还护不住?越想越觉得奇怪。而且,另她震惊的是,他们几个人进宫满打满算才月余啊,司棋竟然这么快就爬上了龙床——相比她这本该是名正言顺的妃子反而被从床上给轰下来,她真不知是该赞扬人家的能耐,还是该鄙视自己的蠢笨,或许两样都有!想着便向司琴望去,还好,这孩子没失了原本的沉稳,此刻听了这话一点反应也没,安安静静的侯在一旁。
太后望了眼柳瑶华,握了握她的手:“宁妃也别吃味,实在是你姐姐这几年脾气委实大了些,前阵子还打杀了新晋获封的一个贵人——那贵人的父亲还在朝为官,唉……”太后叹气。
柳瑶华脑海中浮现起瑾凝夫人的戾气,也打了个哆嗦,那件事柳尚书也提过,语气里全是不屑,不过微风拂柳的动静便过去了,不过是因为皇上忌惮柳尚书的党羽势力,未曾深究。
赫连云楚看柳瑶华的眼神越发不善,柳瑶华真想回瞪他一眼——好好的皇帝管不着妃子不说,连前朝都管不好!朝政被权臣瓜分,活似个傀儡,偏生这位还只管对后宫女人们发飙,真是、真是……猥琐至极!
柳瑶华心中把对方骂了千万遍,终于把这座瘟神给送走,这才对太后道:“司棋也是从家里带来了,想来姐姐就是生气也会收敛些,说起来也是我们柳家的错……”轻轻垂了头,放低了姿态。柳尚书如何高调做人无妨,她柳瑶华是打定了主意,那狐狸惹得祸事休想招惹上她。
太后想的却不是瑾凝夫人,面上不屑:“一个宫女罢了,也能轻动皇上大半夜过来为她求个名分,求个保护……”
柳瑶华闻弦歌而知雅意,皱眉道:“司棋……说起来,那日臣妾被皇上一怒之下打入冷宫,还不是因为她擅自做主,非要臣妾吃什么止疼药,结果满身起了红疹,丑态百出……”
太后眼中精芒一闪:“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