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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年老宅,正当红的一线偶像男星,这两个怎么看都不搭的组合真真正正的出现在同一画面中,而且这并不是什么老宅探秘或庭院深深的电视剧或电影,一切都真实的不能再真实。
肖易天只身站在阴森恐怖到让他脊背发凉的老宅面前,不自觉得吞咽了下口水,鬓角处的冷汗一滴滴的流下来。
他是个喜欢干净的人,衣服上从不粘半点灰迹。然而此刻他的衣领已被冷汗浸湿,还泛着油光却毫不在意,为什么?因为他害怕,害怕到没有时间去在意衣服的干净与否,哪怕现在衣服脏的像块抹布他也无所谓了。
肖易天觉得天底下最悲惨的应该就是自己了,昨天以前他还是个走到哪里都要戴口罩,墨镜,棒球帽的当红青春偶像,今天就莫名其妙的站在了这种鬼地方。
问题来了,他是怎么来的?坐飞机?乘高铁?拉车?渡轮?都不是,准确来说他是被吸来的。什么叫吸来的?尽量简短的说,就是在他二十五岁生日宴会上,外祖父给了他一个月牙形的项链,当这项链刚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就像脏东西一样被一种强大到难以想象的吸力,吸进了一个不天不地的空间,转眼间就被像垃圾一样抛进一个黑压压的森林里。
开玩笑,这肯定是在开玩笑。没错,肖易天起初也这样认为。直到他独自一人在从未见过的森林里徒步走到腿脚发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时,他才知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肖易天当时内心里的疑问何其多可想而知,但最想问的还是,“外祖父,我是你亲孙子吗?”
在来这里之前,他的别墅里还有数十位好友准备给他庆生。他本以为会再认识几个美妹子丰富自己后半年的生活,可谁想到转眼间被亲外祖父算计后给搞到了这里,现在陪着他的除了望不到边的苍天大树,就是眼前这座老宅。
这宅子是他走了这么长时间后看到的唯一一个能称的上建筑的存在。
叫它老宅是因为整个房屋全部由木头搭建而成,看不到半点现代工匠的痕迹,而且处处都透着年代感。像这样的房子应该不是被国家保护起来,就是年久失修成为危房了。为什么会平白出现在这么一大片森林里?会不会是什么强盗山匪的据点?若是些狐狸妹子的话,到是可以尝试一番。
肖易天“啪”一声抽了自己脸一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可以说生死攸关,还想什么狐狸妹子,真是!
进去?不进去?
肖易天站在门前胡思乱想一通后,又重新回到了这个问题上。
“外祖父,您要是给我接了什么大片可以明着告诉我,何必搞的这么……这么……这么铺张浪费,租这么一大片林子和……”这种情况下,肖易天唯有自言自语的给自己壮壮胆,可话未说完背后就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兄弟,来啦?”
随着声音的响起,肖易天突感肩头一紧。一只消瘦到几乎能看到骨头的苍白手掌从他的背后搭在他的肩上。
这是什么?人的手吗?什么人的手能瘦成这个样子?难不成是……鬼?鬼???
当“鬼”这个字在肖易天脑中形成时,他的内心是挣扎的,矛盾的。他提醒自己是个男人,哪个游乐场的鬼屋没平趟过,这点事有什么可怕的。可那手掌自带的寒气已完全透过他肩上的两层衣服,直达他的心肝脾肺肾。
肖易天,你可以的,你是男人,回头,回头看一下又不会死。毕竟人家在有礼貌的向自己打招呼,应该不是什么坏人,是……是人吧……
“好……啊!!!!我的妈呀!”肖易天最终机械的向身后转动了下僵硬的脖子,同时在脸上挂着比哭好看不到哪儿去的笑容。就这片刻的时间,他动用所有脑细胞猜想着任何一种可能看到的画面。说真的,他连“贞子”的样子都想过了。然而,即便是这样,结果还是证明他将事情看的太简单了,因为他看到的不是一张脸,只是一双眼。是的,没错,没有脖子,更没有脸。一双完全裸露的眼,而这双眼被像鸡肠子一样细的东西连接在一个身穿白色衣衫的身体上。
肖易天脆弱的小心脏遭到了重击,整个人白眼一翻晕倒在地。
“吉苦,你干什么,把他吓死对你我有什么好。”一个女声责备着。
“我这不是看他站在这半天不进去,想先和他打个招呼么。”
那双大眼睛的主人便是吉苦,整个发音过程根本看不到嘴在哪里,只有那双大眼似乎偶有波纹闪过,算是眨了几下眼。
