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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试剑坪,乃是华山几座山峰之间的一座无顶的山头,份属朝阳峰的附属山峰,不过因为地势平缓,又沟通各峰,是以被华山派当做了平时弟子习武练剑的地方,此处虽然是华山群岭之内了,却也不渝魔教从别处偷袭,华山自古一条路,要想到华山派山门去,这里是毕竟之地,用来做迎敌之地却是再好不过了。
此时已五岳剑派的掌门以葛长新为首的五人,一字排开,总共五把交椅,黑、白、青、赤、黄五色,分属五行所属,代表的是五岳剑派,此时五人正四平八稳的坐在交椅上等待魔教之人前来,他们后面的是各派长老护法之类的,再往后则是各派的弟子们了,虽然面对魔教的大举来攻都是心中忐忑不安,不过,前面的各位长者积威已久,有他们在,他们心中也是有了一成依托,毕竟,在他们眼里,自己的长辈们已经是天下无敌似的人了。
“哈哈哈哈,五岳剑派的小辈们好生无礼,我神教十长老前来拜访,也不知出来迎接,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的待客之道吗?”
先是传来了一阵震耳欲馈的笑声,然后就听到了这么一段话,只是这话音已到,人却还没见着,此时魔教诸人离着这里还隔着一座山峰,数百米远,却将话音清晰的传到众人的耳朵里,而且之前的笑声更是震得许多修为不足的弟子鲜血沸腾,直逾破体而出,都是惊骇无比,这份内力,就算是放到天下间也是数得上的了,却是震慑了五岳各派许多弟子的心,都不由得对魔教生出了一股恐惧之心。
葛长新听出这说话之人是谁了,正是那十大长老之首的“大力神魔”范松,五年前一战之时,跟他师傅岳肃对战的就是他,他清晰的记得,师傅岳肃硬是被他以斧背拍碎了五脏六腑而死,是以,对于范松的印象是非常深刻的。
不过,他都已经是历史了,师傅当年因为醉心于《葵花宝典》,反而荒废了本门武功,而那半部《葵花宝典》由实在是没给他带来什么功力的进境,是以,直到魔教攻打华山,岳肃的功力没有更进一步不说,反而因为荒废了本门武功而使得实力有所倒退,这才有了那被范松以斧背拍死的下场,他此时虽然不敢说超过了师傅全盛时期的实力,不过他自认也已经强过师傅当年对战魔教之时的实力了,是以对于范松等十长老,他倒是没有什么惧怕的。
葛长新见自己这边气势被压了一头,自知若是没有什么作为的话,怕是这仗没打,他们就先输了三分了,是以,他先是冷哼了一声,将面带惧色各派弟子震醒,然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动作,只是安坐于正中的交椅上,张口回道:
“素闻日月神教范长老武功高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那所谓的待客,却是范长老言过其实了,正所谓:朋友来了有美酒,豺狼来了有刀枪,你我分属两派,自古正邪不两立,现在没有拔剑相向已是顾全江湖道义了,那不懂待客之道又从何而来?
葛长新这话也是运起了内力而发的,只见这声音传出,整个山上的树木都被震得飒飒作响,原本隐藏在树木之间的鸟儿,此时也因为被这巨大的声音所惊,噗噗的向天空飞去,一时间整个山岭都是鸟儿扑打翅膀的声音,鸟鸣兽吼,却是一下子让这静寂的华山又从新热闹起来,气势比之于范松来又要强上几分,却是好好的给五岳各派的弟子打了打气,诸人的胆气也都回来了,连身边的各派掌门长老也是暗暗心惊,这几年来葛长新少有出手的机会,大家对他的武功也都不大了解,虽然碍着他是华山掌门和五岳盟主,大家都对他礼让三分,不过私下里对于他的武功也是不以为然,觉得与他们也相差不远,直到这时葛长新以雄厚的内力传音,震得这满山树木摇晃,鸟兽惊觉,这份实力,这份内力,一下子就将他们诸人都给压了下去,心中再也没了小觑之心,对于他盟主的身份也自认是名至实归了,足以力压群雄。
另一边的魔教几位长老自然也是暗暗心惊,原本以为经历了上次一战,五岳剑派死伤惨重,长老名宿更是所剩无几,这次前来想来是没有什么难度的,却不曾想,竟然遇到了硬茬,光是听这内力,就知道其功力不下于以内力见长的大长老范松,这华山派还真是人才辈出,短短五年,这原本默默无闻的小辈竟然青出于蓝胜于蓝,功力更是超过了其师岳肃,看来,这次若不费点手脚,是拿不下这华山了。
