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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树犹豫了一会, 艰难的思考着,缓慢组织语言:“不……不行。”
五条悟的力气很大,千树一时半会挣脱不开他的禁锢。她干脆放弃挣扎, 补充解释道:“你是我的契约者,我要保护你的。”
“如果你要自杀——或者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我是不会顺着你的。”
她表情很认真, 眉心轻轻皱起。五条悟心里的火焰却瞬间被这句话给扑灭了。
他手上的力道稍微放松了一些, 大拇指摩挲着千树手腕上的红痕;有些时候五条悟也觉得千树是个特别神奇的家伙。
一句话能轻易的把人气死, 又能轻易让人燃起希望来。
他忽然腾出一只手比划了一下千树和自己的身高差,道:“你是不是长高了?”
千树眨了下眼睛, 放平视线, 发现自己居然到五条悟胸口了:“是高了。可能是因为契约的原因?其实我本来就很高呀, 之前也是因为在地狱里消耗了太多的能量,才会变成小孩子。”
千树原本的身体会像人类一样缓步成长,其实并不是她真的在成长, 而是力量自己缓慢回流而已。等到她力量恢复到原来的等量, 自然也就相当于人类的‘成年’。
和千树定下契约的五条悟,明显也理解到了千树的意思。他凑近千树的脸——千树表情还有些茫然,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既没有脸红,也没有因为他突然接近,就觉得害羞。五条悟觉得自己应该换一种方式了。
指望千树的脑子自己开窍, 不如指望明天咒术界高层的烂橘子们集体自杀来得更现实。不过就算她不开窍, 五条悟也有的是办法。
成年人又不要脸,当然就有很多办法了。
他松开了千树的手腕, 苍蓝色冰层重叠似的双眸难得柔和下来, 望着千树:“我——”
开口之后, 五条悟却突然犹豫了。他是最强, 不管干什么都只顺着自己心意来;千树还是第一次在这个男人脸上看见犹豫的神色。
她疑惑不解,仰起头,问五条悟:“你怎么了?”
千树等着五条悟提出要求——也许是想吃长街尽头另外一家的甜品,也许是想喝隔壁街某家出名的甜品饮料——总之不会是什么正常需求就对了。
不过谁让五条悟是自己的契约者呢?
千树不介意陪他再去吃一顿。
但是出乎千树意料,五条悟居然后退几步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自顾自的将眼罩戴上:“算了,今天时机不好。下次再和你说吧。”
他语气很轻松,但是千树总觉得五条悟好像在隐忍着什么——到底是什么呢?
——
“他绝对是喜欢你!”
电话那头传来南谷光信誓旦旦的声音;千树用肩膀和脑袋夹着手机,两只手各自抱着一盆含羞草。
她疑惑的反问:“谁?你说五条悟?”
“可是他说过不喜欢我,而且绝对不会娶我的。”
“呸!”
南谷□□得跳脚,恨不得冲到花店里对千树耳提面命:“男人的那种鬼话你也信?他把你拽进小巷子里就是想亲你!突然趴到你身上就是想抱你!吃你吃过的蛋糕就是占你便宜!”
“以前不喜欢你不代表现在不喜欢你——你想想你小时候多欠啊?我听你说话都要气死。但你现在不是长大了吗?”
“我就不信有男人不爱靓妹!”
千树把害羞草花盆放到刷了白漆的铁架子上:“五条悟自己也很好看。”
她不信五条悟是那种看脸的男人——更何况千树也不认为自己有漂亮到能迷住五条悟。五条悟都见过自己本体了,再说他见色起意,哪怕是千树自己,都有些为五条悟抱屈了。
但是南谷光明显对五条悟根本没有信任可言。她把自己手里的微积分课本翻得哗哗响,信誓旦旦的和千树发誓:“他长得好看也不妨碍你好看啊!”
“五条千树同学,麻烦你对自己的魅力有个正确的认知可以吗?”
千树:“……好的,我明白了。为了防止我的美貌破坏世界和平,我明天就去买口罩。”
手机那头刚还在正儿八经和千树聊天的南谷光,瞬间被千树这句话逗笑——两周前千树拎着行李箱来仙台找南谷光玩。
她们早早约好了这个暑假要一起过,到时候天内理子也会和朋友一起过来。因为之前千树还向南谷光打听过兼职,而正好南谷光认识的一家花店在招兼职店员。
虽然现在千树已经不急着要那份钱了,但因为已经答应了南谷光,所以在天内理子到仙台和她们汇合之前,千树还是去花店兼职了。
顺带一提,自从千树来了之后,花店的销售量直线上升,大有和对面早餐寿司店一争高下的势头。
花店老板感动得泪流满面,多次委婉的向南谷光打听这姑娘开学后是否还有时间来兼职。
“老板!老规矩来束花!”
少年活力十足的声音从店门口传来——千树疑惑的转过头,茫然:“什么老规矩?”
门口停着辆自行车,留有黑粉二色短发的少年目光与千树碰上,他也露出了明显呆滞的表情,下意识的自言自语:“花店老板……换人了?”
少女穿了件白色打底的长袖,外面是红色背带裙。黑色及肩的自然卷短发很蓬松,脸蛋圆圆的,眼睛也是圆圆的。
她手里还抱着盆绿莹莹的含羞草,植物和人都鲜活生动得像是刚从画里跳出来。虎杖悠仁甚至怀疑对方是不是刚从少女漫逃进现实的女主。
他平时很少注意女孩子的外貌。但是这个女孩身上动人可爱的却不仅仅是外貌——你看着她圆圆的脸,碧色通透的眼眸,就好像透过她看见世间万物都在蓬勃努力的生长,并不算散发出“活”的气息。
千树听见了对方的自言自语。她踮起脚把手上那盆害羞草也放上架子,顺便和南谷光说了声先挂电话了。
“没有换老板,我是最近才新来的兼职生。”
千树一边擦着自己手上的泥,一边走到门口,望着自行车上的少年:“您需要什么花吗?”
她猜测这个少年应该是花店的常客,而且经常买同样的花束。不过千树前一周并没有看到对方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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