“打招呼?那他现在直接躺地上了,你说怎么办?”女声依然责备。
“哪知道他胆子这么小?”吉苦的大眼波纹闪的加快了频率,似在表示自己的委屈。
“你也真是的,看主人回来怎么说你。”女声还是责备。
“说我什么?他又没死,现在晕了不是更好,直接给他抬进去不就行了。华色姐,不是我说你,他都晕过去了,你还藏着干什么,还不出来?我一个人可抬不动他。”吉苦试着拽了下肖易天的身子后,直接放弃。
“我哪有藏,只是不想吓到他罢了,哪像你……”华色身着白色衣裙,说着话缓缓走了出来。她的头上戴着围帽,即便是透着薄纱也能看清她的脸上闪着点点七彩的光。“还不将你那两个圆球收回去,我可不想一直看着,怪叫人恶心的。”
“恶心?你有没有搞错,我这双眼睛再漂亮,再清澈不过了好不好。”吉苦瘦手一挥,瞬间没了那双裸露大眼,变成了一个十七八岁的俊美少年。
“华色你也是,你明知吉苦有脸,却有着用那两肉球与人见面的恶好,你还让他出来,应该将他直接锁在宅子里的。”一个看上去年长不少的白衣男子凭空出现,像落叶般飘了过来,蹲在肖易天身边,探了探他的鼻息。
“老涂,我再跟你说一次,我这不叫肉球,这叫眼,又叫目,你若想形容可以叫美目。”吉苦最受不了涂阳这个老东西把自己的眼睛称作为肉球。
“你们别吵了,你们老的有五百岁了,年轻的也快三百岁了,就不能成熟些吗?快点将他抬进去。”
一老一少两个白衣人互看一眼,不再说话,两人分工一头一尾将肖易天像麻袋一样抬了起来。
华色走在前面,手一摆,紧闭的木门“吱吱”打开,他们先后刚刚走进宅子,木门便又“吱吱”的自行关上。
“我说,他怎么重得像猪一样,凡世间的伙食这么养人吗?”吉苦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好怀念凡世的酸甜苦辣咸,真想再去看看。”涂阳也附和着。
“你自己也说了,只能看,又不能吃,人家吃着你看着,何必呢?再说了,你们死前为人时不是也吃过那些东西的么。想开些吧,没事吸吸这无幽林的灵气不是也不错?”华色说着随意挥手,空气中出现一个白色气团,她拿捏住直接放在鼻前深深一吸,气团进入了她的体内,面露满足的表情。
“这气我都吸了五百多年了,吸烦了,吸厌了,不行吗?”涂阳叨叨。
“行,行,我反正才吸了四百多年,觉得还新鲜的很呢。”华色。
三人走进屋里,左右看了看,也没什么合适的地方,只能将他摆在正中的一张长桌上,然后都低着头围着他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凡是能下眼的地方没有一处落下。
“这个家伙比原来那些看着都怪。”吉苦看着一头小黄卷毛,耳朵上还扎着两根刺,身穿花里胡哨修身套装的肖易天,他是越看越觉得这小子不可靠。“就他这身打扮,在我还活着的时候那就叫跳梁小丑,供有钱人玩乐的。不过,话说回来,现在凡世是时兴在耳朵上扎刺吗?”
吉苦说着,伸手在自己左耳处一挥,同样两根长刺出现在耳垂上。“华色姐,好看吗,这样?”
华色特别认真的看了看,“我感觉要是扎的满脸都是应该会更好些。”
“满脸?真的?”吉苦说话的同时已将自己的脸扎满了刺,“老涂,如何?”
“不错,再密一些的话就能当狼牙棒用了。”老涂觉得实在好笑,都不敢直视那颗刺头。
“华色姐,你骗我!”吉苦将刺化没,向使坏的华色跺着脚。
“好了,好了,他怪是怪了点,不过我已验明正身,没错,就是他了。”涂阳从肖易天的领口里拎起一根棕色细绳,细绳的一头挂着一个刻有古老图文的月牙形坠子。
“这月之钩还真在他身上,会不会捡的?偷的?”吉苦还是不想承认面前这个花娃娃就是他们和主人一起日盼夜盼要等的人。“他看上去也太脆弱了吧,好像风吹就晃,轻推就倒。”
“还好吧,他有你们说的这么差么,我觉得比他外祖父强多了,至少……至少看到你的眼睛没有吓尿裤子。”华色似乎忘记别人看不到她的脸,还伸出手臂用衣袖掩着面笑。
吉苦和涂阳也想起了华色说的那个人,两人也是哈哈大笑起来。
“你……你们是谁?”肖易天被笑声惊醒,他听到男人和女人的笑声,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生日宴会上,可当他睁开双眼,却看到三个古装白衣的人站在自己周围正笑的前仰后合,而他自己竟然躺在一张桌子上。
“小主人,你醒了?有没有感到哪里不舒服?”华色最先收了笑意,柔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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