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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舒甜甜地睡着了,可能陶陶就是这么的可靠吧,让小舒可以托付全部身心,被他背着,应该是一件很有安全感的事情吧。我也很感激,小舒居然这么快就回来了。失而复得,他总是有这样的能力。运气也好,实力也罢,有些人生来就是麻烦,而有些人,生来就是为了解决问题。这样的人,堪称生命之光。刚刚陶陶背着小舒从光中走来的样子,让我想到了主。还有约翰福音中的一段话。
“我到世上来,乃是光,叫凡信我的,不住黑暗里。”
直到陶陶把她背进帐篷里,放在床上,都没有醒来,只是轻哼了几声,皱了皱眉头。可能太累了吧,想来她这一天一夜的经历,太过匪夷所思,也太过疲惫,并不平静。
我并不知道她是怎么从老家到这里的,我们是坐火车,她又是怎么来的呢?
出于谨慎,我检查了她的周身,发现并没有明显外伤,才放下心来,可能真的只是累了。
正在这时,老黄和影子也进来了。此时帐篷里只有我和陶陶还有小舒。影子皱着眉头,一脸冷峻的表情。老黄还是睡眼惺忪,眼神迷离。
“你是怎么找到小舒的?”
影子刚进来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看见了一个红色的身影,我跟着她,来到了一个古宅,遇见了一个小孩。陶陶开始详细地描述昨晚发生的一切。影子不停地询问,而老黄则是一言不发。
直到悬空的尸体出现,我和老黄同时睁大了双眼,不自觉地对视起来。
我想到了十八年前的那个离奇的夜晚,那个阴暗幽长的走廊,那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那个高大奇怪的双瞳男人,还有老黄那双冷峻的眼神。与眼前这个眼神迷离的邋遢男子判若两人。
“你说说看,那个悬在房梁之中的尸体,是什么样子的?小孩多大了?”
老黄突然开口问道。
“我记得前几年来的时候是十岁吧,现在应该有十二三岁了。”
“十二三岁。”
老黄自言自语道。
十二三岁,那不是和我那时候一样?难道我在那个年纪受到伤害并不是偶然?难道说专门有这样的变态恋童癖,专挑十二三岁的小孩子下手?不过当时那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吧?我亲眼目睹老黄从背后把枪刺进了他的胸膛之中,那滚烫的鲜血溅满了我的脸,仿佛哭泣的红色雨点倾盆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