原本有些浮夸的魔教众人,在被这一番震慑之下,却是收起了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在也不敢目中无人了,一路无言,攀岩而上,翻过山头,终于到了那试剑坪前,看着几个正在优哉游哉品茶的五岳剑派掌门,饶是范松心思凝定,也是有种怒火盈胸之感,感情,这些人竟然没有将自己这些人看在眼里,他们到来,就算是敌非友,也要做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吧,怎会像这样悠闲,分明是瞧不起他们,或者是想故意激怒他们。
这时,不待他有所回应,就见那葛长新站起了身来,略一拱手,对范松一礼,笑道:
“呵呵呵,范长老,几年不见,风采依然不减当年啊,竟然还使得动那对儿斧头,这是老当益壮,葛某佩服,佩服啊,只是那呼延教主却是狠心,也不给诸位长老个养老的机会,偌大的日月神教还要靠几位老前辈撑着,哎,可惜,可怜啊。”
这话却是说的有点儿尖酸刻薄了,虽然明里是说他老当益壮,风采已经,可暗里却是说,范松已经要老得连斧头都舞不动了,而他们日月神教也是已经快不行了,竟然还要靠着几个七老八十的前辈撑架子,后继无人了,却让这几个长老都是大为光火。
范松虽然身为十大长老之首,脾气却也是最为爆烈的,听得葛长新如此说话,就要拿着斧头去跟他比划比划,却被一旁的“飞天神魔”赵鹤一把拉住,给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下面的事由他接手,范松也只得愤愤的退了回去,几人之中以赵鹤最为多智,临来时教主就曾交代过,虽然诸人以他为首,但若是有什么事情,则需与赵鹤商量过才行,现在赵鹤主动站出来将事情揽下,那他自然也就不再多言,只听赵鹤怎么应付了。
“哈哈哈,葛掌门真是生了一副利嘴啊,葛掌门将这华山派打理的仅仅有条,人才辈出,真是好不兴旺啊,赵某素来是佩服不已的,早就听说华山派这几年可是出了几位后起之秀,华山双雄和华山五剑,哎,这名头可真是如雷贯耳啊,葛掌门可否将几位小英雄请出来,也好让赵某见识见识,也好看看这华山豪杰的风采?”
这话却是说的诚恳无比,就连其他几派的弟子都暗中嘀咕,难不成这华山派的几位弟子真就这么厉害,连着魔教长老都是赞不绝口?而这事具体怎么样,就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当时在山下时赵鹤他们就得了卧底子华山的弟子传报,说华山派为了保住传承,已经将那几位出色的弟子藏进了那秘洞,他此时这样问,一来就是想看看那人的消息可否准确,二来就是给葛长新的人难看了,仗还没打,人就被藏起来了,分明是害怕的表现,这绝对是一个打击五岳剑派士气的好法子。
果然,听了赵鹤的话,葛长新的脸色蓦然变得难看了起来,赵鹤自以为得计,接着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问道:
“咦,葛掌门,怎么,难道我堂堂日月神教的长老,要见一见几个小辈还那么难不成?莫不是他们见我神教大军前来,自知不敌,所以都溜之大吉了?哎呀,葛掌门,不是我说你,这收弟子可不能只看资质,还要看心性啊,像这种不忠不义的东西,若是放在我神教之内,早就给大卸八块,送上西天了,没想到你华山派却还拿来当宝贝,哈哈哈哈。”
赵鹤却是笑得开心,这下子不但将之前的气给出了,还顺便抹黑了那五剑双雄等几位华山派的几名弟子,到时候,怕是就算没给他们抓住,怕是那名声也是就此臭掉了,这种做法要是坐实了,那可就是欺师灭祖,背叛师门了,绝对会被正派中人不齿,想要重新复派可就难了。
“胡言乱语,赵长老,我道你是前辈高人,却不想只是个信口雌黄的小人,哼,我那几个弟子确实是不再身边,不过不是什么临阵脱逃,而是被我安排到了山外,为的就是等你魔教败退之时用来追杀逃敌,哎,这几个弟子实在是当不得赵长老的谬赞,什么英雄豪杰更是当不起的,都是资质低劣,无脑愚鲁之辈,做不了什么大事,只能放到外面追杀溃兵了。”
这话虽然应付过去了,可那心里却也直嘀咕,这魔教也真是不讲究,当时他只是因为怕几个弟子都不在,引起了魔教的猜疑,这才顺道传到了那白清福的耳中,借他的口传到魔教的耳中,却没想到他竟然在这里就要说出来,若是他不加解释的话,各派长老高层是知道怎么回事,可那些普通弟子不知道啊,这家伙好的,弄不好就要集体溃逃了,索性他还有几分急智,将这谎给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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